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鸣
- 姓名
- 赵大鸣
- 性别
- 男
- 生日
- 1957年11月
- 国籍
- 中国
- 民族
- 汉族
- 政治面貌
- 中共党员
- 现任职务
- 现任总政歌舞团创作室主任
- 入党时间
- 1997年7月
目录
赵大鸣,男,汉族,1957年11月出生,1997年7月入党,现任
赵大鸣,一向的“幕后人物”。曾经在某艺术院校当过10年文艺理论教师,也发表过不少理论批评文章。虽然思维缜密、文辞犀利,却不甘心总以旁观者的身份站在岸边对艺海行舟之人品头论足。于是抓住一次偶然机会,“投笔从戎”离开了三尺讲台,来到总政歌舞团。从此开始舞台创作生涯,做起了真正的“台上文章”。
将近20年过去,赵大鸣参加过本团、全军、乃至国家举办的数十台大型文艺晚会和舞台剧目的策划创作,曾经与当今中国诸多“大腕级”名家编导密切合作。虽然他思维活跃、想象宏阔,创作的晚会剧目成绩斐然,却始终视“登台亮相”出人头地为畏途。一旦剧目上演,鲜花与掌声到来之际,他反而失去了创作时的睿智与飞扬神采,躲闪退让,甚至干脆避走别处。对此,笔者曾经旁敲侧击问过赵大鸣本人。他的回答很实际:台前幕后,本来就是两个行当。所谓“术业有专攻”。若是写剧本的人非要上台和演员一起谢幕,在观众那里大概只能平添几分诧异,未必能得来什么好印象。
从地方艺术院校到部队文艺团体,从理论批评转而直接进入创作;转身后的赵大鸣一大特点是不论作品大小与方法巨细,总有一层缜密的认识思维与艺术观点潜藏于表面的创作活动下,自觉影响构思和表现手段。这大概是理论批评家出身兼而进行创作自然具备的特点。譬如“军事题材”,赵大鸣自有他的观点方法。这些观点长期浸润于他的创作中。于今,已成一条贯穿始终的思维脉络。从刚到总政歌舞团的第一部主题歌舞《军魂》开始,赵大鸣参与策划和创作了后来的《国魂》《伟大的长征》《一个士兵的日记》《红旗飘飘》《八一军旗红》等以歌舞为主体形式的军事题材大型晚会和舞台作品,并且以主创人员的身份,参加多年以来的军民迎新春文艺晚会,可以说,亲历了军事题材舞台艺术近20年来的发展历程。这其中每一次有规模的创作,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在进行构思创作的同时,以其曾经的理论批评者的特殊兴趣和角度,他都在通过实际的舞台现象,印证着某种深入思考的理论观点或追求的艺术品格。当年参加创作的《军魂》,除了在具体节目构成和主题立意上承袭了当时军事题材歌舞晚会一贯的逻辑内容之外,在整体的形象风格定位尤其是舞蹈创作风格上,《军魂》在很大意义上改变了以往部队文艺团体“土芭蕾”的舞蹈动作模式。这种动作模式的改变,进一步促成舞蹈中的“军人形象”具有更深厚的民族精神气质。而这种改变的自觉,则是基于对过去几十年来部队舞蹈创作状况的深入掌握与有意识的选择性突破。《军魂》的创作成就,即始于对民族民间舞蹈艺术风格和美学品质的广泛吸收,尤其是对这一领域卓有成就的编导艺术家的依赖。作为其中的艺术策划和文学创作人,赵大鸣与舞蹈编导默契合作,是这种舞台形象风格和美学观念的自觉倡导者与推动者。赵大鸣在《一个士兵的日记》文本构思阶段,即打破了传统的歌舞晚会的习惯模式,借助于戏剧的结构方式,将特定人物身份贯穿于整台晚会的结构中。这种改变,并非只是一般意义上的结构样式的创新。在更深层次上,特定人物角色进入晚会的结构,又为每首歌的词曲、每个舞蹈作品的创意,找到了具体人物行为和环境依托,进而找到了独特的切入角度。因此,《一个士兵的日记》结构创新的真正意义,在于全面拓展了一台晚会中歌曲和舞蹈作品的创作思路。他孜孜以求的,是当代军事题材舞台创作跟随时代的同步发展。尤其是在今天文艺舞台上各色时尚潮流变幻涌荡的环境里,创作者的自信与定力更加难能可贵。而这种自信与实力,其实来自于对现实社会以及艺术发展的历史规律的深入理解,来自于对艺术创作方法日臻纯熟的把握。
2007年,纪念解放军建军80周年的大型文艺晚会《八一军旗红》在人民大会堂演出。赵大鸣参加晚会的策划并且担任文学总撰稿。在这台晚会中,中国人民解放军80年走过的历史,在舞台上用80分钟精彩地展现了出来,创作演出受到广泛的好评。事后,笔者翻阅晚会纪念册上主创人员留下的短语,总撰稿赵大鸣这样写道:“是80年波澜壮阔的军史本身,让舞台上的每个画面和行为都变得如此之经典;是那些让后世‘高山仰止’的历史巨人和无数先烈,真正在中国现代发展史的宏大舞台上,创造了一幕又一幕不朽的乐章。惟此,当《八一军旗红》的金色大幕徐徐落下之时,面对浩瀚广宇、如烟岁月,我要向永载史册的先辈英灵致以庄严的军礼!”在这里,赵大鸣其实是用情感化的语言,提出了一个严肃的理论问题——题材内容对艺术形式的创新与走向经典,具有决定性作用。这台纪念晚会之后,笔者在《文艺报》上读到了赵大鸣的长篇理论文章《跟随历史的脚步——军事题材舞蹈创作60年辨疏》。赵大鸣明确提出:军事题材在今天的舞台创作中并不像有些人理解的那样,只可能成为一种概念化甚至宣传化的生硬内容。军事题材舞台艺术的创新,也并不单纯在于形式手段的更新换代,更不是以所谓“尊重艺术规律”的名义,将军事题材的实际内容“空洞化”、“边缘化”;相反,新的形式手段终归开始于新内容的表现需求;而新的形象内容,将永远产生于题材本身跟随历史脚步的深入拓展。但如今,我们已经有多久不去认真研究关于“题材”的问题了?从赵大鸣这样的提问中,能感到一个理论批评家的严谨思维与尖锐的态度。这时候的他似乎特别严苛甚至有些激烈,绝无一般情况下的谦和气质。这大概也是一个曾经的理论批评家始终不能改变的基本性情吧。
2010年5月中旬,赵大鸣以编剧身份,在人民大会堂参加了舞剧《大梦敦煌》演出10周年纪念活动。当晚演出结束后,在谢幕的主创人员中照例没见到视登台为“畏途”的赵大鸣。10年里,《大梦敦煌》在国内外演出近千场,收益几千万,创造了当代中国舞剧并不多见的奇迹。谈到这部舞剧,赵大鸣保持一向的低调。以他的说法,舞剧毕竟是音乐和舞蹈的艺术,文学剧本起辅助作用。但笔者从他合作过的编导那里也多少了解到,赵大鸣的舞剧文本确有与众不同之处。他的剧本,可直接将舞蹈编导的想象力,送到每一个具体的舞蹈场景甚至动作细节的设计中。这是他长期与编导默契合作,并且自己具备动作想象能力的缘故。除了《大梦敦煌》,赵大鸣还创作了《闪闪的红星》《情天恨海圆明园》《千手千眼》《月上贺兰》等多部舞剧剧本。这些剧目上演后,分别获得国家颁发的文华奖、“五个一”工程奖,并且有剧目入选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据他自己透露,今年又有两部创作剧本的舞剧上演:一部是总政歌舞团演出的《铁道游击队》;另一部是国家大剧院原创舞剧《马可·波罗》。同时,赵大鸣继续保持他“做”与“论”并举的方式,在《舞蹈》杂志发表长篇理论文章《“大歌舞”时代的舞剧创作》,对当代中国舞剧的优劣得失作纵横论辩。显然,舞剧是赵大鸣另一重要领域,甚至代表他更加成熟的艺术思想和创作观念。
附件列表
故事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您需要解决具体问题
(尤其在法律、医学等领域),建议您咨询相关领域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