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诚
- 名字
- 海诚
- 别名
- 钟海诚
- 出生地
- 山东
- 出生日期
- 1956年
目录
“先有《新西游记》,后有《大话西游》。”2002年,北京大学教授、著名文学评论家张颐武在济南参加一次文化活动,对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著名学者陈晓明,介绍产生于山东的长篇小说《新西游记》时,如是说。
据了解,这部小说是由山东作家海诚历时八年创作而成。他不满意吴承恩的老《西游记》,认为唐僧“假大空”,沙僧“跑龙套”,甚至一般人认为颇有个性的孙悟空,也有明显的“性格割裂症”:他被压五行山之前的“大闹天宫”和之后的皈依成佛,性格是严重背离的。于是决意重写古典名著《西游记》。
《新西游记》全书60余万字,1997年由中国的“皇家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重点推出。与此同时,台湾金安出版社也出版了两卷豪华插图本,并誉之为“当代奇书”。1998年香港三联书店,也出版了面向世界华语地区发行的中文繁体字版本。出版伊始,香港各大报《明报》、《信报》、《东方日报》、《大公报》、《文汇报》等纷纷发表评介文章,予以好评。
张颐武是最早充分肯定这部重写名著之作的学者之一,他在1998年10月在北京举办的作品研讨会上说:
海诚没有奢望去代替吴承恩的《西游记》,而是提供另一个版本的《西游记》。他是把自己和吴承恩放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去跑。对这样一种写作,我觉得应该给它一个很好的定位。也应该把它当成一个宣传的基点。这样会让更多的读者认识它。
海诚的书有让我痛苦的地方,就是关于《西游记》许多美好的回忆被毁灭了。童年的幻想变成了成人的思想。我觉得《新西游记》是成年人的读物,不适合小孩子读。25岁以前读《西游记》,30岁以后读《新西游记》,我们就可以清醒地又是痛苦地告别童年的许多梦想。
《新西游记》不是替代《西游记》。但是不可代替的《西游记》,只是明代人写的一个故事,与我们现在的生活没有关系。我们面前的残酷生活,只有用《新西游记》来面对。《新西游记》是一部非常有趣非常重要的作品,建议人民文学出版社将来可以配套出售。我们的孩子可以看《西游记》,大人来看《新西游记》。
几年过去了,在习惯于以思维定式看事物的中国读者中,《新西游记》并没有走红。但它是新时期以来,引发以现代观念对传统名著进行重构与再创作的始作俑者。随后产生的《大话西游》及《春光灿烂猪八戒》,以更为受众喜闻乐见的影视方式出现,一时万人空巷,制作者和演员财源滚滚。而引发这场文艺“革命”的《新西游记》,虽然它格调优美隽永,故事引人入胜,虽然它得了人民文学出版社颁发的五年一届的“人民文学奖”大奖。但它初版印刷的1万套,至今仍有数百册寂寞地呆在书库的一隅。
可喜的是,香港三联书店版的《新西游记》今年的销售却在逐步升温。这也证实了一个说法,好东西是不会长久埋没的。据悉,人民文学出版社有关部门正在做市场调研,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接受张颐武的建议,把吴承恩的《西游记》和海诚的《新西游记》合作成一套礼品书。如果真能做成的话,这确是一套别具一格的“令孩子大人都高兴”的礼物!
作家魏东建评论海诚新作:
我们都是心灵无家可归的孩子
——读海诚小说《疲倦者的游戏》
海诚是我的朋友,我选择朋友的标准是绝对善良。但善良的海诚却几乎就是生活的旁观者,对于生活他看透了,随波逐流的选择又做不来,于是他把对生活的思考用他小说中的人物去体现了。他的小说创作我一直在关注,这有种看不善表演的人登台做秀的心理。这是种促狭的想法。作为智者,他看明白了,但又不可能给生活闹翻,这种尴尬就是当代中国人的快乐所在。海诚不是个动口不动手的人,经过这两年的思考,他又有了这篇《疲倦者的游戏》(《小说月报》2009原创长篇专号(1))。
这部长篇小说是海诚小说创作的一个提升,他早期的作品《新西游记》(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7)就开始了对民族劣根性痛点挖掘的思考,属于发端之作。《疲倦者的游戏》则把这种思考提升到了这种痛点对社会家庭的影响。这是对中国当前社会问题根本的追问,中国作为几千年的农业大国,家庭主体的夫妻社会地位的稳定形成了家庭状态中情感的惰性特点,就是中国的离婚率很低,并不是因为家人之间的感情基础牢固,而是因为这个原因。开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的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对于国富民强的推动意义毋庸置疑,但是家庭成员生存状态的改变,使无感情基础的缺憾暴露无遗。海诚这个长篇小说的意义就在于对于这么大的社会问题,他触及到了根本原因。陈小丹与陈良这个家庭最后是解决了这个问题的,虽然是代价巨大,但是终于胜利了,胜利的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那就是爱,在沟通基础上的爱,有了爱,同样大的课程压力,陈小丹不但能忍受,而且能主动的去迎接挑战。
在民主开放、自由竞争成为普世价值的21世纪,民族劣根性痛点可以说仍然是国人生活中的一个潜规则。这令以古老文明自诩的人们有点下不了台。海诚是想叫大家过得去的,所以他在发端时选择了借老瓶装新酒的办法,取名《新西游记》,这注定了他的痛点感受传递力大大消弱。因为影视界胡编乱改历史名著的做法,已经让主流文化不耻,所以也连累他的真金佳品不能入主流法眼,这颗夜明珠直到现在还是藏于椟中。这是令人非常遗憾的事情。我认为《新西游记》这部小说最大的意义就是创造了“沙僧”这个靠出卖师友平步青云的形象,这形象具有文学史和现实生活的双重典型意义。而继续思考的海诚还是注重这个课题的当下意义,这样看来,《疲倦者的游戏》中陈良的父亲就是文革时期的“沙僧”。
把这部《疲倦者的游戏》,放在海诚继续推进的对中华民族文化品格中的“痛点”思考体系中去考量。相对于孩子陈小丹,以陈良为代表的大人更像孩子,一群心灵无家可归的孩子,迷茫的的走着,为什么要走?走到哪里去?都没有答案。在连一次完整的性爱也得不到的现实中,“陈良”们困惑迷惘地生存着。这无疑是令人痛心的。
写这个小说,海诚为自己的发现所惊讶,于是就有了前半部分“写实”后半部分“荒诞”的结构。陈良与杨云导演了一出精彩的游戏,最终导致了陈小丹明白必须好好“学习”的结果,这让我既感觉好笑,心头又有一缕苦涩。
杨云是个玩偶,陈良又何尝不是呢?回归所谓正途的陈小丹其实就又加入了这个“玩偶”的自我打造流水线。我认为,这就是小说带给读者的令人深思的东西。当然海诚提出的“爱”是治疗这个民族顽疾的良方,在这个没有信仰,靠出卖诚信生存的社会中有些许的无力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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