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鼎大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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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芽二叶长5.1厘米,百芽重23克。花型较大,雄蕊低于雌蕊,盛花期10月下旬至11月中旬,花量多,结果率高,茶子大而饱满。
据传说,
2015年12月26日,福鼎白茶福州赏鉴会暨福鼎白茶申遗启动仪式在
白茶根据气温采摘玉白色一芽一叶初展鲜叶,做到早采、嫩采、勤采、净采。芽叶成朵,大小均匀,留柄要短。轻采轻放。竹篓盛装、竹筐贮运。
采摘鲜叶用竹匾及时摊放,厚度均匀,不可翻动。摊青后,根据气候条件和鲜叶等级,灵活选用室内自然萎凋、复式萎凋或加温萎凋。当茶叶达七、八成干时,室内自然萎凋和复式萎凋都需进行并筛。
初烘:烘干机温度100-120℃,时间:10分钟;摊凉:15分钟。复烘:温度80-90℃;低温长烘70℃左右。
茶叶干茶含水分控制在5%以内,放入冰库,温度1-5℃。冰库取出的茶叶三小时后打开,进行包装。
近年来,先后有100多件福鼎大白茶产品在国内外茶叶品质大奖赛中获得金奖、银奖。福鼎白茶中也作为中国六大类茶中白茶类的代表入选“奥运五环茶”、 被评为“申奥第一茶”;其精品茶“太姥银针”成功入选“中国2010上海世博十大名茶”,与西湖龙井等国内传统名茶共同成为上海世博会联合馆专用茶,获得中外来宾的广泛赞誉。
福慧白茶中国白茶领导品牌,中国茶文化弘扬者。
白茶,素为茶中珍品,历史悠久。史载,东汉时期,一个叫尹珍的青年怀揣家乡生长自制的“荼”, 拜谒著名儒学大师许慎,遭门丁刁难,便在其檐下席地嚼“荼”,片刻,许慎整个府邸充溢着浓郁的茗香。许慎踱步而出溯源,随即便邀尹珍入书房,将其“荼”冲泡相观,但见其外形优美,白色叶底如银针坠壶,汤色碧绿明亮,品之顿觉味鲜而清爽醇厚,偶有淡雅苦味即刻津生口中。更激发其在《说文解字》中对 “荼”的注解,用“槚、茗、蔎” 译注“荼”字的色、香、味。
白茶的名字最早出现在唐朝陆羽的《茶经》七之事中,其记载:“永嘉县东三百里有白茶山。”陈橼教授在《茶叶通史》中指出:“永嘉东三百里是海,是南三百里之误。南三百里是福建福鼎(唐为长溪县辖区),系白茶原产地。”可见唐代长溪县(福建福鼎)已培育出“白茶”品种。因其仅有名称,能否作为起源证据还有待进一步商榷。有的学者认为白茶始于神农尝百草时期,湖南农学院的杨文辉先生就持此观点。他发表的《关于白茶起源时期的商榷》一文中提出白茶的出现早于绿茶。
宋徽宗(赵佶)在《大观茶论(成书于1107~1110“大观”年间,书以年号名)中,有一节专论白茶曰:白茶,自为一种,与常茶不同。其条敷阐,其叶莹薄,林崖之间,偶然生出,虽非人力所可致。有者,不过四五家;生者,不过一二株;所造止于二三胯(銙)而已。芽英不多,尤难蒸焙,汤火一失则已变而为常品。须制造精微,运度得宜,则表里昭彻如玉之在璞,它无与伦也。浅焙亦有之,但品不及。宋代的皇家茶园,设在福建建安郡北苑(即今福建省建瓯县境)。《大观茶论》里说的白茶,是早期产于北苑御焙茶山上的野生白茶。公元1115年,关棣县向宋徽宗进贡茶银针,“喜动龙颜,获赐年号,遂改县名关棣为政和”。
清嘉庆初年(1796年)已有白茶生产,当时以闽北菜茶品种为鲜叶。清咸丰、同治年间(1851—1874年),政和铁山乡人改植大白茶,并于光绪15年(1890年)用大白茶制银针试销成功,次年运销国外。白牡丹始创于建阳县水吉镇。1922年政和县也开始制造白牡丹,运销香港,价格比普通红茶和绿茶高出一倍多。
后来,古人又惊喜地发现,茶“使人益思,少卧,轻身,明目”,“令人有力,悦志”,于是茶这“南方之嘉木”、“草木之仙骨”除了作为药用外,还成为祭祀天地神灵和祖先的供奉品、帝王贵胄享受的奢侈品、方家术士修道的辅助品。这些都需要茶的干叶,因为茶的鲜叶不易得、不常得,于是古代先民便有意识将鲜茶晒干保存,以备不时之需。此时应不晚于周朝,因为周朝还专设24名茶官“掌以时聚茶”。这种保存茶叶方式,陈椽教授认为“如现时制白茶,可以说是制茶起源时期”,杨文辉教授也认为“与现今的白茶制法没有实质性的区别,属于白茶制法的范畴”,并推断出“中国茶叶生产史上的最早发明是白茶”。古人这种用晒干方式制成的茶,我们不妨称为“古白茶”。
如果说,白茶诞生于远古,那为什么之后又会销声匿迹了呢?随着茶种植面积扩大和制茶工艺创新,茶便退下了它的神秘面纱,逐步进入了日常生活。虽唐朝时“晒干叶茶”(即古白茶)还与“蒸青团茶”并存了一段时间,但朴实无华的“晒干叶茶”着实让食不厌精追求色香味形俱全的国人产生了审美疲劳,便逐渐淡出历史舞台,取代之的是各式各样的绿茶和后来创制的其他茶,这个过程大家都很清楚。与此同时,中国的茶文化也开始盛行,文人雅士们忙着记录各种新茶的风光事,偏偏忽略了已不入主流的古白茶,便留下了有关它的典籍微乎其微的遗憾。还好,古白茶并非完全消亡,至少在一定范围内顽强生存着,明朝的田艺蘅喝到此茶后,忍不住在《煮泉小品》中赞道:“芽茶以火作者为次,生晒者为上,亦更近自然,且断烟火气耳。生晒茶沦之瓯中,则旗枪舒畅,清翠鲜明,尤为可爱。”
不可否定,太姥山所在的福鼎茶区在茶业发展历程中,也曾引进过绿茶、红茶、花茶等制茶工艺,并延续至今,而且还创制出被誉为闽红三大工夫之一的白琳工夫。但值得庆幸的是,古白茶并没有因此在福鼎湮灭。那些隐身在崇山峻岭之中的太姥山原著民和僧侣们,由于缺乏与外界的交流,仍执著地沿用晒干或阴干方式制茶自用,无意间将古白茶制茶工艺保存了下来,并默默延续了千百年。山民这种自制的土茶,俗称“畲泡茶”、“白茶婆”,至今仍有,在太姥山区的农村还可以喝到,山民们将这种茶泡在大茶缸里,味道相当清爽,而且久置不馊,类似寿眉。遗憾的是,正如古白茶罕见于典籍一样,太姥山的古白茶也一直沉默不语。好在外人朝山偶尔也得到过太姥山古白茶的款待,有心人就顺手记录了下来。
可以看到太姥山出白茶的最早记载是唐陆羽的《茶经》:“永嘉县东三百里有白茶山”。陈椽教授指出:“永嘉东三百里是海,是南三百里之误。南三百里是福建的福鼎,系白茶原产地”。其实,这句话也不是陆羽的原创,他也是从《永嘉图经》上摘录来的,《永嘉图经》是隋唐时期的温州地方志,可惜已经失佚,但这个时期的永嘉县只在隋文帝开皇九年(589年)至隋炀帝大业元年(605年)间存在。陆羽的这项记载,可以获得一个重要信息,太姥山的古白茶早在隋朝时就已被外人所知。《中国名茶志》综述部分根据其他线索,称“福鼎大白茶良种可上溯至唐咸丰年间”,一点也不为过。陆羽《茶经》在记载名茶产地时,还将福州摆在岭南道的第一位,当时的太姥山隶属福州长溪县,这里所说的福州茶有没有包括太姥山茶,很值得探讨。
大约到了明朝,太姥山古白茶开始走出山门,有人还给它取了个很贴切、很雅致的名字,叫“绿雪芽”,并很快在名茶丛中占据一席之地,这就是明《广舆记》所说的“福宁州太姥山出名茶,名绿雪芽”。明末清初时,太姥山茶(尤其是绿雪芽)的声名更盛,清初周亮工《闽小记》、郭柏苍《闽产录异》、吴振臣《闽游偶记》、邱古园《太姥山指掌》都有绿雪芽茶的记载,汪懋麟还诗赞:“贻我绿雪芽,重比南山贾”。另外,明谢肇淛《太姥山志》有太姥山人种茶的记载,清傅维祖《太姥山寺产印册》对太姥山寺院茶园进行登记,明陈仲溱看到有人在太姥山古道上卖茶,可见此时的太姥山茶不断广泛种植,而且开始出售;明林祖恕、林爱民和清王孙恭、谢金銮等游太姥山时,曾将太姥山山茶烹煮着喝,这也与白茶出水较慢的茶性相一致。可见,当时太姥山茶种植和精加工的历史不会晚于明朝,其上品就是被世人视为珍品的绿雪芽。
但绿雪芽是不是白茶呢?清邱古园《太姥山指掌》记载,太姥山平岗,有十余家人种茶,“最上者太姥白,即《三山志》绿雪芽茶是也”;民国卓剑舟著《太姥山全志》时就已考证出:“绿雪芽,今呼白毫。香色俱绝,而犹以鸿雪洞产者为最。性寒凉,功同犀角,为麻疹圣药。运售国外,价与金埒”。另外,太姥山一片瓦寺(鸿雪洞旁)的僧人至今仍沿用古法制作绿雪芽(现已由丹井茶室一阙姓居士打理),每年架梯到鸿雪洞顶采摘野生茶树的芽,凉晒成茶后待客,成品如白毫银针。由此不难断定,古人所说的绿雪芽茶,就是今之白毫银针的前身,为太姥山古白茶之上品。
白毫银针为代表的福鼎白茶不是被创制的,而是仿制于太姥山的古白茶,其根源是市场竞争,逼上梁山。前人为了商业秘密的需要,才特意假托此茶是仙人所授,借以隐瞒制茶工艺的历史传承,提高身价。
太姥娘娘是福鼎本邑乃至周边地区人民心目中的神,逢年过节“上山拜太姥”是一项传统项目,福鼎茶人们也不例外。建于唐朝的太姥娘娘舍利塔周围便是鸿雪洞、一片瓦寺,相距不过三、五十米,是朝山的人必到之处。僧人待客,以茶为先,当有心的茶人喝到僧人自制的“绿雪芽”古白茶时,便留下深刻印象,也许还特意询问了此茶采自何方,如何制作。可惜适合加工成绿雪芽的茶树为奇异之种,茶人们一时半会还无法将其开发成商品,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当然,也有的茶人了解到“绿雪芽”的制作方法后,下山后便用菜茶的芽试着做,虽制作成功(此时应是清嘉庆初年),但针小,意义不大,便束之高阁。另外,当时的福鼎茶人主打红茶牌,这已足够他们赚得金银满钵,犯不着也抽不出精力来开发白茶,因为白茶工艺看似简单,其实“风险大,天热变红,天冷变黑”,而且很占空间,无法机械操作。由于惰性使然,客观限制了福鼎茶人开发白茶的积极性,即便后来成功引种了大白茶,也还只是用来制作“白琳工夫”,而没有想到用它的芽来制白毫银针。
清朝后期,国内外红茶市场风云突变,竞争异常激烈。从国际看,虽1860年的中国还是国际市场上的红茶主要输出国,但1893年英国红茶的市场份额已有一半被印度、锡兰占有;从国内看,祁红茶1875年一经创制,迅速异军突起,很快就挤占了闽红茶的市场。此时的福鼎茶商,已经看到危机所在,才想起了曾在太姥山喝过的“绿雪芽”,决定另辟蹊径,改做白茶。他们估计是在僧人(也就是传说中的所谓仙人)指点下,在太姥山中找到了“芽壮毫显”的大白茶茶树,然后针对古白茶制作“看气候制茶”的弊端,研究出了一套更适合商业化生产的现代白茶加工工艺,制成了白毫银针并投入商业化生产(估计政和、水吉等地的白茶也是走类似的路子)。最初,白毫银针是用以拼配红茶出口的,因产量稀少、价格昂贵,欧美人士饮红茶时加入少许白毫银针用来增加美感、提高档次。虽闽红茶在国际市场上已大幅度消退,但仍占据一定份额,故搭车出口的白毫银针很快便打开了国际市场。之后,白牡丹及其他大众化白茶陆续开发出来,但白茶产量仍少,故一直作为特种茶专供出口长达百余年。
近年,随着国内消费水平提高和白茶大面积扩产,珍贵的白茶才开始回归国内市场,“飞入寻常百姓家”。当我们品赏白茶“银妆素裹”的美姿和“清醇鲜爽”的汤味时,可别忘了她曾出生寒门,曾千年孤独,曾至尊无上。也许,最初的白茶是远古时期太姥山人和其他茶区的人无意间共同创制的,但引以自豪的是,最终保存这项技艺并据此创制了现代白茶的还是太姥山人。窃以为,用 “创于远古,闻于隋唐,兴于明清,盛于当世”来表述福鼎白茶的起源与传承,再也贴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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