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容
- 中文名
- 席慕蓉
- 别 名
- 萧瑞,漠蓉
- 国 籍
- 中国
- 民 族
- 蒙古族
- 出生地
- 重庆
- 出生日期
- 1943年10月15日
- 职 业
- 散文家,诗人,画家,美术系教授
- 毕业院校
- 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
- 主要成就
- 曾获比利时皇家金牌奖、布鲁塞尔市政府金牌奖等
- 代表作品
- 《前尘·昨夜·此刻》、《七里香》、《有一首歌》、《心灵的探索》、《时光九篇》
- 性 别
- 女
目录
1943年10月15日,席慕蓉生于
席慕蓉出生在动荡不安的战乱年代。自幼随父母辗转重庆、上海、南京,最后到台湾,之后又去欧洲留学。每换一次环境,孤独便增加一重,她只好通过写诗来抒发重重寂寞。在无边的黑夜里,席慕蓉经常会梦见回家,却总在刚推开家门的瞬间醒来。
幸好,她遇到了一个温柔敦厚的男子,为她孤独的心开启了一扇光亮的窗。席慕蓉和刘海北相识在比利时鲁汶大学中国学生中心。在几次聚会中,席慕蓉发现刘海北不仅知识渊博,还十分善良。最终两人走到了一起,尔后两个人在欧洲学业结束后,回到了台湾,他们没有选择繁华的闹市生活,而是在乡下住了整整10年。从小到大,漂泊已久的席慕蓉没有在一个地方住这么久。他们种下很多槭树,春天时一片葱绿,到了深秋一片全红,在孩子熟睡后,两人会携手散步。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事,不过是有一个人能如此地懂你,与你一起分享生命的美妙和感动,正如她诗中所写道的:“我只能来这世上一次,所以,请再给我一个美丽的名字/好让他能在夜里低唤我,在奔驰的岁月里,永远记得我们曾经相爱的事 。”
席慕容的诗歌多写爱情、乡愁、时光和生命,爱的抒发已成为席慕容诗歌的第一主题。而在这些爱的情感中,有甜蜜,也有忧愁。席慕容以一个女性特有的细腻的视角,来体验着生命中的温存。
席慕蓉的诗作一直颇受瞩目,其中亦有异于诗作的特色,评论其诗作的文章颇多,散文作品较特殊之处,如‘花’在席作之中所占地位十分重要,另外,兼论席慕蓉的写作技巧,如颜色的搭配、问句的运用、重覆句型的使用。
特色——花的描述及色彩的使用
席慕蓉散文作品中最大的特色有两大方面,一为对花卉的描述,二为颜色的词汇使用。在于“花”的描述上,各式各样的花都能入文,其中又以荷花与她的关系最为密切。因为席慕蓉本身具有是画家的身份,在颜色的运用上,自然比较于其他作家贴切,形成她的一种特色。
特色——重覆的句型及问句的使用
席慕蓉的写作笔法擅长运用重覆的句型,使她的文章呈现舒缓的音乐风格而充满了田园式的牧歌情调,在句法的经营上,除了着重整体的效果外,也追求词藻的华美。她的文章都以人物作中心,在浅白的诉说里,很容易看出她的真诚,具有冲澹型散文的特点。
在席慕蓉的作品中‘问句的使用’是一大特色,无论是在文中或文末出现,事实上,她想要表达出的可能是一种模糊、不确定的心态,她不仅在自问同时也在向读者发问。尤其,当席慕蓉在使用问句时,通常不会只使用一次,常常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覆运用,连接而下,营造出一股沉重的气氛将全文笼罩。
1966年,获得最佳优等第一奖、杜特龙·德·特利基金会奖、布鲁塞尔市政府颁发之金牌奖及比利时王国金牌奖。
1967年, 参加在比京举行之“欧洲艺展”,得欧洲美协等颁发之两项铜牌奖。
1981年12月,《出塞曲》得唱片类最佳作词金鼎奖。
2002年,受聘为内蒙古大学名誉教授。
2013年,获得“中华文化人物大奖” 。
2014年,获得台湾年度诗选“年度诗奖”。
读者评价:
席慕蓉是抒情的,而作品中所运用的技巧更是表达出此一讯息,重覆的句型、问句的使用,文中充满跳跃感,在不经意中仍有奇句,文体虽是散文,但诗的意味浓厚,这也是席慕蓉散文之作异于其它散文作家的。
台湾著名诗人痖弦评价:
“现代人对爱情开始怀疑了,席慕容的爱情观似乎在给现代人重新建立起信仰。”
中国文化报记者评价:
席慕蓉是一个以百转千回的爱情诗、写实写意的行走诗影响了一批又一批年轻人的著名诗者。
席慕容的写作“折叠”着自己对原乡、生活的爱。“诗歌一直都在。诗歌是无所求的,读诗也是无所求,写诗也应该无所求,那个诗才活得起来。”也是这种“无用论”的读诗心态和写诗心态,使得席慕容的诗歌总能让人寻找到共鸣。特别是她对原乡的向往,在城市化快速发展的当下,更让移居其他城市的年轻人有了心灵的共鸣。
1943年,席慕蓉生于四川,之后她住过上海、香港,而后到台湾。本来,身为蒙古人的席慕蓉并不觉得自己与周遭的同学们有何不同,但在初中一次上地理课的时候,老师说了一些伤害蒙古人的言辞,霎时所有同学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下课后同学们似乎都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又和她嘻嘻哈哈玩在一起,但从那时开始,席慕蓉便再也不愿和那位老师说一句话。
事隔多年,席慕蓉说,如果再遇到这位老师,她真想和他说声抱歉,或许他当时并非有意,而只是想以玩笑的语气让学生打起精神上课而已。也是要经过这些年后,席慕蓉才慢慢理解了一些事情,她觉得,一个汉人可以和你成为一辈子的朋友,但当他一旦退入自己的族群,用自己族群的眼光发言评论其他族群的文化、信仰乃至一切时,偏见就非常严重了。至少在那堂课上,老师所形容的蒙古,就与父母亲所告诉她的天差地远。
席慕容的父亲是上一辈的蒙古族知识分子,1949年后,从台湾到欧洲,直到去世,一直没有再回来过。“他不舍得回去。因为他从前的印象那么好,他怕破坏自己的印象。尤其是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破坏。”席慕容说。
她清楚地记得,父亲生前跟她在欧洲旅行的时候,曾经说太闷了,他不喜欢有东西挡在视野前面。那时候席慕蓉还没去过蒙古高原,“我觉得欧洲好大,风景好漂亮,怎么会闷呢?我不理解,难道那么远的山也会挡你吗?”
直到回到蒙古高原之后,席慕容才知道,什么叫眼前有东西遮挡。
回到老家的第一天,远远地看到一个牧民从草原上骑马过来。“他穿着蓝衣服,那么远的距离,我能看到他腰间那根黄腰带的光芒,就像一根针尖在太阳下发出光芒一样。其实我是个近视眼,可是在草原上,我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哦!我的天,我明白我父亲的感觉了。”这时,席慕蓉才深切地懂得了她父亲。
“这是一种世是人代传承的记忆。”席慕蓉曾对《青年周末》记者说。
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1989年的蒙古之行,是席慕蓉创作的分水岭,之前她活在父母的乡愁里,而后她活在自己的乡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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