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钟表修复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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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津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古代钟表修复技艺的第三代传承人。
王津的曾祖父曾经在故宫管理清军的后勤,爷爷曾任故宫图书馆馆长,小时候,他常来找爷爷玩耍,对故宫的一草一木都有感情。也许,缘分早已注定。16岁,稚气未脱的少年正式走进这座几十倍于他年龄的深邃宫殿,安静地坐在修复桌前,拧紧松掉的螺帽,擦拭生锈的发条,调整倾斜的齿轮……他被后来成为他师父的马玉良先生一眼相中,从此留在了钟表组。而他在钟表的嘀嗒声中,一坐,就是近40年。
修表,最需要的是耐心与细心。“故宫博物院藏的钟表都是精品、孤品,我们一辈子可能只修复一次,碰上了就是缘分,不管花多大力气也要把它修好。”
与其他文物修缮不同,钟表修复这门手艺最为独特的地方在于,“表得能动、能转,这才叫修好了。”干活儿最麻烦的就是碰上软毛病——所有工序都完成了,但装上就是不走。这就得拆了重新检查,有时候一个小毛病能琢磨上几天。故宫库房待修钟表大多年久失修,破损严重,大多为孤品。修复它们,就不像观赏时的心情那样轻松愉悦了。没有资料,没有零件,只能自己琢磨。
钟表馆陈列的120多件钟表,大约三分之一是王津修复的,但故宫藏有1500多件待修的钟表,至少还有三分之一亟待修复。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变得愈加破旧,修复的紧迫性也就更强了。王津无法提前规划每一年的工作量,只能在内心节奏的敦促下,快点,更快点。“一年下来普通的钟能修十来个,大型的五六个,有时候碰到特别难的也就能修一两个”。
40年来,王津没有换过工作,工作室也没有搬过家。在追求短期经济效益、机器大工业生产的今天,我们很少能看见这种执着与坚持。王津的月薪六七千元,如果跳槽到高级钟表店,收入可以翻倍。但他很满足:“主要还是喜欢,有兴趣。看到一座破旧的钟,能在我面前恢复活灵活现,心里特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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