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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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约翰,男。1911年毕业于
马约翰(1882—1966),我国著名的体育家,在体育理论、体育教学、运动训练等方面都作出了可贵的贡献,博得了人们的尊敬。他自己终生坚持体育锻炼,身体非常健康,年逾80,鹤发童颜,仍生气勃勃地工作,被誉为“提倡体育运动的活榜样”;他毕生在一个岗位上孜孜不倦、勤勤恳恳地工作了52年,而且随着时代的步伐不断前进,又被称为“我国体育界的一面旗帜”。
马约翰十分好学。他利用集中休假一年的时间,于1919年和1925年两次到美国春田大学学习,写有《体育经历十四年》、《体育的迁移价值》等学位论文。1936年,他又利用休假和担任中国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田径队总教练的机会,到欧洲和苏联考察和讲学,进一步充实自己。如何根据中国人的体质情况和特点进行训练,马约翰下了一番工夫,编了近百套的徒手操。这些徒手操的动作及编排有独到之处,动作连续而活泼,符合运动规律。关于田径和球类的训练方法,他也提出具体的指导意见。清华早期先后成立的运动代表队有足、篮球、网球、曲棍球、棒球、垒球、水球、长跑、游泳、滑冰、拳击等十多种,多由他担任指导。
由于体育普及,又有好的训练方法,清华的运动水平提高很快。从 1911到 1921的10年间,清华对外足球比赛 58次,胜44次,平7次,负7次。1916年,以3:0胜南方劲旅南洋足球队,以2:1胜威振东南亚的上海华东足球队。1929年底,他率领清华足球队到天津参加华北体育联合会第六次比赛大会。参加这次比赛的有许多实力很强的足球队,争胜之心很强烈,有的领队许诺队员取胜后去逛日本。比赛结果,清华战胜所有强队,夺得冠军。据当时校刊记载,消息传来,“全校象大海里波涛似地欢腾,每个人内心都是愉快的火焰在燃烧”,到处贴着大标语,“我快乐得要打滚”、“我愿为你们脱靴”。球队回校时,人们把马约翰等从学校大门一直抬进大礼堂(大礼堂正在开新年晚会),以示庆祝。体育运动已经成为清华学生生活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运动水平的提高更促进了学校对体育运动的爱好。
在旧中国,体育场上的秩序和运动员的道德风尚都不大好。清华代表队内,骄傲自满,狂妄自大的风气一度也有所增长。马约翰决心改变这种局面,对运动场上作风严格要求。他一方面要求运动员熟练掌握技术,在比赛中勇于取胜;另一方面又教育队员赢了球不骄傲,输了球不抱怨,不许弄虚作假,不许在比赛中压人、打人。
1928年,马约翰率领清华足球队参加华北第五次比赛大会。在争夺冠军的一场比赛中,清华主力队员被对方当胸一脚踢晕,全场哗然,眼看要闹事。马约翰力息风波,换人再战。结果输了这场球,却赢得了全场观众的赞扬,为体坛树立了良好的范例。
二十年代,清华足球队有一名中锋,技术水平很高.但后来在社会上学了一套勾人、压人的坏作风,带到学校球场上来。马约翰狠狠批评了他,并警告说:“如不改掉,球队就开除你!”那个队员接受了批评,才被允许继续踢球。马约翰经常教诲运动员们:“球可输,体育道德不能输”,“对外比赛不必先把输赢放在心上,只希望把我们的技术全部施展出去。”
马约翰还和当时在北京的几所主要大学——北京大学,师范大学,燕京大学,辅仁大学的体育教师成立了体育会,共同提倡要树立良好的体育道德。此后,比赛时的秩序很好,在社会上起了带头作用。有一年,由当时的足球名将李惠堂任指导的香港足球队来到北京比赛。因为怕挨打,没有人愿意担任裁判,马约翰冒着风险,自愿担任这场球的裁判。比赛结果,香港队输了。散场时,李惠堂走过来握着马约翰的手说;“裁判公正,很好。”
马约翰学术基础渊博,再加之长期实践,因而具有一套全面、独到、行之有效的体育理论。上大学时,他学完几门主要的理学课程,最后还学了一年医学。1928年,他利用清华较为完善的体育设施,同国内体育名流郝更生、张汇兰、董守义等一起,抱着“强国必先强种”的目的,几次创办“暑期体校”,自任主任,并主讲“人体解剖学”课程。他的体育理论,可归结为下列几点:
(1)马约翰在早年提出“动是健康的泉源”,并在1954年出版的《我的健康是怎样得来的》一文中反复强调的著名论断。他认为要坚持天天动,但要科学运动,不能盲目乱来,一要有适当的运动量,不怕累;二要经常化,要持久;三要全面,锻炼多样化。另外在生活上还要有良好的卫生习惯,有规律地工作和休息,以及适当的营养。马约翰对于这一理论是身体力行的,直到晚年,他在日常生活上严格执行一套作息时间表。早晨六时起床,先作一套徒手操,再练几路太极拳或太极剑;上午课间操时到体育馆练拉力;下午四时后到同学们中去,一起锻炼并进行指导;夜晚临睡前定散步几分钟,天天如此,从不间断。他的身体非常健康,到了80岁时,还是白天工作八小时,晚上工作两小时;假日可以骑自行车远游香山,平日可以进行多种项目的训练,“俯卧撑”可以连续作40个。1958年,他已76岁,还和一位中年教师合作,夺得北京市网球双打冠军,创造了七六老人达到一级运动员际准的事例。酷暑不怕热,无论室内室外,总是一件白布衬衫穿得整整齐齐,在太阳下晒几个小时,不头晕;严冬不怕冷,从来不穿棉衣,最冷的时候,在白布衫外加一件毛线背心,到室外时再罩上一件短外套。他的非常健康的身体成为他的理论——动是健康的泉源的最有力的证明。
(2)他还认为“运动场是培养学生品格的极好场所,可以批评错误,鼓励高尚,陶冶性情,激励品质。”刻苦的锻炼可以“培养青年们勇敢的精神,坚强的意志,自信心,进取心和争取胜利的决心”。他认为,体育是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培养全面发展人材的重要手段。它不仅能使学生获得健康,更重要的是有利于道德品质的锻炼和培养。1948年,他在一次接待校刊记者时说;“我觉得体育的功效,最重要的在培养人格,补充教育的不足,教你们注意自己,培养一种‘干,干,干!’的精神,负责任,帮助别人。所以新同学一进来,我一直就跟他们讲sportsmanship, sportsmanship。体育是培养人格的最好的工具。”
(3)他说过:“体育运动的教育价值,不只限于运动场上,而且能够影响整个社会。”他早在1926年,就写成《体育的迁移价值》一书,全面而详尽地论述了这一问题,被评为美国春田大学的主要硕士论文之一。经过多年的研究和实践,他又于1950年发表了《我们对体育的应有认识》一文,进一步阐述了体育的科学基础,运动对生理的影响,以及体育和生物学、心理学、社会学、物理学、化学、音乐、艺术、哲学等的关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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