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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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
一个在菜市场厮混的男子,双肩上各刺有东、西方死神的图像。因缘际会爱上一名遭到人人嫌弃的援交妹,援交妹因受过创痛,不愿开口说话,他于是决定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她,用爱融化她的心墙。
妈妈
每天醉酒的母亲、落魄的妈妈桑。因大儿子的性向而伤透脑筋,经常小酌几杯之后絮叨叨的分别嘱咐两兄弟。
哥哥
虽然学历显赫,却因是同志,沉溺在肉欲、酒精中麻醉疗伤。他的成就是母亲的美梦,他的性向,则是母亲的噩梦。在遭受男友抛弃后自寻短见。振作后又从美国回来,并喜欢上了他们家的房客,一个夜店舞男。
表姐夫
硕哥。以做牛郎店的头牌为生,在台北夜生活的欲望洪流里挣扎,四处寻找救命稻草。和诸多基佬打得火热,他结过一次婚,有一个女儿,割过一颗肾给情人。
吕雪凤透露张作骥找她拍片时,正是他的性侵案最风风雨雨的时候,不过因为二人的老交情,她连酬劳都没问,就答应张作骥拍摄。实际拍摄后,张作骥也只给她车马费,没有能力给她酬劳,后来她甚至掏台币十万块出来,协助张作骥入狱后安置工作室新人。
吕雪凤在《醉·生梦死》只有四个镜头,但牺牲极大,其中一个镜头她扮尸体,上千上百只蛆在她身上爬行,对她造成莫大的心理压力,她形容这个过程“比死还可怕”。
郑人硕表示和黄尚禾为了真实演绎情欲,在片中的床戏完全真枪实弹,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二人也积极培养感情,甚至因为太入戏,后来和同剧组的女友感情生变,演出也没有获得任何片酬。
李鸿其曾做导演组工作,被张作骥引导成为演员。玩乐团的李鸿其在开镜前,就为了融入角色,跑到菜市场卖了两个月的菜。 与蚂蚁培养感情,尸体爬蛆实拍,诠释“老鼠”角色。
在写实的故事轴线中,隐藏著高度奔放的内在精神描绘,作者透过勇敢的电影语言,创造出每一个角色奋力求存,如梦境中亲密,自由也悲伤的情感状态。
《醉·生梦死》是一部性感、大胆且充满创作核心精神的电影。《醉·生梦死》的镜头是有生命的。张作骥执掌的影像恍若“活着”,在红楼、宝藏岩和传统市场与芸芸众生一同穿梭,晃动、迷离的质感更传达了红尘醉生的无奈、以及人们苟活梦死的悲伤。
张作骥精巧地使用蛆虫蝼蚁与人类的互动,让所有抽象的生命悲伤,化为有机的悲伤生命,《醉·生梦死》除了剧情、故事,竟也传达了彷佛怪兽般的伤痛,连配乐鼓声、南管大师王心心的咏唱也强如心跳脉搏、悠似血浆体液。(台北电影节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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