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
- 中文名
- 陈染
- 国
- 籍:中国
- 民
- 族:汉族
- 出生地
- 北京
- 出生日期
- 1962年
- 职
- 业:诗人、小说家
- 毕业院校
- 北京师范大学分校
- 代表作品
- 《私人生活》
目录
陈染,女,当代著名作家。生于北京。1986年大学毕业。曾任北京师范大学分校教师,后到作家出版社任职。幼年学习音乐。已出版小说专集《纸片儿》《嘴唇里的阳光》《离异的人》《无处告别》《与往事干杯》《陈染文集》6卷,长篇小说《私人生活》,散文随笔集《谁掠夺了我们的脸》《流水不回头》《断片残简》,谈话录《不可言说》等多种专著。在中国大陆和英美德日意韩瑞及港台地区已出版了近200百万字文学作品。中国当代文学史代表性作家。
80年代她以小说《世纪病》在文坛脱颖而出,书写了彷徨不定的青年人的苦闷与孤独,对封闭、僵化的传统秩序的叛逆。她的重要作品集中在90年代,《与往事干杯》、《无处告别》等作品刊出后,她的小说越发趋于心理与哲学,特别是《空的窗》、《时光与牢笼》、《巫女与她的梦中之门》等小说,那些独特离奇的叙述方式、大胆怪异的想象,使她的小说独树一帜。90年代中后期,她的小说和一系列散文随笔,呈现出浓厚的"边缘心理"和女性意识,如《另一只耳朵的敲击声》《破开》,多以现代女性的生活为背景,表达人与世界的对抗关系。特别是长篇小说《私人生活》后,在文学界引起很大震动,各报刊纷纷刊出书评,这部小说强调了故事性和哲理思辩性,探索了中国现代女性意识深层的那些潜在而微妙的演变,并折射出复杂的社会生活。该书的销路打破了长期以来先锋小说发行市场的凋零局面,累计发行20余万册。
2000年以后至今,写作以散文杂文为主。作为个人化写作以及女性主义作家代表作家,她始终独立于当今文坛的某种"热闹"之外,成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一位独特而重要的女性作家。曾入围第五届茅盾文学奖,获首届女性文学奖,人民文学杂志奖(2006年度)等。
陈染从八十年代初开始发表诗、散文,至今已有十几年,作为纯文学、先锋小说中的女性作家,她始终独立于当今文坛的某种"热闹"之外,越来越引起国内外文学研究者的关注。
陈染曾获首届中国当代女性文学创作奖等。
1962年4月,生于北京。
1982年7月,考入北京师范大学分校中文系,开始在《诗刊》、《人民文学》等发表诗歌。
1985年,转向小说创作,开始在《收获》、《花城》、《人民文学》、《钟山》、《当代》等刊物发表小说。
1986年7月,大学毕业,任北京师范大学分校中文系教师四年。
1989年2月,出版第一本小说集《纸片儿》。
1991年,调入作家出版社做编辑。
1992年,创作《嘴唇里的阳光》、《无处告别》等大量中短篇小说。
1995年,完成长篇小说《私人生活》,很快在大陆出版,
当代著名作家陈染第一本小说集《纸片儿》
由此引发中国文学界关于“私人写作”或“个人化写作”的强烈争议。香港、台湾相继出版此书,反响热烈。
1996年,《陈染文集》4卷本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
1999年,完成《声声断断》、《不可言说》两部书稿并出版。
2001年3月,《陈染文丛系列》6卷本出版:《纸片儿》、《与往事干杯》、《嘴唇里的阳光》、《另一只耳朵的敲击声》、《私人生活》、《我们能否与生活和解》,由作家出版社出版。
2002年后,生活日趋低调,极少外出。
2003年,发表《梦回》、《离异的人》等小说。
2004年,在美国出版《私人生活》英译本。
2007年,出版散文集《谁掠夺了我们的脸》。
2009年4月,《人语物语狗语》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
《纸片儿》
收录了陈染在文坛脱颖而出的《世纪病》等一系列表现青年人苦闷、孤独和叛逆的小说,他们急欲冲破陈旧的观念和秩序,为心灵的荒野寻求出路。而《纸片儿》等弥漫着诡秘忧伤与人性扭曲的故事,使陈染一度被视为神秘主义者。这是孤独者、叛逆者的破碎童话。
《另一只耳朵的敲击声》
女人是可以弹奏的花朵,需要轻抚,也需要倾听。那喁喁独述的,不仅有笑面桃花,还有些枯叶残枝,而潜风暗送的,不知是几许心香,还是几许心痛……本书展示了女性独有的复杂或变异的心理,把一个女人的欲望、心智、孤独、恐惧、病态、阴暗等等一切的本来面目都呈现了出来,被视为中国女性主义的先声和代表作。
《嘴唇里的阳光》
以独特离奇的视角、大胆怪异的想象,叙述了一系列女人的故事。巫女、空心人和秃头女们都在为幻觉守寡,在杂草丛生的情欲地带,人影都像灵魂一样轻……本书是陈染先锋气质的代表作品。
《私人生活》
本书是一部描写现代大都市女性生命轨迹的严肃的先锋小说,它以主人公自身的女性经验和隐秘的内心生活为视角,讲述了一个女孩儿在成长为一个女人的过程中不寻常的经历和体验。女主人公在一特殊的生活背景中长大,叙述了在学生时代她是个孤寂的不能融入集体的“陌生人”……
《声声断断》
是作家陈染继长篇小说《私人生活》之后的又一本力作。她用日记这一文体,细腻、委婉而又冷峻、幽默地叙述了她的生活、思想与情感,目光直抵生活及人性的内核,把貌似平淡安然的日子注入了无限诗性、哲思和感悟,把生命与艺术交融到了极致,如同一束束思想的闪电,令人猝不及防、怦然心动而又感怀深思。
《沉默的左乳》
本书为陈染的中篇小说集,在这些形式不一风格各异的小说里,陈染讲述了一些女人的秘史,在肉体与灵魂之间、精神和内心之间、爱与婚姻、爱与背叛之间她们的挣扎和反抗。
《不可言说》
是陈染的一部谈话录,这部思想密集又丰富多彩的谈话录是与《声声断断》同时出版的姊妹篇。《声声断断》是她深挚的内心独白,《不可言说》是她与国内外友人的充满智性的交流。两相对照我们可以看到一个较为丰富全面的陈染。
《谁掠夺了我们的脸》
书中共分十一个篇章。讲述我与我,我与物,我与生存我与思考等话题。文字一如陈染以往的风格,文字的背后,我们看到作家坦诚的人生态度和单纯的心理境界。那些对生活和自我的调侃,让人读后忍不住浮上会意的微笑。该书是陈染沉默几年来最新的一本散文集。与以往不同的是,该书虽依然充满个性,但却处处渗透出作者从容淡定成熟的生活态度。《谁掠夺了我们的脸》的文字一如陈染以往的风格。
《人语物语狗语》
本书是当代著名作家陈染的散文集,集合了她的部分老作品和部分新作品。作品文字一如陈染过去的风格,精致细腻,意味独特,渗透了作者从容淡定和成熟的生活态度,每个人都可以在她的作品中读出生活本初的意义。
《离异的人》
陈染的写作生涯持续近二十年,她的写作一直是中国文学中最强烈地追寻个人世界的隐秘表达的一脉的代表。她总是活在一个高度个人化的世界之中,从不屈服于外界的冲击和压力,也并不向自我的孤独和寂寞低头。她始终在内心的禁中守望,不断试探内心与外部的边界所在。她的作品有一种强烈的从个人的内心出发的倾诉欲望,也有不断清理个人记忆的愿望。她一面向读者敞开自己的内心世界,向外部的他者发出询唤,期望得到他者的理解和认同,一面不断拒绝外部世界的冲击和侵扰,强化了个人在社会中的孤绝感和个人世界的自主性。这部题为《离异的人》的作品集集中了陈染二十年来创作的短篇小说代表作,也有一部分新作。作为一个一直关切陈染写作的批评者,我在这里感到陈染的坚持的力量。二十年来她坚守内心世界的情绪和感情,不断地在表达私人生活的独特价值。这样的写作曾经是文学的一个重要潮流,但潮流已逝,今天的文学已经是沧桑变幻,全球化和市场化的时代将我们带到了不可知的方向,但陈染始终在感情的空间中将私人的内在世界呈露出来,这种在风云变幻中的不变的情怀正是陈染不可替代的价值。
陈染的作品有一种强烈的自我倾诉的特色。她总是不惮于将内心最复杂和最微妙的感情加以表达,从她走入文学之时,她的这一特点已经为人们所关注。这种内心感情的倾诉当时曾经突破禁忌,深入女性的被压抑和被不见的一面。她在当时异常地捕捉那种复杂、微妙和难以表达的心灵世界,女性自我的复杂性在一个相当封闭的社会中面临的挑战。这些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都具有冲击力和先锋性。她的这种表达是对计划经济时代对于个人性的忽略的一种突破。从这个角度看,陈染其实不可思议地召唤了一个新的个人化的时代的到来。而这个时代的到来正是今天的市场化与全球化的新的时代。个人确实得到了实现,而个人的自由也意外地变成了不受拘束的放纵的身体和急于被满足的欲望。而表达复杂的内心世界却已经被直接的身体经验的表达所替代。但陈染并没有将这个新时代浪漫化或简单化,而是发现得到自由之后,问题依然存在。女性得到了身体的自由,但却被消费和时尚的潮流奇观化,变成了被享用和消费之物。自我不是一个孤立的绝对主体,它不能不在和他者的相遇之中存在。陈染的内心独白式的倾诉总是试图期待、接纳、认可他者,将自身的希望寄托于他者。但随着他者的面貌的展开,她却总是发现他者的面貌总是破坏、侵越自我的安宁和尊严。于是个人试图逃离他者。
陈染的另一个特征是对童年和少女时代不断的追溯和回忆。这种追忆是确认自我的惟一的途径,却又是自我心灵危机的一种显现。陈染对于自我历史的记忆的发掘当然是类似精神分析式的一种尝试。将童年和少女时代的经验中朦胧的、不清晰的过程通过回忆来加以展开,这种展开的目的是理解和认知自我,将我是谁的问题通过回忆再度提出来。陈染的回忆里经常有少女和成人男性接触的奇诡经验。这些经验是少女告别童年的不可逃避的过程,但这种和他者面貌的相遇却也是幻灭的过程。少女的幻想的浪漫被坚硬的现实击碎,少女失掉了天真,体验了实在世界的无法消除和忽视的残酷。人脱离天真进入世界的过程是无奈,又是期望。陈染在这里提供了个体生命的最真切、最切实的表达。这种表达也意外地变成了中国告别天真,进入世界的隐喻。天真少女发现了外部与自身的疏离,发现形成的自我在外部的冲击中进退失据的慌乱和犹疑。于是,个人失掉了天真,变成了成人。陈染在这里将不间断的、绵延的回忆展开成为今天中国记忆的重要部分。它的关键之处在于陈染用小说表现的个人经验在此变成了一个社会在曲折和困扰中探求和寻找的可能性的表征。
被遗忘才能成长
我现的心理状态,和过去小说里呈现出来的已经不尽相同了。我现每一天的日子都过得很平常,不压迫自己,更不难为别人。我们需要遗忘,在遗忘中成长。
不做主流作家
我永远都不是一个主流作家,一直是处于边缘状态。多年来,我一直被说为这个主义、那个流派,其实这些都是评论家的事,我会坚持并发展自己的写作方式。
写作是个人的事情,每个作家都有自己独立的创作风格以及个性姿态,按照性别、年龄段将某一群落的作家捆绑在一起,我觉得未免简单化,甚至荒唐。对此“一锅烩”我忍受了很多年,也沉默了很多年。现我不得不说,我根本不愿身置这样的文坛,更不愿做出任何回应和参与,对此做出任何解释和回答都是对自己的降低。至于是否会写作我会顺应自己的情感和天性。
图书市场烂“菜”成堆
坦白地说,我不相信畅销书、排行榜一类的事物。缺失了精英文化的大众娱乐是否意味着真正的文化繁荣?出版界如何兼顾市场效益和艺术?这些都是需要好反思的。当然有各方面的。作为作家来说,不能像鸡下蛋那样不停地写,还有许多著名的作家都是如此。
我觉得中国写作者的问题不是写得太少而是写得太多了。
久未露面的女作家陈染,由三联书店推出了其最新短篇小说集《离异的人》。继1999年出版《声声断断》和《不可言说》之后,已经久未写出新长篇的她,否认自己写作能力正在“退化”。她表示,自己对于写作只是少了几分偏执,多了理性成熟。
文学心灵自传不是个人隐私:一个好的作家作品,都会有“心灵自传”的成分,无论他书写社会人生什么样的话题,都会包含他自己的价值观、思想、情感和爱憎。深邃的思想、情感与“个人隐私”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有思想的读者都是可以区分的。任何一个好作家的写作,无论小说还是散文,都是立足“个人”的,时代、国家等宏大概念,都是通过有血有肉的“个人”来体现的。大散文、大境界也是如此。文学中所谓的“我”即是一个个体,一个存在。没有个人,妄谈“人民”?一位前辈作家曾在《谁是“人民群众”》一文中呼吁:“呜呼人民群众,多少好事假汝之名以行!”而过去的那种所谓代表着“群体”的“大我”的脸谱,那种千人一面、雷同复制的陈旧的模式过于简单化,过于匠气。我更喜欢血肉饱满的作品。
出书:作家写书不是鸡下蛋:一个作家不能像鸡下蛋那样不停地写,我怀疑一个像机器一样不停地生产文字的人能否写出精品。马尔克斯在写作《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的时候,大约已经有八年停笔没有写作了。还有一些我喜欢的作家都是如此。我觉得中国写作者的问题不是写得太少而是写得太多了,以至于泥沙俱下,图书市场浮躁肤浅得永远像个大集市,烂“菜”成堆。现出版的这本《谁掠夺了我们的脸》是我的《僻居笔记》的第一本,然后会写第二本,第三本……长篇也许会在某个间歇时间去写吧。我现更喜欢散文这种接近生命本质的真性情的东西。我愿意像一把诚实的椅子安详地面对一张桌子那样,安详地生活和写作。其实,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如此,畅销书作家和严格意义上的作家,在多数情况下几乎是两种职业、两类人,个别的交叉是有的,那当然是好事情。文学对我来说,首先是一种精神的滋养。
生活:相信真爱但不寻找也不拒绝:我愿意相信人世间有真爱,而且的确有真爱。有一个成语叫做大象无形、大音希声,越是珍贵的东西,越是不轻易去碰,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以我现的阅历看,激情是不可靠的,年轻气盛的豪言壮语、海誓山盟,肯定要打折扣,有比“激情”更深厚的情感,也更牢靠的情感,永远激情万丈未免天真。我不寻找什么,也不拒绝什么。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我顺应自然。现愈发体会到“顺应”这个词的智慧,这里的“顺应”不是指对于外部的什么力量的顺应,而是顺应由内而来的天性,我更愿意做个“性情化”一点的人,自在地生活。谢谢这么多年依然惦念我的读者朋友。我在《谁掠夺了我们的脸》中提到,我要与这个浮华的世界“保持审慎而适度的隔膜,半颗心在这里隐居,半颗心裸露给外边的喧哗”。我觉得,一个作家要有一个安静的心态,一个愿意在角落里沉湎深思的心态。这当然不是闭目塞听,更不是拒绝社会。我要求自己对一切新鲜事物心怀敏觉,但不盲目随从,更不跟着浮躁喧哗。永远怀着探询、学习和质疑的独立姿态在时代的任何潮流中认准自己的位置。我在这本书里曾说:气定神闲,一门多么了不得的艺术,我喜欢从容不迫地生活。我从不喜欢标榜自己是个什么主义者,但是,一直以来,我非常诚恳地愿意自己是一个环境保护主义者和动物保护主义者,并且,我有幸成为环境和动物保护的资深会员。我的职业虽与此无关,但作为人类一分子,我认为这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天职。
陈染1962年生于北京,上个世纪90年代以“个人化写作”“边缘写作”成为中国文坛独树一帜的女作家。曾出版《陈染文丛系列》6卷本:《纸片儿》、《与往事干杯》、《嘴唇里的阳光》、《另一只耳朵的敲击声》、《私人生活》、《我们能否与生活和解》,以及长篇小说、中短篇小说、散文集、谈话录等多种著作。陈染是当代知名青年女作家,其作品以深刻的内心独白为特征,是继残雪之后又一位女性主义作者。作品包括《无处告别》、《与往事干杯》、《嘴唇上的阳光》、《私人生活》等。
从八十年代初开始发表诗、散文,以小说《世纪病》在文坛脱颖而出,被视为“纯文学”、“先锋小说”严肃文学女作家中的最新代表。重要作品集中在90年代以后,代表作《与往事干杯》、《无处告别》、《私人生活》等。她以强烈的女性意识,不懈的探索精神,成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一位独特而重要的女性作家代表。曾获首届中国当代女性文学创作奖等。
《纸片儿》、《嘴唇里的阳光》、《无处告别》、《与往事干杯》、《独语人》、《在禁中守望》、《潜性逸事》、《站在无人的风口》,以及长篇小说《私人生活》和散文集《断片残简》等。她的小说在英、美、德、日等国家以及港台地区均有出版和评介。根据她的小说《与往事干杯》改编的同名电影,被选为国际妇女大会参展电影。《陈染文集》一、二、三、四卷于96年8月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
她的小说很少讲故事,多是些感受的叙述,充满了成长的焦虑与烦恼。她是一个孤独的沉思者,她的笔触永远指向自己的内心。她不喧哗,不浮夸,不华丽,不虚荣,她超凡脱俗,遗世独立。她最常做的一件事便是毫无目的的独自行走。于是,许多思想,许多念头,许多灵感,便在她的脚步间冒出来,便成了一些悦人耳目的词语、句子、文章、书。一个人踽踽独行时纷至沓来的思绪将是最内心、最活跃、最精彩、最真实的。
她一直是恐惧和逃避人群的,认为人群是一个稠密的软性杀手。她认为,对人群的恐惧与逃避,来自主客观两个方面。主观上:是一种拒绝平庸的姿态。客观上:人与人之间是隔膜而难以沟通的。逃避人群的结果无疑有两种:自由、孤独。然而,世界上没有一种自由不是以孤独为前提的。
现在的陈染无疑是平和了,少了叛逆,多了豁达。但不变的是她独特的文风,以及对世俗的永不妥协。为写而写,充满铜臭的文坛,真该多些陈染一样的真正意义上的作家,为艺术而写,为心灵而写,而不是为金钱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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