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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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非洲西南部的
辛巴族女子嫁为人妇后依然喜好衣不蔽体,在闲暇之余会载歌载舞,大跳原始舞蹈。
辛巴女子,没有穿鞋子的习惯,脚上唯一的装饰,就是踝部以上膝盖以下十数道金属的饰圈,辛巴人把右脚叫做父亲脚,左脚是母亲脚。从村庄里走进城市的辛巴人,他们,和城市里的其他人一样,逛超市,进餐厅,买卖东西,不同的是,她们执着的坚持着自己对美的标准。通常只要男方有足够多的牛,他就可以娶足够多的妻子。辛巴女子在第一次月经之后就可出嫁了。
辛巴女子,当她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时候,就会把原来往前梳的发辫换成这样的垂直下来的发辫,在头顶上系上皮制的发冠。
在辛巴人中,女孩变成女人,甚至生子,和结婚是不同的概念,辛巴对性的观念是比较开放的,没有结婚的女子,也是能有情人和生孩子的,只是在婚前的孩子,归属于她的父系家庭,由这个大家族抚养成人。
不过当她们要结婚的时候,就是一件郑重的事情,男方家要给女方以牛做为聘礼,这牛要求很高,一定要高大威猛,黑色,牛尾雄伟能够沾到地,如果女方家里不满意牛的外形的话,对不起,这门亲就无法缔结。
辛巴人的男女关系非常随意,三头牛就可以换一个老婆,但是必须是一头公牛两头母牛。这里的男子一般都要娶三四个妻子来保证人口的繁衍,即使这样,辛巴人的人口仍然在锐减。
辛巴人曾经是非洲最富裕的牧民之一。19世纪时,纳米比亚的辛巴人遭到四处抢劫的南方族群袭击、掠夺牛只,但仍幸存了下来。大部分人逃到安哥拉,加入葡萄牙军队,并组成了他们自己的劫掠队伍。最后,许多人又回到纳米比亚。从1920年代开始,南非统治者便将他们限制在一块称为“家园”的指定区域内,正式禁止他们做生意、自由放牧、进行栽种或采集库内纳河沿岸的野生植物。但他们都熬了过来--即使这代表他们有时得把睡觉用的兽皮拿来果腹。
和平与丰沛的雨水在1990年代降临于纳米比亚,辛巴人因而重建了他们的牲畜群,并与国际行动人士合作,协力阻止了一个发电水坝的兴建。这座水坝若是建成,将会淹没库内纳河沿岸的祖居地。他们亦受惠于纳米比亚独立政府提供的机会,包括让辛巴儿童学习英语的流动学校,以及可以让辛巴人管理他们土地上的野生动物及观光业的管理委员会。梵嘉碧·提杰文达是个五十多岁的祖母,亲身经历过辛巴人的重生。1980年代,她还在普罗斯附近为观光客编织篮子。但她已经重拾农耕与畜养山羊和牛群的生活:“日子还是一样,但孩子们会读书写字。我是管理委员会的成员之一,而我们又能尝到野味了。”
在纳米比亚西北部,一个辛巴人安逸地在祖传的土地上清着烟斗。尽管雨水稀少、干旱严重,辛巴人不仅生存了下来,而且还在这半沙漠地带靠着放牧牛群、山羊和绵羊、种植作物交换玉米而繁荣昌盛。在纳米比亚政府的计划下,辛巴人已经开始管理他们土地上的观光业和野生生物,可以赚取观光利润,并再次取得猎捕动物的权利。
偏居世界末端的辛巴人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自我封闭, 辛巴人对到访的旅游者的好奇心,一点儿也不亚于旅游者对他们的好奇心,他们也会滔滔不绝的问很多问题,比如:你来自中国?在哪里的,有多远呢?坐飞机,大概要十几个小时吧!他们对现代社会的很多常识还仍然一无所知。
辛巴人已经开始学会怎么样去习惯和应对现代社会。或许,辛巴族传统社会结构渐将式微,他们的生活状态终会改变,但属于族群的内核,将会代代延续。
辛巴人喜欢砍断树皮取树干里的汁液来喝,一种味道酷似可乐,另一种酷似芬达,所以,这两种树有了新的名字:可乐树和芬达树。现代生活的痕迹,已经慢慢融入了辛巴人的生活里。
纵使生活在了城镇里,他们还是保持着传统的生活方式,辛巴女子身上涂抹的红色泥土和油脂的混合物,有封闭毛孔的功效,所以,就算是在凉爽的雨季,相对于穿着长袖的人,半裸着身体的她们,不但不冷,脖子上还出了一圈的汗。若说住在城里的辛巴人,她们还是慢慢的有着点点的变化,比方说,虽然她们还半裸着上身,用红泥涂抹着头发和身体,但是腰间已经围着簇新的花布,而不是皮制的小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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