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拉罕·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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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9年2月12日出生在美国的肯塔基州,他的父亲托马斯和母亲南希是没有受过教育的农民。他是第一个出生在美国西部的总统。他的双亲都属于一个反对奴隶制度的教会,在他年幼时即受到了这种情绪的影响。林肯的父亲用积蓄两次购买了土地,但是在相关的法律诉讼中失败而被迫放弃所有权,并于1815年移居印地安那州。这个经历激励了林肯日后学习土地测量,并且成为律师。
林肯九岁时丧母,1830年举家迁入伊利诺伊州。林肯仅受过十八个月的非正规教育,但林肯的继母对林肯视若己出地予以照顾,后林肯通过勤奋的自学,终在1836年成为律师,林肯曾说若无他的继母,便无今日的林肯。
林肯年轻时代的生活并不一帆风顺,曾经十一次被雇主辞退,两次生意失败。林肯的妻子脾气差,不易相处,让林肯颇为苦恼。
1832年,林肯开始涉足政坛,两年后当选为州议员。同时,他也是州民兵连的上尉。
1841年他与人合伙的律师事务所在伊利诺伊州首府斯普林菲尔德开张。1850年代,铁路与河运公司之间爆发法律诉讼,林肯代表铁路公司在州最高法院赢得了官司。1858年的一场谋杀案诉讼中,控方证人声称在月光下看到被告面孔;作为辩方律师,林肯使用“公众周知”的证明方式——即以生活常识作为证据而无须提供其他人证、物证,成功地证明了:在证人声称的时刻,根据日历月亮刚出现在地平线上,证人不可能利用月光分辨出人的面孔,因此控方证据被推翻。这种辩护方式在当时甚为罕见,林肯遂以此案闻名全国。
1847年至1849年,林肯担任了两年联邦众议员。对于蓄奴问题,当时美国存在两种制度——以棉花、烟草种植业为经济支柱的南方各州可以合法蓄奴,而北方各州则禁止。那么,对于欲加入联邦的新领土,奴隶制度的法律地位如何,亦存在两种观点。1854年联邦参议院中的重量级议员、伊利诺伊州民主党人斯蒂芬·道格拉斯推出《堪萨斯-内布拉斯加法案》,即:民主制度下的人民有权对奴隶制度的合法性进行自决。但是林肯的主张是,新的领土必须是自由之邦。为此,他发表了著名的《分裂的房子》(House Divided Speech)演说“分裂的房子必不能持久,一半奴役一半自由的政府绝不能持久。我不希望联盟解体,正如我不希望房子垮掉,所以我的确希望不再分裂。国家将采取一个制度,非此即彼。”
1854年北方各州主张废除和限制奴隶制的人士成立了共和党。1860年美国总统选举,林肯代表共和党竞选总统,得到北方各州的鼎力支持,因此他即使在全国无法取得过半数普选票,仍取得过半数选举人票,即303张中赢得180张。1860年11月6日,51岁的林肯击败民主党候选人斯蒂芬·道格拉斯及另外两位候选人,当选为美国第十六任总统,他的胜利成为压垮南方的最后一根稻草。道格拉斯落选后,奔走于各州,呼吁人民支持林肯,以维护联邦的统一。
1860年的总统大选过程中,随着林肯当选的可能性越来越大,南部的分离主义者开始谋求脱离联邦。12月,南部七个产棉州南卡罗来纳、乔治亚、亚拉巴马、路易斯安那、密西西比和德克萨斯透过公民投票同意宣布成立美利坚联盟国(或称“邦联”),但是时任总统的詹姆斯·布坎南和候任总统林肯均拒绝承认邦联。当林肯宣誓就职时,邦联已是既成事实,分离州拒绝以任何条件返回联邦。
1861年4月,南卡罗来纳军队进攻联邦军队在本州驻扎的桑特要塞,打响了南北战争的第一枪。林肯立即召集了州长会议,派遣75,000人的部队收复要塞。随后,原保持中立的维珍尼亚、北卡罗来纳、田纳西、阿肯色倒向邦联。
1862年7月,国会通过释放所有奴隶的《第二充公法案》(Second Confiscation Act),但并未从宪法上废除奴隶制度。该法案的目的是打击奴隶主控制的叛乱州。林肯反对奴隶制度,认为它在道德上是邪恶的,与《独立宣言》中“人生而平等”的原则相矛盾。事实上,在南方邦联州脱离之前,林肯为了维护国家的统一,仅反对将奴隶制度扩展到新纳入联邦的疆域,因为这只是联邦权力范围之内的事宜,国会并没有宪法授权去废除在南方各州业已存在的奴隶制度。因此,林肯只是为维护联邦而战。废奴主义者对他的立场持批评态度。
然而9月22日,林肯颁布《解放黑奴宣言》,在废除奴隶制度的道路上向前迈了一大步,直接催生了美国宪法第十三修正案。这一宣言把战争的目标明确地定义在废除奴隶制度。他后来说:“在一生中,我确信,我未做过比签署此宣言更加正确的决定。”
在联邦军队经历过数次挫败后,林肯任命尤里西斯·辛普森·格兰特为总司令,扭转了战局。1864年,林肯授权格兰特采用焦土战术,以打击南方的士气和维持战争的经济能力。联邦将领威廉·特库赛·谢尔曼将军的部队从亚特兰大向南卡罗来纳海岸进军的沿途,纵火焚烧了许多农场和城镇,给南方人民造成了巨大的财产损失和难以抚平的精神创伤。
在战争进行的同时,林肯一直致力于和解,使国家重新团结起来。他提出了相当慷慨的条件,让战线南部的地区参加选举。国会中的激进共和党议员拒绝承认路易斯安那、阿肯色和田纳西州在战时选举出的国会议席,但林肯否决了相关的法案。1864年的总统大选中,他成功连任。1865年4月4日,林肯由少数随从和法国大使陪同,进入已在联邦军队占领下的南方邦联首都里士满。在欢迎仪式上,他请军乐队演奏了邦联国歌。4月9日,南方邦联军队总司令罗伯特·李投降,内战结束。
1865年4月14日,林肯在剧院观剧时,被奴隶制度支持者、演员约翰·魏克斯·布思刺杀,次日早上不治身亡,得年56岁,他是第一位被刺杀的美国总统,而凶手布思不久亦在追捕中被杀。
林肯被葬在家乡伊利诺伊州斯普林菲尔德。他的妻儿后来也被安葬于此。至今,伊利诺伊州的机动车牌照上自称“林肯之州”(Land of Lincoln)。
专利制度是为天才之火浇上利益之油(The patent system added the fuel of interest to the fire of genius.)
人生最美好的东西,就是他同别人的友谊。
给别人自由和维护自己的自由,两者同样是崇高的事业。
我们关心的,不是你是否失败了,而是你对失败能否无怨。
好学者必成大器。
事实上教育便是一种早期的习惯。
凡是不给别人自由的人,他们自己就不应该得到自由,而且在公正的上帝统治下,他们也是不能够长远地保持住自由的。
大树倒下才量的最准。
预测未来最好的方法就是去创造未来。
与其跟一只狗争路,不如让它先行一步;如果被它咬了一口,你即使把它打死,也不能治好你的伤口。
性格犹如树林,名声犹如它的影子。影子是我们所思考的东西,树就是那个东西。
民有、民治、民享
一个人过了四十岁,应当为自己的长相负责。(当一位友人询问林肯为何回拒他所推荐的阁员人选时)
如果我有第二张脸,我还需要用现在这张吗?(林肯的政敌批评林肯有“两面三刀”时的幽默回应。因为就政治人物而言,林肯的长相极不讨喜,像个野猴)
你可以在一时蒙骗所有人,也可以在长时间蒙骗一些人,但不可能在长时间蒙骗所有的人。
想了解一个人的个性,那就赋予他权力。
自然界里喷泉的高度不会超过它的源头,一个人最终能取得的成就不会超过他的目标!
每个人都应该有这样的信心:人所能负的责任,我必能负;人所不能负的责任,我亦能负。如此,你才能磨练自己,求得更高的知识而进入更高的境界。
我不一定会胜利,但定会真诚行事。我不一定会成功,但会保持一贯的信念。我会和任何正直持平等观念的人并肩而立。
永远记住,你自己决心成功比其他什么都重要。
伟大的将军是自我实现的人。
一个裂开的房子是站立不住的,我不希望这个房子塌下去。我所希望的是它结束分裂,成为一个完整的整体。
葛底斯堡演说是林肯最著名的演说,发表于1863年11月19日。当时正值美国内战葛底斯堡战役结束后4个半月,林肯在葛底斯堡国家公墓揭幕式中发表演说,悼念为美国“民有、民治、民享之政府”免于凋零而在这场战役中阵亡的士兵。这一演说仅有两分多钟长,却是美国历史上最著名、引用最多的政治性演讲之一。
2013年11月,宾夕法尼亚州《哈里斯堡爱国者新闻》发表文章说,收回150年前抨击葛底斯堡演说社论。报纸前身《哈里斯堡爱国者和联邦报》在林肯发表葛底斯堡演说后,发表社论抨击其为“蠢话”,当被“彻底遗忘”。报纸说,它为此错深感悔憾,当年对林肯演讲的重要性、雄辩和深远意义视而不见。在美国内战期间,这家报纸持有反对林肯政策的党派政治立场。
八十七年前,我们的先辈在这个大陆上建立起一个崭新的国家。这个国家以自由为理想,奉行所有人生来平等的原则。
我们正在进行一场伟大的国内战争。我们的国家或任何一个有着同样理想与目标的国家能否长久存在,这次战争是一场考验。现在我们——在这场战争的一个伟大战场上——聚会在一起,将这战场上的一小块土地奉献给那些为国家生存而英勇捐躯的人们,作为他们最后的安息之地。我们这样做是完全适当的、应该的。
然而,从深一层的意义上说来,我们没有能力奉献这块土地,没有能力使这块土地变得更为神圣。因为在这里进行过斗争的、活着的和已经死去的勇士们,已经使这块土地变得这样圣洁,我们的微力已不足以对它有所扬抑。我今天在这里说的话,也许世人不会注意也不会记住,但是这些英雄的业绩,人们会永世不忘。
我们后来者应该做的,是献身于英雄们曾在此为之奋斗、努力推进但尚未完成的工作。我们应该献身于他们遗留给我们的伟大任务。我们的先烈已将自己的全部精诚赋予我们的事业,我们应从他们的榜样中汲取更多的精神力量,决心使他们的鲜血不至白流。在上帝的护佑下,我们的国家将获得自由的新生。我们这个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将永存于世上。
Fourscore and seven years ago our fathers brought forth upon this continent, a new nation, conceived in Liberty, and dedicated to the proposition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Now we are engaged in a great civil war, testing whether that nation, or any nation so conceived and so dedicated, can long endure. We are met on a great battle-field of that war. We have come to dedicate a portion of that field as a final resting place for those who here gave their lives. That nation might live. It is altogether fitting and proper that we should do this.
But, in a larger sense, we can not dedicate, we can not consecrate, we can not hallow this ground. The brave men, living and dead, who struggled here, have consecrated it, far above our poor power to add or detract. The world will little note, nor long remember what we say here, but it can never forget what they did here.
It is for us the living, rather, to be dedicated here to the unfinished work which they who fought here have thus far so nobly advanced. It is rather for us to be here dedicated to the great task remaining before us - that from these honored dead we take increased devotion to - that cause for which they gave the last full measure of devotion - that we here highly resolve - that these dead shall not have died in vain - that this nation, under God, shall have a new birth of freedom - and that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 by the people, and for the people, shall not perish from the e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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