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可织
- 中文名
- 藤野可织
- 外文名
- Fujino kAORI
- 性别
- 女
- 国籍
- 日本
- 出生地
- 京都市
- 出生年月
- 1980年
- 毕业院校
- 同志社大学
- 职业
- 小说家
- 主要作品
- 《贪嘴的鸟》、《指甲与眼睛》
目录
藤野可织(Fujino Kaori,1980—),日本女小说家,京都市人。同志社大学博士生,专业为美学及艺术学,已完成前期学业。2006年,藤野可织在日本著名的纯文学杂志《文学界》12月号上发表小说《
《贪嘴的鸟》
《贪嘴的鸟》写的是一个异想天开的故事:主人公高木是个大学讲师,其学生 “鸟内”竟吞下一只鹦鹉,随后自己也变形为一个巨大的鹦鹉。为了恢复人身,“鸟内”企图吞下高木,此后两者之间发生了一场激战,以高木击毙“鸟内”告终。小说的内容固然荒唐无稽,但其独特的文风却赢得了文坛的注目。藤野可织据说有次连续唱卡拉OK长达十小时,从大年夜直唱到新年,喉舌的力量委实惊人,不知是否与此有关,她的小说也有一种饶舌的倾向,即使写到鸟与人生死恶斗的紧张场合,她的笔致也是慢条斯理,枝节旁生,似乎有意识地让文字显得无条理,但细细品味,这种无条理中又含着一种独特的节奏,读来别有趣味,足可显示她别具一格的文学天分,日本的评论也由此称她为“异才之新人”。日本文学界在观察新人时,注重的往往是其在“着想”(立意、构思)和文体上是否有天赋,是否有他人不能比拟的独到之处,藤野可织的得奖,其实也是在这上面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溶》
藤野本人似乎也对自己的独特风格沾沾自喜,乐此不疲,2008年,她又在《文学界》2月号发表了小说《不溶》,这回的故事更加离奇:一个女人竟然把母亲当作食物给恐龙吞去,只可惜这“食物”难以在恐龙体内溶解。往后,这位文学新人能否秉持自己的风格,在文学道路上走得更远,读者对此颇有期待。
《我》
内容简介:
牛奶被我们喝掉了,不过,它其实就在我们的身体里。面包被吃掉了,其实,它同样在我们的身体里。苹果被切开、吃掉了。苹果依然在我们的身体里。绘本被读过、喜欢过,又被遗忘了,其实,它已经在我们的身体里了……被我们吃掉、阅读过的东西,其实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一部分,永远都会和我们在一起。
书评:
这是一本哲学启蒙书,指向那三个终极哲学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我们已经有很多探讨“我是谁”的绘本,但这本是不多见的重点讨论“我从哪里来”的绘本。作者选了一个很特别的角度,从环境中事物的角度作第一人称传述,而我们以为的那个“我”却成了“你”。
封面正中一个男孩坐在餐桌前,双手支着下巴,右手边桌面上放着一杯牛奶,正斜眼打量他。很明显,“我”就是这个男孩子。
而打开内页,第一句却是“我是牛奶”。
这是一个特别巧妙的设置,从封面开始,你就会不自觉的把自己代入小男孩的角度。即便是内页开始出现一个个自称是“我”的牛奶、面包、苹果、绘本,你还是觉得自己是小男孩。但是这种从物品角度的第一人称,又让你得以知晓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原来也有很多想法。从另外一个层面讲,这些东西最终都变成了“我”的一部分,所以自称“我”其实也算是一种预示。
哲学问题总是很有意思,不管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消失也许是一种宿命。这种消失,有些是“我”知道并且造成的,比如说牛奶、面包和苹果;也有些消失是我不知道的,比如说绘本。换句话说,消失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然而消失又也许不是真的消失,你用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成了另一种存在。 在书里,就是成了“我”的一部分。“我”来自于经历过的一切,有些是自己攻取的,比如说牛奶;有些是我加工过的,比如说涂了奶油的面包;有些是别人给予的,比如说妈妈切的苹果。这些东西,无论我喜不喜欢,无论我知不知道,它们都最终成为我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从“我”的角度,或者“它们”的角度,都不能左右“它们”成为“我”的一部分。“我”就是这样的存在,“我”就是这样来的。所有我遇见的东西,无论我们彼此的意愿如何,这些东西都会成为我的一部分。
如果一切都是宿命,那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也许我们可以选择去经历什么。
也许我们可以选择怎样去经历。
也许……
封底的“我”,又在想什么呢?
小鸟你从哪里来?
你是谁?
你要去哪里?
你也会是我的一部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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