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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巴布韦局势动荡

津巴布韦首都哈拉雷市区2017年11月15日传出2至3声疑似爆炸声,目前局势已趋于平静。军方当地时间11月15日凌晨通过国家电视台否认发动军事政变,并表示总统穆加贝目前安全。军方发言人表示,穆加贝及其家人的安全是有保证的。军方目前采取的行动,目的是让执政党内的“罪犯”被绳之以法,并尽快恢复津巴布韦正常的政治局面。津巴布韦众议长雅各布·穆登达2017年11月21日宣布,津巴布韦总统罗伯特·穆加贝辞去总统职务,并立即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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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当地媒体报道,哈拉雷2017年11月15日连续发生数起爆炸。在该市外围地区,军方封锁了交通要道。军方还控制了津巴布韦国家广播公司,并于15日凌晨通过国家电视台否认发动军事政变,表示总统穆加贝目前“安全”。

此前,津巴布韦国防军司令康斯坦丁·古韦亚·奇文加曾于11月13日警告说,执政的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民盟)如果不结束内斗,军方将“毫不犹豫地介入”。

奇文加11月13日在向媒体宣读的声明中敦促民盟停止排挤和清洗那些参加过上世纪70年代独立战争的党内干部,并表示军队对此不会无动于衷,将采取措施阻止企图“绑架”执政党的图谋。

民盟于11月14日晚发表声明,强烈谴责奇文加前一天发表的“叛逆”言论和军方将干政的威胁。

据当地媒体11月16日报道,津巴布韦总统穆加贝与津国防军司令康斯坦丁·古韦亚·奇文加当天见面并会谈。津官方媒体《先驱报》网站报道说,11月16日下午,穆加贝、奇文加以及南非总统祖马派来的特使在总统府进行会谈。报道没有提及会谈的具体内容。

据环球日报报道,津巴布韦总统穆加贝11月16日在首都哈拉雷总统官邸和武装部队总司令奇温加直接谈判,但他拒绝立刻下台,穆加贝仍坚持自己是津巴布韦唯一合法总统,目前局势仍不明朗

吹风会

津巴布韦外交部和国防军2017年11月16日下午在首都哈拉雷联合举行形势吹风会,否认该国发生政变的说法,表示军队仍忠于总统穆加贝,津民众和在津外国公民无需担心安全。

多国驻津巴布韦使节或代表出席此次吹风会。津外交部常务秘书毕马在会上说,国防军15日凌晨采取行动,意在接管政府要害部门,“抓捕破坏经济社会发展的犯罪分子”。军方对行动有明确规定,不能引发流血冲突,行动至今未造成人员死亡。

毕马还对一些媒体的报道做出澄清,他否认津巴布韦日前的局势变化是政变的说法,强调这是军方对执政党和政府的纠正性行为,军队仍忠于总统穆加贝,总统及其家人身体健康、处境安全。目前津巴布韦政府运转正常,民众日常工作生活未受影响。

目前,津巴布韦社会秩序总体平稳,记者在哈拉雷市中心看到,驻守在主要街道上的士兵大多已撤离,目前市区较为平静,但通往议会大厦和政府机构的道路两旁仍有装甲车驻防。

穆加贝动向

首次公开活动

津巴布韦总统穆加贝2017年11月17日在首都哈拉雷主持了津巴布韦开放大学的毕业典礼。这是该国政局动荡以来,穆加贝首次参加公开场合活动。

穆加贝是津巴布韦所有公立大学的名誉校长,按照惯例,这些学校的毕业典礼他通常都会参加。当天上午10时许,穆加贝到达现场并主持了毕业典礼。下午1时30分左右毕业典礼结束,穆加贝全程未发表讲话。

被要求辞去总统

综合新华社驻哈拉雷、哈博罗内记者报道:据当地媒体2017年11月17日晚间报道,津巴布韦执政党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民盟)的10个省级机构发表声明,要求民盟主席兼第一书记、总统穆加贝辞职。

据津巴布韦媒体报道,该国10个省的民盟机构要求穆加贝辞去党内和政府职务,理由是他“已经失去了对党和政府的控制权”。他们同时建议民盟中央在48小时内召开特别会议,对党内进行调整。

数万名津巴布韦民众当地时间2017年11月18日上午涌入首都哈拉雷街头举行大规模游行,对军方的军事行动表示支持,并要求总统穆加贝立即辞职。

上午10时许,记者在哈拉雷市中心看到,几乎所有主要街道都被游行人群占据。人们挥舞着“穆加贝必须辞职”“支持国防军”等标语向总统府方向行进。总统府门前也聚集了大批民众,一些民众试图进入总统府,但被守卫的士兵拦下。游行造成市区交通基本瘫痪,但未发生严重冲突。

被解除党内职务

津巴布韦执政党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民盟)2017年11月19日举行中央特别会议,决定解除总统罗伯特·穆加贝的民盟主席兼第一书记职务,并要求穆加贝于20日中午前辞去总统职务,否则将通过议会启动弹劾程序。

民盟在会议后发表的声明显示,原副总统埃默森·姆南加古瓦被选为民盟主席兼第一书记,这一决议将于12月12日至17日举行的民盟全国代表大会上被确认。姆南加古瓦同时还被民盟推选为2018年总统选举候选人。

会议还宣布,副总统穆波科被解除党内的副主席职务并被开除党籍。同时被开除党籍的还有穆加贝夫人格雷丝·穆加贝、地方政府部长和财政部长等官员。

发表讲话

津巴布韦总统穆加贝2017年11月19日晚在总统府发表电视讲话,对军方的军事行动表示理解,说自己将主持下月召开的执政党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民盟)全国代表大会并在会上解决党内矛盾。

穆加贝表示,他与军方进行了会谈,军队将领认为民盟党内的争斗对经济造成了严重损害,他对此表示同意。

穆加贝说,党内的分歧和矛盾将在12月12日至17日召开的全国代表大会上一并进行讨论和解决。“我将主持(全国代表大会的)进程,任何破坏它的行为都不应该被允许。”

穆加贝对军方的行动表示理解,表示军事行动对国家宪法秩序并不构成威胁,对于他作为国家元首和军队总司令的权力也并不构成挑战。他说,15日的军事行动是由于军方对民盟党内和国家事态的关切而发起的。

穆加贝发表讲话时,津国防军司令康斯坦丁·古韦亚·奇文加等军方成员在他身旁就座。

辞去总统职务

津巴布韦众议长雅各布·穆登达2017年11月21日宣布,津巴布韦总统罗伯特·穆加贝辞去总统职务,并立即生效。

穆登达在议会参众两院联席会议上宣读了穆加贝当天傍晚向议会递交的辞职信。当时,两院议员们正在辩论对穆加贝的弹劾动议,随着穆加贝的辞职,弹劾动议自动终止。穆登达表示,议会将通过法律程序,在22日确定产生新总统的方式。

穆加贝在辞职信中表示,自己的辞职决定是自愿的,他希望能够确保平稳、和平的权力过渡。

关键人物

高龄总统穆加贝

穆加贝现年93岁,早年当过教师,上世纪60年代投身津巴布韦民族解放运动,组建现执政党的前身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曾被白人当局关押11年。

1980年,穆加贝领导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赢得大选,取得政权,穆加贝出任实权总理。同年,津巴布韦正式独立建国,摆脱英国殖民统治。1987年津巴布韦改行总统制后,他担任总统,连选连任至今,是非洲年龄最长的国家领导人。

很长一段时间内,穆加贝在国内外广受尊敬,被非洲人视为革命英雄、民族独立斗士。按照英国广播公司的说法,因此,许多非洲国家领导人一直不愿意公开批评他。即便是一些长期抹黑津巴布韦的西方媒体也承认,穆加贝执政37年,津巴布韦取得了一些难以否认的成就,比如,识字率在全非洲最高,达到90%。

自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津巴布韦经济陷入困境,通货膨胀和食品短缺严重。西方媒体称,这是穆加贝针对白人农场主的土地政策引发“灾难”,穆加贝则归咎于西方“阴谋”和美国制裁。

尽管经济难见起色、个人健康状态引发疑虑,穆加贝依然赢得数次权力斗争、击败政治对手,并且没有表露隐退的意愿,准备继续参加定于明年的总统选举。

“第一夫人”格雷丝

一些非洲媒体报道,近年来,穆加贝与大多数当年一同参加民族解放运动的老战友决裂了,而“第一夫人”格雷丝·穆加贝领导的少壮派“40一代”却愈发得势。

52岁的格雷丝出生在南非,曾与一名空军飞行员结婚。她在津巴布韦总统府担任打字员时与穆加贝相识。1996年、即穆加贝首任妻子病逝四年后,格雷丝与丈夫离婚,与穆加贝举行盛大婚礼,成为他的第二任妻子。她与穆加贝育有三个孩子。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报道,格雷丝生活奢侈,数度因在海外豪华购物引发关注,被津巴布韦人称作“古驰·格雷丝”。相比穆加贝,格雷丝在国内并不受欢迎。

不过,格雷丝在执政党内长期享有“40一代”支持,这些成员多为四五十岁,没有经历过民族解放战争。执政党的青年团也听她的。

2014年,格雷丝激烈指认担任十年副总统的乔伊丝·穆朱鲁对穆加贝搞“阴谋”,尽管穆朱鲁竭力否认,还是被解除执政党副主席和副总统职务,这名曾经参加民族独立战争的女政治家随后被开除出党。按照美联社的说法,此后,格雷丝在党内的地位火速上升,进入领导层。近年来,她毫不掩饰自己对总统职位的兴趣,今年早些时候甚至公开要求丈夫指定“接班人”。

许多参加过民族解放战争的老一辈对格雷丝十分不满。穆加贝本月6日解除埃默森·姆南加古瓦的副总统职务,被视为给格雷丝出任副总统铺路,成为迫使军方出手的导火索。根据路透社的分析,军方的最低目标是阻止格雷丝“接班”穆加贝。

“鳄鱼”姆南加古瓦

围绕穆加贝“接班人”之争,执政党内部分裂成两大阵营:一方是以格雷丝为首的“40一代”,另一方便是以姆南加古瓦为首、与军方关系密切的老一代。

近四十年来,绰号“鳄鱼”的姆南加古瓦一直是穆加贝的左膀右臂。75岁的他年轻时便加入反抗白人殖民者的斗争,他建立的武装组织因以鳄鱼为标志得名“鳄鱼帮”。这是他的绰号来源之一。1965年,因带领“鳄鱼帮”炸毁列车,姆南加古瓦被捕,遭受酷刑,一只耳朵失聪,幸而逃过死刑,被判入狱10年。

上世纪70年代,姆南加古瓦追随穆加贝,在民族解放战争中立下大功。津巴布韦独立后,姆南加古瓦曾担任国防部长和国家安全部长。在80年代的内战中,他掌管情报机关,因对敌特嫌疑人毫不手软而给他的“鳄鱼”绰号增添残酷色彩。

本月初被穆加贝解职不是姆南加古瓦第一次失势。英国广播公司报道,由于在党内关键职位上安插自己人、试图“上位”当副总统,姆南加古瓦2005年被解除执政党行政书记的职务。不过,穆加贝2008年在大选首轮失利后,姆南加古瓦为他出谋划策,最终迫使竞选对手退选,穆加贝不战而胜。姆南加古瓦则由此东山再起。

姆南加古瓦被视为连接军队、情报机关与执政党的关键人物,得到军方和退伍军人支持。他2014年出任副总统时,人们普遍认为,这是穆加贝最可能的继任者。姆南加古瓦希望接替穆加贝在津巴布韦是公开的秘密,他也因此成为格雷丝的对手。

穆加贝解职姆南加古瓦时指认他急于“上位”。姆南加古瓦8日发表声明说,由于遭受人身威胁,他已经离开津巴布韦。尚不清楚他现在何处。

姆南加古瓦在声明中誓言“反击”。按照英国广播公司的说法,鳄鱼在捕食动物时会耐心埋伏,伺机猛然一击。就像他的绰号那样,这一回,“鳄鱼”终于开咬了。

军方领导人奇文加

与姆南加古瓦站在同一阵营的是国防军司令康斯坦丁·古韦亚·奇文加。14日,这名军方领导人召开新闻发布会,警告说,执政党如果不结束内斗,军方将进行干预。美联社说,这一表态“史无前例”。当天晚上,军队就开始采取行动。

奇文加现年61岁,上世纪70年代初加入争取民族独立的游击战,此后在军队中逐步从基层军官升为高级将领。他是姆南加古瓦紧密的政治盟友,强烈反对格雷丝和“40一代”在执政党内排斥老一代。

“我们必须提醒那些在幕后策划如今这场危险恶作剧的人,当涉及保护我们的革命时,军方将毫不犹豫地介入,”奇文加在那场新闻发布会上说,“执政党内针对有革命背景的成员展开的大清洗行动必须马上停止。”

“我们经历了残酷的解放战争,许多革命志士为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奇文加说,“我们应该为自己的国家感到骄傲,我们也将不惜用自己的鲜血再次保卫国家的和平与安定。”

执政党青年团立即指责奇文加这番言论是“叛国行为”。按照美联社的说法,这是穆加贝与军方关系的裂痕首次被公开摆到台面上。穆加贝曾警告军方不要干涉执政党内务:“枪杆子”永远服从政府领导,“反之则是军事政变”。

时间轴

11月21日
津巴布韦众议长雅各布·穆登达2017年11月21日宣布,津巴布韦总统罗伯特·穆加贝辞去总统职务,并立即生效。
11月19日

津巴布韦执政党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举行中央特别会议,决定解除总统罗伯特·穆加贝的民盟主席兼第一书记职务。

津巴布韦总统穆加贝在总统府发表电视讲话,对军方的军事行动表示理解,说自己将主持下月召开的执政党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民盟)全国代表大会并在会上解决党内矛盾。
11月18日
数万名津巴布韦民众涌入首都哈拉雷街头举行大规模游行,对军方的军事行动表示支持,并要求总统穆加贝立即辞职。
11月17日
津巴布韦执政党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民盟)的10个省级机构发表声明,要求民盟主席兼第一书记、总统穆加贝辞职。
11月16日

津巴布韦总统穆加贝与津国防军司令康斯坦丁·古韦亚·奇文加当天见面并会谈。

11月15日

——4时55分,津巴布韦一名军事将领在电视台宣布:“这不是一起军事接管。”他说总统穆加贝及其家人都“安全无事”。

——4时,英国驻津巴布韦大使馆提示当地英国公民“呆在室内直至形势明朗”。

——3时25分,美国驻津巴布韦大使馆建议,由于津巴布韦局势紧张,在津美国公民要设法防避。

——2时30分,美国大使馆在社交媒体“推特”上发表推文说,由于哈拉雷“不确定状态延续”,大使馆15日闭馆。

——2时,有目击者说,总统穆加贝在首都哈拉雷的住所附近听到连续枪声。

——1时55分,津巴布韦首都哈拉雷至少传出3次爆炸声响,街道上出现军方车辆。

11月14日

——20时35分,执政的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谴责津巴布韦国防军司令康斯坦丁·古韦亚·奇文加前一天发表的“叛逆”言论和军方将干政的威胁,指认奇文加构成“叛国行为”。

——17时30分,哈拉雷周边地区出现军方武装人员和车辆。

中国表态

11月15日

据外交部网站2017年11月15日消息,在今日外交部的例行记者会上,有记者提问称,有消息说津巴布韦前副总统已经逃亡到中国。中方能否予以确认并对津巴布韦局势进行评论?

外交部发言人耿爽表示,作为津巴布韦的友好国家,我们密切关注津巴布韦局势发展。津巴布韦保持和平稳定发展,符合津巴布韦、地区国家的根本利益,也是国际社会的普遍期待。我们希望津巴布韦有关方面妥善处理好内部事务。

至于你提到津巴布韦前副总统的去向,我可以告诉你,他没有来中国。

11月16日

外交部发言人耿爽2017年11月16日在例行记者会上表示,中方衷心希望津巴布韦政局保持稳定,对津巴布韦的友好政策不会改变。

有记者问,津巴布韦作为中国“一带一路”倡议在非洲大陆的重要伙伴国,目前发生了政局动荡。中方是否将根据新情况重新对该国进行投资风险评估?

耿爽表示,中方一直高度关注津巴布韦局势,衷心希望津巴布韦政局保持稳定,有关问题能够得到和平、妥善解决。

关于中方在津巴布韦的投资问题,耿爽表示,中津友好合作是全方位的合作,惠及双方人民。中国对津巴布韦的友好政策不会改变,将继续本着平等互利、合作共赢的原则发展同津巴布韦的友好合作。

专家分析

中国社科院西亚非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沈晓雷说,从目前情况看,军方已经介入津巴布韦政局,这与穆加贝前不久解除副总统姆南加古瓦的职务不无关系。

11月6日遭解职的姆南加古瓦现年75岁,深得军方支持,曾被视为穆加贝最可能的“接班人”。他被解职后自称已离开津巴布韦,眼下行踪成谜。

沈晓雷说,这次津巴布韦政局发生动荡的导火索,还是执政党内部围绕“后穆加贝时代”的领导权之争。两大阵营中的一方以姆南加古瓦为首,另一方是由穆加贝夫人格雷丝·穆加贝领导的“40一代”——该派系成员年龄大多在四十、五十岁。

“穆加贝支持‘40一代’,因此他解除了姆南加古瓦的职务,”沈晓雷说,“这一点从2015年年初就已显露迹象。当时,穆加贝任命姆南加古瓦为第一副总统时,削减了他主管内务和国防事务的权力,可以说这两年来一直在限制他的权力。”

局势下一步将如何发展?沈晓雷说:“目前津巴布韦军方已经声明,称军队不是要接管政府,而是要帮助恢复秩序。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员崔守军认为,军方的态度将非常关键。因为,穆加贝之所以能够长期执政,正是得益于军方的长期支持。

媒体评论

新华社评论认为,十多年来,西方国家的制裁导致津巴布韦经济连年下滑,穆加贝因经常在公开场合抨击西方国家而被支持者视为“腰杆子硬”的人。

此次执政危机无论以何种方式结束都将对穆加贝本人的政治前途、津巴布韦的未来发展走向乃至地区局势产生重大影响。

今后,津巴布韦各党派以及执政党内部需要加强对话,解决分歧,将更多精力投入到改革和重振经济上来,避免国内动荡局势进一步加剧。

事件背景

过去三年来,津巴布韦执政党内部围绕未来的领导权之争逐渐加剧,并浮现出两大阵营:一方以姆南加古瓦为首,另一方以现年52岁的“第一夫人”格雷丝·穆加贝为代表。

作为非洲目前最年长的国家领导人,执政37年的穆加贝已经93岁高龄。他一直得到军方支持。自1980年津巴布韦独立以来,该国军方也从未大规模干预过国内政治。军方这次公开“选边站”实属罕见。

穆加贝之前曾警告军方,不要干涉执政党内部事务。今年7月,穆加贝告诉支持者,“枪杆子”永远服从政府领导,“反之则是军事政变”。2014年,军人出身的时任副总统穆朱鲁被解职,军方当时保持沉默。

各方反应

非洲联盟声明

非洲联盟2017年11月15日发表声明,呼吁津巴布韦政府和军方在宪法框架内和平解决目前的政治危机。非盟委员会主席法基在声明中敦促相关各方按照津巴布韦宪法和非洲联盟的有关宪章条款,合法妥善地处理目前的状况。法基表示,非盟密切关注津巴布韦的政局发展,承诺与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南共体)合作,确保津巴布韦目前的政治危机得到和平解决。

南共体表态

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南共体)11月16日下午在博茨瓦纳首都哈博罗内召开会议,讨论津巴布韦政治局势。与会代表说,他们高度关注津国内局势,建议南共体召开一次紧急特别峰会,他们还呼吁津各方通过和平方式解决政治危机。

联合国表态

据外媒报道,联合国秘书长呼吁津巴布韦停止暴力,并通过和平方式调解危机。

据报道,联合国秘书长副发言人哈克表示,“秘书长密切关注津巴布韦局势的发展。他呼吁各方冷静并停止暴力”。联合国指出,必须尊重言论自由以及人民集会自由。

哈克强调说:“秘书长指出通过和平途径、依据宪法进行对话的方式解决政治分歧的重要性”。

南非总统声明

南非总统、南部非洲发展共同体(南共体)轮值主席祖马2017年11月15日发表声明,对津巴布韦政局表示关切,呼吁各方采取和平方式解决当前政治僵局。祖马在声明中呼吁津巴布韦政府和军方保持克制与冷静,希望军方“保证国家的和平与安全不受影响”。

祖马表示不希望看到南共体成员国津巴布韦发生政变,称政变与非盟和南共体的立场相冲突。他说,南共体会继续密切关注津巴布韦局势,随时在需要时候提供援助,以帮助解决政治僵局。

他还表示,将派遣南非国防部长诺西维韦·马皮萨-恩卡库拉与国家安全部长邦哈尼·邦戈为特使前往津巴布韦,与津巴布韦总统穆加贝以及军方领导人会面,并派遣特使前往安哥拉,向负责南共体政治、防卫与安全的安哥拉总统洛伦索通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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