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彬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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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彬士,字筠圃,湖北黄陂人。嘉庆六年(公元1801年)文榜眼,高中后任翰林院编修。十二年,任顺天乡试考官。嘉庆十八年八月九日兵部给事中刘彬士任湖南学政。二十二年,任光禄寺卿。道光元年任大理寺卿。道光五年后历任礼部侍郎、浙江巡抚、吏部右侍郎、刑部左侍郎。道光十七年十二月署理刑部尚书。十八年闰四月以年老体衰致仕。不久去世,死于家中,葬于黄陂前川青凤村。
清代《黄陂县志》称其“自幼聪识谨厚,动止遵礼法,父老多器重之。泊居官不以结纳植私党,不以参劾沽真名,无苞直之私,无声色之好”。
在任大理寺卿期间,详察案情,一丝不苟,有错必纠,制止草菅人命之事。当时安徽有两犯人缪二、李松,以故意杀人罪拟处绞刑,后刑部认为判决过重,但仍拟绞监候缓决。刘彬士在审阅案卷时发现疑点,经过深入侦查,认为二犯杀人本出无心,应依过失杀人律从轻发落,刑部所拟与犯罪事实轻重悬殊,量刑不当,奏请改判。他的意见被朝廷采纳,缪、李二人得免一死。
在浙江巡抚任内,仁和县(今杭州)发生闹漕风潮,许多农民拒交漕粮,以示对官府的抗议。刘彬士分清首要与胁从,仅将徐凤山等几个为首者分别判刑,而其余胁从同行之人一律免予查缉,既平息了风波,又避免了一场大屠杀,深得民心。
就任浙江巡抚之后,奏请添建宁海、象山等县营房烟台,以资防守;又借款兴修杭嘉湖三府水利;帮丁应行扣缴的银米,也请分别展限,以纾民力;杭州、湖州各县受灾后请缓征赋税,均得批准施行。
清同治《黄陂县志》,刘彬士,黄陂蔡店刘家山村人,进士出身,官至刑部尚书左侍郎,有荣禄大夫之衔。年迈执意告假还乡。道光皇帝恩准其回乡,为其手书“木本水源”4个字,成匾赐予他。此匾现保存在蔡店街刘家山村。
刘彬士出生贫寒,为官清正,做官不忘本。道光皇帝对他的人品十分赞赏,当刘彬士告老还乡时,遂亲笔题写“木本水源”四个大字,命人做成木匾赏赐予他,意为好君得好臣,方能构建太平盛世。
刘家山村村民就有读书的习惯。刘家山村的一条河被称为“书香河”,而河上面的桥则被称为“状元桥”。而问起村里人,几乎人人都知道清代有位著名的读书人刘彬士出生在这里。
这块匾额被村民当做镇山之宝保存着,刘彬士被当做“学而优则仕”的典范,他的事迹也被村里人传诵。这块御赐匾也确实是个宝,历经两次火灾却安然无恙。一次是日军在侵华时期,为搜索游击队,烧毁了整座小山村,存放御赐匾额的刘家祠堂更是焚毁殆尽。唯独御赐匾额,竟然躺在瓦砾之下,安然无恙。还有一次,村中保长家失火,房屋家财器什没有一样能够抢出来,包括存放在保长家的御赐匾额。蹊跷的是,待得大火燃尽,刘家村的人们居然又在灰烬之中发现了这块木头匾额,竟然又是“毫发无损”。御赐匾额历经两次大火却安然无恙,让村民更加相信了那句“学而优则仕”的儒家思想主张,因而,村民都对读书非常重视。
郑树成 | 我知道的刘彬士
我知道的刘彬士
——郑树成摘录整理于《清 · 嘉庆榜眼刘彬士》
喜欢了解黄陂历史的同志们都知道,在清朝,黄陂出了一位武榜眼曾大观(黄陂蔡家榨桃园店村曾家大湾人,1799年殿试及第武榜眼);还出了两位文榜眼,一位是黄陂六指店金家湾人金国均(1813~1869,字秉之,号可亭,1838年赴南宫殿试,榜中一甲第二名,赐进士及第,即中榜眼);一位是黄陂罗汉邱皮村小刘家湾人刘彬士(1770~1838,字辅文,号筱圃,又号筠圃)。
这里单说刘彬士。话已说到此,黄陂北乡有些同志可能就有想法了,出于小范围的地域情怀和乡史自豪感,会反驳我:刘彬士不是蔡店刘家山的人吗,有匾有桥实物作证,怎么会是罗汉小刘家湾的人?
刘彬士故里,在黄陂,这无疑无异议。但究竟确切故居在黄陂的哪个湾,就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了。
我了解到的刘彬士与这些地方都有关联,无论百度还是文献都可证明都有道理。因为他不仅住过黄陂的多处地方,而且情系多地,并且建树他乡。
限于篇幅,在此先不谈刘彬士的官位官事、诗文联匾及奏章,这里只说说和故土罗汉小刘湾相关的一些证明。
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藏书《嘉庆辛酉科榜眼诗集·刘集》介绍:'刘彬士,字筠圃,湖北黄陂横山小刘湾人。清乾隆甲寅恩科举人。嘉庆辛酉科一甲二名进士,授编修,曲翰林科道,历任九卿。外授浙江巡抚、仓场总督,调任刑部左侍郎,兼署尚书,道光十八年薨于官,享年六十九岁,著有《春山堂全集》。”(抄录自《清·嘉庆榜眼刘彬士》,主编:吴恒启 鲍厚祥,远方出版社,2012年12月第一版,197页)
相信这史料吗?这鲜为人知的真实性很强的史料已确定刘彬士为横山小刘湾人,这小刘湾即是今天的黄陂罗汉邱皮村小刘家湾。
我推想,如果刘彬士生前自己不曾肯定地透露出自己出生于小刘湾,恐怕没有人能考证得出在流传着的史册上认定出生地已精确到湾。
距今近200年的刘榜眼肯定无人亲自目睹过,何为人证?无非是他的后世子孙证言作证。今人为古人作证岂不是笑话?只是些许后人记着些许耳熟能祥的轶闻传说。
(1)字派证明
历史上横山已是地标名称,因为有过横山集、横山站(驿站、车站)、“横山布”等名,且不知横山的出名是否也与附近出了刘彬士得到助推有点关系?
横山小刘湾已故老人刘兰生生前在中堂里写有刘氏宗族字派(30个字派):
永朝燮洪秀肇如寿彬诚
泽新尚志锦保世寨荣恒
传忠必万友材德建方明
刘彬士的祖父刘如锜、父亲刘寿台、儿子刘诚倬(道光十一年辛卯进士)都确有此人。现在小刘湾人还有的知道或延续此字派,这也可佐证刘彬士是彬字辈,与小刘湾门宗字派相吻合。
(2)传闻证明
刘彬士的第五世孙刘玉发(应该是刘氏新字辈,是直系还是旁系?)住小刘湾,曾对人说过,他的母亲曾讲过,刘彬士出生时,刘彬士的祖母梦见一个穿红衣服的人走来,说刘彬士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投胎。
另外,小刘湾的老人刘喜元、刘艮元说,刘彬士出生后没几年,父亲就离世了。有人说刘彬士6岁时,母亲带他到黄陂县城西边的驳沿村(现叫季家湾,前川向阳村大码头附近)去了,有说讨饭去的,有说母下堂带去的。听说后来刘彬士一人又回到小刘湾,说是“好儿不认下堂母”。
回到小刘湾的刘彬士随祖父祖母靠种点租田生活,家道贫苦,无钱读书。他也随湾里别的孩子一起到仅隔着一个邱皮大塘的西边的耿家大湾去上学,只是不进私塾学堂的门,在学堂边的树上爬着玩。
有一天,私塾先生抬头见室外,好似一条青龙缠在树上,定神一看是个小伢爬在树上玩。问明情况后,先生感觉这伢不俗,听闻和猜测这伢似文曲星下凡,就免费收纳他,有意栽培他,还每天中餐和先生师娘一起吃饭。刘彬士即在此发萌、由此发祥。
(3)亲戚证明
刘彬士的母亲是罗汉寺街李家湾李姓。刘母由李家湾嫁到小刘湾只相距几里路,这也较为符合我们当地当时联姻多数是相隔不太远的风俗。
刘彬士高中榜眼后,带着皇恩赏赐,衣锦还乡,买田置地,修房造屋。首先在小刘湾修了一栋上中下三重的房子,门口有两个石头狮子。1950年土改时还在那房子开过会,批判过放高利贷的刘钰记(见张怡如著回忆录《沧海流云》)。现在不存片瓦,只有地基(也已建房)。这些也确实存在过,三重房什么时间因何故被毁还有待探究,但至今小刘湾的人还可指明这三重房的房址位置是不争的事实。
以上三大点五小点,即可证明刘彬士出生于小刘湾,在小刘湾渡过少年时光。如同黄陂人在推崇北宋“二程”理学文化时,说二程故里是黄陂,因为程颢程颐出生于黄陂,在黄陂度过少年时期,但不能说“二程”只属黄陂。
吴恒启、鲍厚祥两先生在《清·嘉庆榜眼刘彬士》书中推论:蔡店刘家山是刘彬士先辈从江西到黄陂的第一站;哪代先祖又从刘家山转迁到小刘湾,刘彬士出生在罗汉邱皮村小刘湾;后到前川驳沿村。中榜后在小刘湾修三重房,又在黄陂城小南门下河街修刘家大屋(后被日本人炸毁),皇帝赐“功名人家”匾额。代驾朝南海后,见现称为的木兰乡桥(头)边村刘家田湾风水好,而修吊剑楼(现也损毁殆尽),举家居住,为官休假时回黄陂住此。
道光十八年(1838年)闰四月,刘彬士因病解任,不久去世,死于京城家中(见清同治十二年编的《黄陂县志》),葬于前川青凤村陈家树咀湾(有青石碑作证。怎么没埋葬在祖坟山上是个疑问)。
必须提及,刘彬士为何在1837年为蔡店刘家山题写“木本水源”四字(成语)匾呢?
吴恒启先生著说:刘彬士的后裔子孙根本不知道刘家山(举有两例说明)。在他68岁时题写匾送给刘家山村,意是昭示他们刘姓祖先在湖北黄陂的刘家山,念想中的刘家山对他及小刘湾刘姓来说是木之本水之源。
至于刘家山的进士桥,是刘彬士走过路过,还是他出于为祖地居民做好事留纪念的想法而出资或捐助修建,有待进一步考证。
因吴恒启先生整理的《嘉庆榜眼刘彬士》一文先只在《黄陂文艺》、《蓝烛光》上发表过,后才成书(没有电子版的传播广且快),感叹“传播面不大”。我多引用他们二位先生著文,才摘录整理成此文,等同他们著书的缩写,仅为自己加强学习增进了解,想将二位先生著述的刘彬士在罗汉小刘湾出生的史实(或许接近真相)及一些过往传闻通过网络平台分道推广快速传播,绝无与异乡争辩刘榜眼之属地的意思。毕竟榜眼已成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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