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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

《禁闭》 是法国作家让-保罗·萨特于1945年创作的戏剧。作为萨特最具代表性的哲理剧,其深刻含义和深远影响已经远远超出了戏剧范畴,萨特通过《禁闭》一作探讨人与他人的关系问题,以戏剧的形式重申了他的存在主义观点。
中文名
禁闭
外文名
Huisclos
作者
让-保罗·萨特
国家
法国
体裁
戏剧
创作时间
1945年
幕数
4
字数
9千

目录

《禁闭》 是法国作家

让-保罗·萨特让-保罗·萨特

让-保罗·萨特(Jean-Pau lSartre,1905-1980),法国当代著名

《禁闭》主要描述了三个死后被投入地狱的罪人,邮政局小职员伊内丝,巴黎贵妇艾丝黛尔,报社编辑加尔森以及属过场人物的地狱听差。当他们在地狱密室初始相遇时,彼此之间设防戒备,相互隐瞒生前劣迹:加尔森竭力要让他人相信自己是英雄,实际上他是个在二战中因临阵脱逃被处死的胆小鬼,同时又是个沉溺酒色,折磨妻子的虐待狂;艾丝黛尔掩饰色情狂的身份和杀婴罪责,诡称自己是个为了年老的丈夫断送了青春的贞洁女子;伊内丝则充满敌意地牢记“他人”的存在以求尽可能地包庇自己同性恋的往昔。但是,他们不仅彼此封闭自己,同时又相互“拷问”他人,每个人无时不在“他人的目光”中存在并受到审视与监督。由于他们生前恶习不改,真实面目迅速裸露。一旦暴露,便无顾忌,三人间形成了一向相互追逐,另一向相互排斥的双向型三角关系:加尔森希望得到伊内丝拒绝艾丝黛尔;伊内丝希望得到艾丝黛尔拒绝加尔森;艾丝黛尔希望得到加尔森拒绝伊内丝。三个痛苦的灵魂像坐上了旋转木马,永在相互追逐又永远追逐不到的“境况”中,相互的追逐成了一场不堪其苦的煎熬,谁也不能得到,谁也不能安宁,谁也不能退场,其苦状若身陷无间地狱。最终加尔森悟得地狱之中并无刑具的道理:“何必用烤架呢,他人就是地狱!”剧作以加尔森无可奈何地说:“好吧,让我们继续下去吧”一言收场。

写作背景

存在主义产生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随着西方政治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发展,宗教思想给人们带来的归属感快速丧失,随之而来的是人们开始在思维上进行自我异化,认为自己是“人类社会”的“外人”。存在主义以人为中心、尊重人的个性和自由,认为人是在无意义的宇宙中生活,人的存在本身也没有意义,但人可以在存在的基础上自我造就,活得精彩,存在主义的出现使得人们开始更加关注宗教之外“人”的本性,宣扬人的价值,使人们开始进一步的探究人的本质。存在主义哲学提出了三个基本原则,一是“存在先于本质”,二是“世界是荒谬的,人生是痛苦的”,三是“自由选择”。《禁闭》作为萨特存在主义哲理剧的代表,遵从了这三方面的原则——三位主人公出现时都已“死去”,生命终结,因而本质也被固化,也就可以对其一生进行判定。没有依从普通剧作的模式按照人物类型和性格去描写人和人的命运,而是挖掘主人公人格深层的矛盾,突出了荒谬的世界和主人公痛苦的人生,以演绎出三位主人公的性格本质。

人物介绍

加尔森

加尔森曾有外遇,5年来和一个混血女人同居,还领回家过夜。他的妻子有殉道者气质,很崇拜他,对他的不轨行为,内心痛苦,虽有责备神色,但仍咬牙忍受。战争爆发后大家主张抗战,他却宣传和平主义,最后因逃跑被逮捕枪毙。

加尔森需要了解自己生活的真实情况,同时又想极力避免正视真情。他想方设法寻找借口为自己的可耻行径辩解,想在别人的眼中扮演一个英雄的角色。他也曾使艾丝黛尔一度相信了他,因为对艾丝黛尔来说,加尔森是一个能够满足她欲望的男人,对于他,这也就够了,至于加尔森是否懦夫,这已无关紧要,只要他会拥抱就行。然而,伊内丝却不放过他,她以尖刻辛辣的语言向他发起攻击,不断地对他进行盘问反驳,迫使他不得不冷静的、实事求是地正视自己过去的行为,以及决定这种行为的动机。对于加尔森所提出的借口“人就是他所想干的事”。她反驳说“只有行动才能判选人们所想干的事”。当加尔森辩解说,一项怯懦的行动并不能判定人的整个一生,再说他也没有时间实施自己的计划时,伊内丝无情地指出:“人迟早是要死的。然而,生命即在此,已经结束,轮廓已经勾出。就该加以综合。你只不过是你的生活,仅此而已”。这是对加尔森的最终判决,也是萨特在该剧中所要表达的思想精髓之一。萨特之所以要把他的人物安排在地狱,也还因为,只要人还活着,他就可以说他还没有做他想做的事。在萨特看来,改变的可能是时时存在的,它只需要进行一次新的选择即可。但是,一旦生命终结,人的本质也就永远被固定了,也就可以对人的一生进行判定了。这也正是加尔森的悲剧所在。他的生命已经终结,在地狱里,他的任何借口均无济于事,他不得不正视他那痛苦的生存现实:一个懦夫、逃兵的现实。

伊内丝

伊内丝,厌弃表哥,夺走表嫂,致使表哥惨死。对此她反而十分高兴,常对表嫂说:“这下可好了,我的小娘子,我们把他杀死了!我很坏,换句话说,我活着就需要别人受痛苦。”最后也致使其表嫂死于非命。正如她说的“我是一把火,把一切都烧毁了”。由于极端自私的同性恋,她毁了一个家庭和两条性命,造成他人灾难,当然要受地狱的惩罚。伊内丝有思考能力,却被同性恋的情欲引入歧途,明明知道自己很坏,还要一意孤行,步入作恶的深渊。她从不能正确对待自己开始,以与别人共同毁灭告终,也落入了自己制造的精神地狱之中。

艾丝黛尔

艾丝黛尔本来是个善良姑娘,只因贫困孤独,嫁了有钱的丈夫,和睦相处6年之后,发生了婚外恋。生下私生女儿,情夫高兴,她却反感,把孩子扔进湖中,气得情夫开枪自杀。她不仅变为坏女人,还是溺婴犯和刽子手。艾丝黛尔不严肃对待自己,只追求动物本能般的快感,所以走上犯罪之路,落入自己的地狱。

作品赏析

在萨特精心安排的地狱中,看不到但丁在《神曲》中所描绘的那种炼狱景象,这里既无刑具也无刽子手。然而这里确实有酷刑——精神与心灵上的酷刑;也确实有刽子手,那就是存在着的他人。因此,当我们听到加尔森最后声称“他人即地狱”时,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感到奇怪的了。在萨特构建起的“地狱”中,唯一约束和折磨着主人公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三个被投入地狱的人都力图从对方那里得知点什么,但又相互干扰,不希望自己的真实面目被对方探知,因而在彼此的勾心斗角中又相互折磨。那么,这种互相折磨、互相敌对的人际关系困境,是否无法摆脱了呢?萨特也曾就“他人就是地狱”这一概念做出过解释:“要是一个人和他人的关系恶化了,弄糟了,那么,他人就是地狱……世界上的确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生活在地狱里,因为他们太依赖别人的判断了。但这并不是说和别人就不可能存在另一种关系。”他进一步解释:“我的用意是要通过这出荒诞的戏表明:我们争取自由是多么重要,也就是说,我们改变自己的行为是极其重要的。不管我们所生活的地狱是如何地禁锢着我们,我想我们有权利砸碎它。”

主题

法国作家安德烈·莫洛亚将该剧中的地狱称为“他人投向我们的清醒的目光”,进一步强调了注视的意义,不过,将地狱看作“主观性林立”的现代世界更符合萨特的创作意图。地狱布局的生活化使之与现实世界相连,三个鬼魂的三角关系建构了现代社会的基本人际关系:你、我、他,鬼魂们在不分昼夜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只能睁着眼睛度日,每个行动都处于他人目光监控之下,隐喻了现代个体的处境:个体生活日益暴露于公众视线之下,私密空间时常被侵占。

人总是处于和他者的相互关系中,人的自由也必须在同他者的关系中得到实现,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个体是不可能生存的,当然也就谈不上自由。人本身不过是一个相对他人的概念而已,没有了他人,人也就不再成其为人,所以人需要他人,离不开他人。在与他人的相互关系中,如果你选择一切为了实现自己自私卑劣的欲望,甚至不择手段,牺牲别人的自由来实现自己的欲望,你就把别人推入了地狱,而别人的生活都是在你的生活中的投影,害人者必会害己!凡是“地狱”,无不从自私的选择开始,而后“殃及池鱼”,其结果只能是大家都生活在“谁也好不了”的地狱之中,想害人,想整人,最后结果必然是害己整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就是说,倘若自己是恶化与他人关系的原因,自己就得承担地狱之苦。狭隘而自私的心灵的选择,可以变成自己的地狱,而开朗广阔的心灵的选择,却可以成为他人的天堂,天堂和地狱只有一层之隔——看你如何选择。

他们为了实现自己的自私、卑劣的欲望,选择了相互追逐和折磨,他们在实现自己的自由时,妨碍了他人的自由。所以,他人才成为地狱。剧中通过三个已死的“死活人”的事例,正是要点醒许多在世的“活死人”来认识这个道理:如果自己选择把别人推进地狱,那么自己也就为自己选择了地狱。

萨特在他的《存在与虚无》中认为,人总是把“他人”看成一个客体,这就粗暴地剥夺了他人的主观性、主体性,把活生生的人变成了“物”。他认为,人是生而自由的,他自己决定自己,自己设计自己。但是,在他人的眼里,这个人只是一个自在的存在,也就是说,是一个物的存在,就像一把椅子、一块石头那样。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人是对一个人自主的限制甚至否定。他人的目光不仅把“我”这个自由的主体变成了僵化的客体,而且还迫使“我”多少按他们的看法来判定自己,伪装白己,专心修改自己对自己的意识。当然,“我”对别人也是这样。于是,“我努力把我从他人的支配中解放出来,反过来力图控制他人,而他人也同时力图控制我。”于是我们为了实现自己的主体和自由,只能与别人起冲突,自己与他人的关系就这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处在永无止境的矛盾中,此时,他人(具体的说是他人的目光)对于我们来讲,就是地狱。

在萨特看来,这就是人与人的敌对关系在思辩层面上的解释,也是《禁闭》一剧所要揭示的东西。如果太依赖他人对自己的评价即他人的目光来生活,那么自己就不能为自己的存在而存在,这样当然就像在地狱里一样。加尔森正是如此,他从不自察内省、改变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却总对别人给自己的评判耿耿于怀:他的编辑同事们会谈论他是胆小鬼,后继者也永远会持这种看法。“我的一生已经捏在他们手里了,他们根本不理会我就给我作了结论。”他死后仍然争取艾丝黛尔相信他不是胆小鬼,认为求助于她一人的认可便可得救,但艾丝黛尔对此并无兴趣。他失望后又去找肯动脑筋的伊内丝,然而得到的回答正好相反,这使他更加痛苦,因而陷于精神地狱之中。

在剧中他们三人彼此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他人的评判下,没有黑夜,这种目光的注视是永恒不可逃避的。正如伊内丝曾说:“你将永远活在我的眼光里面,就象一道阳光里面的一片光斑。”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就成为一种最为普遍的折磨,因为看让被看的人成为“物”,他们不仅时时看对方的外表和行动,而且他们还有了解对方的过去和隐私的欲望。他们既想相互理解,又相互欺骗。即使有两个人希望和解,意图交往时,马上就会被第三者离间和挑拨而不得不重新把自己孤立起来。即使第三者什么也不做,其余两人仍然感觉到他们处在“他者”的目光之中。在各种欲望的驱使下,他们时时彼此勾结又相互伤害。如此,就陷入一种无休止的互相折磨之中。他们都试图逃避,但是又下不了决心,因为他们无法放弃自己的欲望。当一个人看到另外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出现嫉妒,感到自己被孤立,驱使他去挑拨和离间其余两者。这样,“他人的目光”就成为了刑具和烈火,他们互相折磨,勾心斗角,都不能获得解脱和自由。

其实,三个人被送进地狱,他们所要进行的戏剧动作只有一个,就是力图避免地狱的折磨和痛苦;换句话说,就是要实现某种意义上的解脱,获取自由。整个剧作表现的,就是在上文提到的禁闭环境下,三个人寻求解脱的徒劳的努力和最终的失败。地狱里没有刑具、烈火,唯一折磨和约束他们的便是他们互相的关系。在第五场中,加尔森的一句话点破了本剧的主题:“你们的印象中,地狱里该有硫磺,有熊熊的火堆,有用来烙人的铁条啊!真是天大的笑话!用不着铁条、地狱,就是别人。”

因而,萨特所说的他人即地狱,其实并不意味着身边所有的人对他人而言即是地狱,而是当一个人和周遭的人无法愉快相处,关系难以调和之时,他人对自己而言就会成为地狱了。而研究全剧不难发现,整个剧情发生的背景是剧中的三位主人公都是已死之人,自己生前所做事情已无法改变,所得评价已经盖棺定论,因而他们就没有行动也无法行动,只能依靠别人的目光来认识自己。然而问题的关键也就在这里——人只有通过自我选择才能决定自我存在,只有通过自我选择才能获取自由。在萨特的人学观中,能否争取对待自己十分重要。人生旅途,常出差错,人们很容易去找社会、他人等客观原因但往往忽视了自身的主观原因。在《禁闭》中,艾丝黛尔不严肃对待自己,只追求动物本能般的快感,所以走上犯罪之路,落入自己的地狱;伊内丝能思考但却被同性恋者的情欲引入歧途,一意孤行最终作恶;加尔森事前做不出正确选择,事后又不敢承担责任,还要以他人的判断来作为自我评价的准绳,也落入自设的陷阱中不能自拔。因此,三人之间既相互制造痛苦,又各自制造各自的痛苦,叔本华曾把唯我论者称作“关在攻不破的堡垒里的疯子”,《禁闭》描写的正是关在攻不破的堡垒里的、永受煎熬的三个疯子。

因此萨特正是通过“他人就是地狱”这一主题,明写“他人地狱”,实指“自我地狱”,希望以此方式呼吁人们不应作恶,严肃认识自己,鼓励人们以拥有的自由权力为武器打碎地狱,自我拯救,以冲破自我的灵魂牢笼,为自由的心灵开创新的天地。“自我奋斗、追求自由”作为存在主义的重要思想,在萨特的《禁闭》中得到完美体现。

手法

首先,萨特往往不讲究作品情节的复杂与曲折,而着力以理性去分析和讨论主人公的精神和心理。《禁闭》的主人公加尔森的名言“他人即是地狱”揭示了萨特对社会中卑劣的人际关系的概括。很明显,萨特的文学创作有着浓厚的哲学思辨色彩,并在他的作品中占着突出的地位。萨特强调把人心里最复杂隐蔽的东西赤裸裸地再现到作品中,即写出内心世界的“真实性”,注重个人意识和非理性情绪的最自然流露。当然,以这种形式描写出的真实是相当复杂的,因此它的细腻深刻也就具有局限性。《禁闭》中特定的地狱场景和三个人纠缠不清的关系,隐喻着西方社会人际关系的复杂与恐怖。抽象的哲学观点经过具体形象化的处理,就具有纯粹的哲学著作所不具有的感染力和艺术效果。萨特其他作品中的人物,如同《禁闭》中的人物一样,被放置于特定的环境中进行人生的自由选择;但同时他们总是面临重大考验或遭遇生死攸关的极限处境,现实迫使他们做出最后的选择。

其次,《禁闭》一剧从剧名到场景,从人物到情节,从动作到台词都具有鲜明的象征寓意的色彩。剧名象征喻示剧中人相互防范、相互封闭的人与人难以交流和沟通的关系。剧中人活动的场景——地狱,实际象征了人生的舞台,而这个地狱又是“一间陈设为第二帝国时期风格的客厅”,这又象征和暗示了人生存的环境是一个受到限制毫无自由的环境,因为法国历史上第二帝国即拿破仑第三的独裁统治时期。加尔森一出场便询问刺穿人体的尖木桩、烧烤犯人的铁条架和灌鼻腔的皮漏斗在哪里,这又暗示了人们生活在一个怎样的充满恐怖的残酷环境中。剧中人多次想打开房门,但门却是“从外面关死”的,根本打不开。这不禁又使人联想到了现实社会中人际关系的封闭,人们在被禁闭的环境中生活时的陌生与孤独感。剧中的三个人物间的互相排斥、互相折磨的关系不也正是现实生活中人与人关系的缩影吗?而他们的台词也有许多具有象征与寓意的色彩,如“咱们当中,每一个人对其他两个人来说都是刽子手”等,甚至连剧中伊奈司所唱的三段歌词《在白外套大街》都有着它们明显的寓意,让人联想到丑恶虚伪的现实世界。还有,这间地狱中不仅永远不会黑,而且房间里还放着一尊一直瞪大眼睛注视着这三个人物的铜像。这似乎又形象地说明着主题:人永远处在“他人”的注视之中,人在生活中总在遭受“他人”永恒的限制与监视。

萨特说:“如果我们之中也有人在舞台上表现性格,那是为了随即摆脱这个性格。”因此,剧中性格不是既定的,而是一直处于“形成”状态之中,成为选择的凝固。由于萨特否定了人物性格的既定性,也否定了这种人物性格既定性对戏剧行动的决定性,所以,与人物既定性格统治一切的传统戏剧相比较,在萨特的戏剧中,剧作家对戏剧中的人物拥有更多的主动权,每一次矛盾冲突,每一次自由选择,都不再听从于人物既定的性格,而是剧作家理性思考的结果。剧作家将自己的思考转化为人物的选择,从而使整个戏剧具有耐人思索的性质,迫使观众成为独立的理性人物,对舞台上发生的一切进行判断选择。这样,观众就可以通过舞台上的极限境遇来观照自己人生中的极限境遇,从戏剧人物的自由选择中发现自己未来人生选择的可能性。相比于传统戏剧,这无疑是发掘了一种新型的戏剧、作家、观众的关系,是萨特在戏剧史上的又一贡献。

作品影响

早在1998演出的《禁闭》曾引起轰动;而2013年的《禁闭》一经推出,也同样受到广泛关注——该剧16场演出门票在演出期间全部售罄。很多观众都表示“看懂了萨特”,也理解了所谓“他人就是地狱!”带有强烈哲思色彩的欧洲经典戏剧能获得这样高的市场认知度,这在前几年是不可想象的事。观众对这个题材的认可说明话剧观众的整体审美倾向已经处于由娱乐化向经典艺术化逐渐转变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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