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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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记者包括文字记者、画家、摄影记者、摄像记者,特们根据亲身经历和见闻所采写的战地现场新闻或目击新闻就是战地报道。
战地记者19世纪初在欧洲诞生,是随着近代报业与军事的发展而出现的,迄 今已经有200年的历史。
战地记者贯穿了整个近现代新闻史,也贯穿了200年来的战争史。战地记者的历史实际上是一部独特的新闻史,也是一部独特的战争史。
他们被打伤、绑架甚至被打死的事时有发生。 当战地记者被绑架时,绑架者一般会开出很高的价码,当这些要求无法被满足时,战地记者一般会被撕票。
“如果你没法阻止战争,那你就把战争的真相告诉世界”,这是战地记者永远的格言。
这是一群与死神经常擦肩而过的人,也是一群与战争无关的局外人,他们冒险、冲动、热情,充满责任感,他们的工作就是力争在被不可预料的枪击、炸弹、导弹或地雷夺去生命之前,用文字、声音或图像将战争记录下来,向世界真实传递着战争的残酷。
英国《泰晤士报》著名记者威廉·拉塞尔爵士,是第一个职业战地记者。1854年2月,34岁的威廉·拉塞尔作为特派记者随皇家近卫军前往马尔他。拉塞尔就是在马鞍上,或是用两只木桶加上一块木板做成的桌子上,发回来自战争第一线的报道。《泰晤士报》上发表了他那篇不朽的战地通讯名篇———《轻骑兵旅冲锋》。当拉塞尔于1883~1884年在埃及报道他目睹的第10场战争时,他已是64岁高龄了。报道战争当然也让拉塞尔获得了众多的荣誉:铁十字勋章、奥地利弗朗茨·约瑟夫骑士勋章、皇家维多利亚勋章、土耳其战争奖章、印度战争奖章、南非战争奖章等等。
1897年春,获悉印度西北边境山区发生了民族骚乱,英国殖民当局派宾登·布拉德将军率领远征军前往该地进行镇压。还是中尉的丘吉尔给宾登将军写信要求作为战地记者前往,他的母亲替他与《每日电讯报》达成协议,从印度给该报发回战地报道。在战斗间隙,丘吉尔抓紧时间给伦敦《每日电讯报》和印度《加尔各答先驱报》撰写了大量稿件。有一点令丘吉尔感到不快的是,这些报道在伦敦《每日电讯报》发表时,仅署名为“一个年轻军官”。这是他母亲与伦敦的朋友们商议后未经丘吉尔同意就决定的。
1918年5月,欧内斯特·海明威加入了美国红十字战地服务队,来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意大利战场。1920~1924年,海明威担任多伦多市星报与星报周刊的记者,后又以记者身份参加了西班牙内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海明威的身上中过237块弹片,他的头上缝过57针。
反对战争,拍摄战争而又死于战争,是这位被誉为待在战场时间最长的战地记者的真实写照。在40岁那年,他突然决定成为一名记者,在接下去的日子里,他把发生在斯里兰卡、库尔德地区、阿富汗、波斯尼亚、车臣、科索沃、东帝汶的重大事件在第一时间告诉了世界。2000年5月24日,库尔特·肖尔克被塞拉利昂叛军打死,而就在此前不久,他刚刚被授予自越南战争以来世界上最伟大的战地记者。
萧乾作为二战西欧战场上惟一的、也是最早的中国记者,萧乾亲历了两次轰炸伦敦,又随美军挺进莱茵河,还是攻克柏林后首批进城采访的战地记者。他的文字非常生动,直到现在,他的文章仍能不断作为散文、作为报告文学来出版。
用生命拍照
卡帕
罗伯特·卡帕是匈牙利人,看卡帕的照片,不会让人觉得技巧的重要性,而是显露出一股用生命才能换取的勇气。他最出名的照片《中弹啦》品质相当差,而另一帧《诺曼底登陆》甚至是模糊不清,焦距、光圈、快门在他的照片里都是无用的名词。他是用生命在拍照,而不是用机器。1954年,卡帕不顾亲友的劝阻,悄悄来到越南战场。他用照相机反映了《越南的悲剧》(卡帕的最后一幅作品题名),不幸误踏地雷身亡,时年四十一岁。
1936年6月,斯诺冲破国民党军的封锁,进入陕北红区。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多位中共中央高层领导人接受了斯诺的采访。回北平后,斯诺将采访记录整理成集,取名为《红星照耀中国》,于1937年10月在英国伦敦出版。
许杏虎:光明日报驻贝尔格莱德记者。父母都是农民,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1990年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东欧语系塞尔维亚语专业,后入光明日报国际部工作。1993年2月入党。1999年5月8日凌晨在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对我国驻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大使馆的导弹袭击中不幸遇难,以身殉职,年仅31岁。
闾丘露薇:是一位著名的电视记者,现供职于凤凰卫视。她曾因2003年在伊拉克战争时作为在巴格达地区唯一的一名华人女记者进行现场报道,而获得中国观众极大关注,被誉为“战地玫瑰”。
我像个士兵,但是重要的区别是,我没有枪。
——(美)彼得·阿内特
战地记者手中的赌注就是自己的性命,如果你的照片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离炮火不够近。
——(匈牙利)罗伯特·卡帕
在现场的每一分钟,我都在想要逃走,我不想看到所发生的这一切。但我是一个拿相机的人,我是按一下快门就躲开,还是应该负起摄影记者的责任?
——詹姆斯·纳奇威
抬起一只脚,迈出去,每一步都有可能踩到地雷。很多人可能会问,到底值不值得付出这么大代价?我们能不能带来变化?在我眼睛受伤的时候,我也被问过这样的问题,我那时候的回答是‘值得’,我现在也会这么回答。我们的任务就是说出真相。
——科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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