韦处厚
- 本名
- 韦处厚
- 别称
- 韦淳
- 字号
- 字德载
- 所处时代
- 唐朝
- 民族
- 汉族
- 出生地
- 京兆万年
- 出生时间
- 773年
- 去世时间
- 828年
目录
韦处厚(773~829) 原名淳,为避宪宗讳改名处厚,字德载。京兆万年(今
元和十五年(820)正月,宪宗卒,穆宗立。穆宗看中处厚的学问,召入翰林,充侍讲学士,改任中书舍人。三月,他和 路随【注:《新唐书》为“隋”】在“太液亭”向穆宗讲授《毛诗·关睢》、《尚书·洪范》等篇,受赐绯鱼袋。穆宗皇帝年轻荒唐,不理朝政,贪图游猎和酒色。韦处厚忠于皇家,见此心中颇忧。长庆二年四月(822),他与路随合作,将《
卿文雅大臣,方隅重寄,表率诸部,肃清全吴。化洽行春,风澄坐啸,眷言善政,想叹在怀。卿之宗门,累著声绩,冠内廷者两代,袭 侯伯者六朝。果能激爱君之诚,喻诗人之旨,在远而不忘忠告,讽上而常深虑微。博我以端躬,约予以循礼,三复规谏,累夕称嗟。置之座隅,用比韦弦之益;铭诸心腑,何啻药石之功。卿既已投诚,朕每怀开谏,苟有过举,无忘密陈。山川既遐,眷瞩何已,必当勉已,以副深诚。
臣闻三皇讲道,五帝讲德,三王讲仁,五霸讲义。所讲不同,同归於理。理道之极,备於《六经》。虽质文相变,忠敬交用,损益因时,步骤不一,然而释三纲越五常而致 雍熙者,未之有也。自秦火荡?,孔壁穿蠹,曲学异辨,专门多惑。营道之轨并驰,希圣之堂盖寡。芜文错起,浮义互生,简册混散,篇卷繁积。劳神於累代,弊形於当年。其知愈博,其得愈少。夫然,通方之士,达识之儒,且犹不为也。况南面之尊,司道之契,岂不贪其精而遗其粗者乎?伏惟文武孝德皇帝陛下精义神授,博识天资,山峻词峰,泉蓄学海。膺休运则混六合而不让,思屈己则舞两阶而不疑。故当希皇踵帝,肩王轹霸,可以区区近躅,拟於圣德哉!臣处厚臣随采合《易》《诗》《书》《左氏春秋》《孝经》等,因其本篇,掇其精粹,论纪先师微旨,今亦附於篇末,总题曰《六经法言》,合二十卷献上。取诸身必本於五事,通诸物兼畅於三才。始九族以及於百姓,刑室家以仪於天下。圣君良主之住行,哲人壮士之前言,天人相与之际,幽明交感之应,穷理尽性之辨,药石攻磨之规,尧舜禹汤文武理乱之道尽在,君臣父子夫妇朋友之义必举。其兴可以劝,其违可以戒,此其所存者也。至如爻象错综,阴阳难名,比兴箴诲,幽隐难释;诰命训论,古今不合,威仪数制,命诸有司,褒贬扬榷,归诸史法,此其所遗者也。商鞅之说 秦王,叹帝道之难行;太宗之纳 魏徵,流 王泽而广被。繇是言之,道无远近,德无重轻,能者挈之如毛羽,不能者举之如嵩岱。今逢希代之君,当难合之运,故不能以百家邪说,六国纵横,秦汉刑名,魏晋偷薄,为盛时道。历代帝王,皆务纂集,魏称《皇览》,梁著《进略》,邺中则有修文之作,江左则有寿光之书。但夸炫於闻见,非垂谋於理本。臣今所贵,实异斯作。 陆贾奏甚卑之论,尚称善於高皇; 方朔献杂糅之说,犹见知於武帝。伏惟陛下机务之馀,燕息之暇,时降省览,天下幸甚。
臣某言。臣伏以方岳之任,职主分忧,苟事涉安危,利深社稷,词得专达,臣敢备言,是用轻冒上闻。
伏惟少纾仅逾数月,朝廷未议所伐。臣恐日长奸谋,彼将胶固士心,必希侥幸,啖利滋蔓,事则难图。当其神情尚摇,足以观衅。臣自闻少阳权主留务,众未甚宁。昨知少诚之子,诱扇其军,又以诛戮。天其或者剿绝奸类,大振皇纲,陛下得不上顺 天心,乘时废置,而又谋之迟久,臣窃为陛下惜之。何则?夫以少诚怙兵偷安,二十馀载,恩惠自己,人知素怀,众之所怀,必厚其子弟,其势以分。臣度具闻不与者半,所以人心持两,至有动摇。以斯观之,或未尽附少阳。又以新杀其子,必有疑众之心。今若及未宁,出其不意,择四方节制之臣可为其帅者,使驰而入之,移少阳於他镇以待之,彼得所安,必效顺承,而无固众之志,则其党自离心矣。因其所离,而制其命,何求而不克哉!《易》所谓“见几而作,不俟终日”。然以方布大信,不宜隐情,若先命中贵奉明诏,将告易位,以诚谕之,从而後行,事可以济。臣又度当今节制可以处淮西任者,莫若河中节度使 王锷,宽厚慎重,练识军情,必能悦慰群心,镇抚疑党。若将移锷於淮西,而俾与少阳不远矣。朝廷立迁授之权,而内足以除奸蠹之本,使少阳感恩以效命, 王锷推诚以莅众,是淮西绝继代之业,朝廷存宏贷之德,亦将以息河北狐鼠之势,示去逆效顺之利,自然风靡以 成化,从此不希於苟得矣。斯事体大,伏惟陛下行之。
议者以为少阳兵戎贼臣,曾居叛党,若将易处於 关辅之地,宠任以兵戎之权,何异夫朝四暮三,而终不离其数。是不然也。夫根深者难拔,源长者难绝。彼深结众根其人久矣,我能绝之使安,植施於他,以变其所,庸非至计乎?且事不先渐化之道,而欲顿归於大政,亦难矣。方今征承宗以名闻於天下者,岂不恃众违命邀爵乎?若使少阳复而行之,则其罪均矣,不可独赦,则必分师以讨之。当淮楚灾旱之馀馀,徵赋耗竭之日,是使苍生兴流亡之叹,甲兵无暂息之时。上以伤陛下子育之心,下以竭邦赋资用之费,得不审慎其举而保其成算哉?伏以国家艰难已来,何北戎臣,窃据州郡,父殁子代,兄终弟及,皆朝廷稽缓其事,不时即谋,使生人之心,率以沿习,为患久矣。陛下神略独断,超冠百王,事当其机,宜以时革。臣不胜诚恳悃款之至。
唐藏书家、文学家。本名韦淳。字德载。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元和初(806年前后)举进士第,又擢才识兼茂科,授集贤校书郎,举贤良方正。出任开州刺史,宰相裴垍引直史馆,改咸阳尉,累官至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灵昌郡公。历事宪宗、穆宗、敬宗、文宗四朝。宪宗时,家居长安,公事之余,酷嗜文学,笃好典籍,藏书至万余卷,并且多手自校勘书籍,世称善本。著有《六经法言》等文集,《全唐诗》录其存诗12首。撰有《德宗实录》、《宪宗实录》、《大和国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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