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
- 中文名
- 李素
- 外文名
- Li Zuzana
- 性别
- 女
- 国籍
- 捷克
- 出生年月
- 1975年
- 毕业院校
- 捷克帕拉茨基大学
- 留学院校
- 北京语言大学、北京大学
- 职业
- 自由出版人、翻译家
目录
作为捷克人,李素曾在中国长期生活,能够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谈到为什么会学习中文以及中国文学,李素坦言:“我小的时候就很喜欢看书,也喜欢学习外语。学了俄语、英语、德语。上大学的时候我就想,我对欧洲的语言已经相当了解了,但是亚洲还是一大空白。考虑到中国文化的精彩,以及汉语本身在亚洲地区的重要性,就开始学汉语了。后来越学越喜欢,越学越觉得有意思。也觉得我们在捷克对中国了解得太少了。后来就决定读现代文学专业,然后开始做翻译。”她坦言,想把更多的中国故事讲给捷克读者听。
李素于2003年至2006年曾在北京大学,跟随温儒敏老师学习中国现代文学。
2013年,因翻译的中国作家阎连科的作品《四书》获得了捷克年度最佳译著奖。
2016年,荣获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青年成就奖。
对于方言的翻译,李素表示,如果按照中文方言的原意去翻译,读者会觉得读不懂。她的经验是,遇到中文方言,就对应捷克文中比较口语化的表达,或者加一些比较有怪味的单词,让它看起来不是标准的普通话。
西方的翻译达和雅优先于信
中国的翻译传统一直秉承的原则是信、达、雅,而信是排在第一位的,读者更看重译本对原著的忠实程度。但在李素看来,达和雅可能会优先于信,译者对原文进行加工乃至删改都是必要的。
“翻译的越多,我越希望自由,而有些时候原文的确在约束我。比如这句话,作家要表达一个人去什么地方,但是没有说到底走到哪里,在汉语的逻辑里可能是不需要的,但是捷克语的逻辑如果这么写,就觉得怎么会走那么长时间,到底到了没有,会觉得很奇怪,捷克语的语言逻辑要求我必须得加进去。我可能希望和作家探讨这个问题。如果作家觉得不要这么处理我就尊重他的意见,如果他给我这个自由,我就很希望有这种自由。”在她看来,汉语的一个特点是它有非常弹性的语言,而西方的语言没有那么大的弹性,如果过于追求“信”,可能反而会让人产生阅读障碍,因此从西方的角度,往往是“先从雅开始,可以慢慢走到信,而不是从信开始慢慢走到雅”。
记者:您的“新”出版社已经出版了很多中国作家的书籍,其中谁的作品最受欢迎?中国作品在捷克知名度高吗?
李素:我们的读者群相当稳定,自从2012年我们出版第一部作品以来就不断壮大和增长。引起最大反响的是阎连科的《四书》,这本书被捷克最负盛名的年度文学奖Magnesia Litera评选为2013年三本最佳译著之一。阎连科也于2014年在布拉格获得国际卡夫卡文学大奖,成为继日本作家村上春树之后第二位获得此奖项的亚洲作家,这是中国当代作家在捷克获得的前所未有的成就和认可,所以这也是对我们的“新”系列书目最大的赞赏。
对于第二个问题,我敢说,中国古代文学在捷克的知名度相当高,老子的《道德经》有很多的翻译版本,多年来保持很好的销量,古代诗词也是。但现当代文学相对来说有一段时间被忽略了,这也不是一两年就能改变的事实。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决定翻译出版中国现当代作家的作品,因为我们认为中国20世纪也产生了很多优秀的作家,非常值得我们的读者关注。
记者:未来您的出版社还会出版哪些中国作家的作品?
李素:有很多计划。我们会继续出版阎连科和余华的作品,也计划介绍更多当代作家,比如格非、东西、贾平凹等,还准备更多推广中国女作家作品,如杨绛、王安忆、盛可以和方方等,此外还想重新翻译鲁迅、周作人、老舍、钱钟书等著名作家的小说。我们想法很多,缺乏的是时间。除了我们的出版社以外,我很高兴其他捷克出版社也开始注意到中国有好的作家和作品了,捷克几个大型出版社,比如青年战线出版社陆续出版了莫言的作品,Odeon出版社今年开始出版刘震云的作品,Host出版社计划出版刘慈欣的《三体》。
记者:您对目前中国和捷克文学以及文化交流有哪些想法和建议?
李素:捷克正面临中捷关系一个很大的转折,但媒体几乎只是报道有关投资和商业的消息。这些在当今世界里固然很重要,但我认为健康的社会除了经济以外也不能缺乏其他方面,尤其是文化,其中包括艺术,也包括文学。希望我们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能继续蓬勃开展。
就文学互译而言,捷克青年翻译者近几年开始多起来,有四五位比较有前途的青年翻译者我很欣赏。我也希望中国将来有更多青年翻译家翻译捷克当代文学作品,据我所知,目前中国懂得捷克语而且有文学修养的学者还比较少,或许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加深合作,搭建平台让捷克作家或诗人更多地与中国翻译家交流,有更多的优秀翻译作品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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