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嘉
- 中文名
- 袁可嘉
- 国 籍
- 中国
- 出生地
- 浙江省余姚县(现属慈溪)
- 出生日期
- 1921年
- 逝世日期
- 2008年11月8日
- 职 业
- 翻译家、诗人、评论家
- 毕业院校
- 西南联合大学
- 信 仰
- 民盟成员
- 主要成就
- 九叶诗派诗人 翻译英国诗人彭斯的诗作
- 代表作品
- 《西方现代派文学概论》
- 译 作
- 《彭斯诗钞》
目录
中学时代开始写新诗,1938年在《
袁可嘉先生的译诗是融翻译家、诗人和评论家三者神韵为一体的神奇结合。首先他的选题有批评家的眼光,他不是仅为翻译搞翻译,而是针对中国文坛的实际与需要,为我国文化建设引进可资借鉴的外国经验。例如,20世纪50年代他下放劳动,译苏格兰农民诗人彭斯;改革开放的80年代译美国歌谣和西方现代派等等。其次他是西方文学研究的大家,他的翻译与研究并举,准确传神。再次他本是位诗人,诗人手下别有炉锤,如他所译彭斯的《新年早晨老农向老马麦琪致辞》,诗中老马的奉献与晚年憔悴形象,以及老农的体贴入微和感恩之情,在中文译诗里同样跃然而出。美国诗人弗罗斯特说过:“诗在翻译中丢失”,但袁可嘉译诗似乎丢失得很少。他说:“翻译诗歌不是一种不可能的传达方式,而是一种不完美的传达方式而已,翻译工作者和文艺工作者一样,所追求的是要超越那不完美的境界。”如斯所言,他正是这样不懈地追求着。袁可嘉还对英诗汉译做了许多理论探索。他在《关于英诗汉译的几点随想》一文中,提醒译者在采用“顿”的方法来译格律诗时,要防止绝对化,切勿胶柱鼓瑟。他说:“我以为比较明智的办法是宽严有度,不作绝对化的追求,在影响译文流畅或风格表现时,宁可在形式上做点让步。”他告诫译诗者要避免两种做法:一是语言一般化,即“以平板的语言追踪原诗的字面,既不考虑一般诗歌语言的应有特点,也不照顾个别诗人的语言特色,结果既不能保护原诗的真正面貌,更谈不上传出原诗的神味。”二是语言的“民族化”,把外国诗歌汉译成整齐划一的中国五言、七言或者中国民歌,这样虽有诗意,但经常导致削足适履,矛盾重重。他举例说,“译的是美国歌谣,那又怎样把美国的民族性‘民族化’过来呢?如果硬要民族化,便是改成中国化的东西了,结果作品不伦不类,甚至庸俗化。”1986年他应邀去香港讲学,香港的记者问他:“译诗时,究竟有什么原则可跟随?又有什么地方要注意?”他回答说:“并没有什么特定的原则和标准,简单地说,就是忠实地把原文的精神、风格、内容传达过来。首先要明白是艺术性的翻译,不是技术性的,所以不是逐字逐句地译过来就算。一切要看对象。”要达到袁可嘉所说的艺术性的翻译,需要天分与勤奋长久合力而成,如荀子曰:“真积力久则入。”一般人难以企及,而袁可嘉先生可谓做到了。
《
让我沉默于时空,如古寺锈绿的洪钟,负驮三千载沉重,听窗外风雨匆匆;
把波澜掷给大海,把无垠还诸苍穹,我是沉寂的洪钟,沉寂如蓝色凝冻;
生命脱蒂于苦痛,苦痛任死寂煎烘,我是锈绿的洪钟,收容八方的野风!1946
要拯救你们必先毁灭你们,这是实际政治的传统秘密;死也好,活也好,都只是为了别的,逃难却成了你们的世代专业;
太多的信任把你们拖到城市,向贪婪者乞求原是一种讽刺;饥饿的疯狂掩不住本质的诚恳,慧黠者却轻轻把诚恳变作资本。
像脚下的土地,你们是必须的多余,重重的存在只为轻轻的死去;深恨现实,你们缺乏必须的语言,到死也说不明白这被人捉弄的苦难。
航行者离开陆地而怀念陆地,送行的视线如纤线在后追踪,人们恐怕从来都不曾想起,一个多奇妙的时刻,分散又集中。
年青的闭上眼描摹远方的面孔,远行的开始担心身边的积蓄;老年人不安地看着钟,听听风,普遍泛滥的是绿得像海的忧郁;
只有小孩们了解大海的欢跃,破坏以驯顺对抗风浪的嘱咐,船像摇篮,喜悦得令人惶惑;
大海迎接人们以不安的国度:像被移植空中的断枝残叶,航行者夜夜梦着绿色的泥土。
近日,宁波慈溪市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办根据慈溪市政协委员俞强提出的《关于要求保护我国著名“九叶诗人”外国文学翻译家袁可嘉先生故居的建议》,重新对崇寿袁家洋房和袁家收花站进行了摸底调查。通过走访袁先生亲属,确认文物普查登记的六塘村袁家收花站为袁可嘉先生故居。该建筑建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由姚北大地主袁功亭之弟袁功勋(我国当代著名翻译家袁可嘉的父亲)建造,解放后政府没收后,在此设立了棉花收购站,故称“袁家收花站”。建筑整体为坐北朝南五开间二层洋房,造型和内外装饰带有浓郁的民国风格,是慈溪市北部现存为数不多的史迹之一。这一新发现,不仅丰富了袁家收花站的历史价值和文化内涵,也落实了袁可嘉先生故居的确切信息,对于进一步保护慈溪地方名人遗迹,挖掘地方文化传统等工作具有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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