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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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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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e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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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祖先——原始人类对许许多多的自然现象,如风、电、雷、雨等无法理解,于是统统把这一切归于神明。出于敬畏,原始人类唱歌跳舞地对神明唱出颂歌,表达了人们的期望——风调雨顺,获得丰收等等。这便是诗的起源。
它源于宗教。还有一种形式,起源于劳动。原始人一面劳动,一面发出单纯而有节奏的呼叫,以忘却劳动带来暂时的痛苦和振奋精神,协调动作。渐渐这种单纯而有节奏的呼叫声,发展成为模仿劳动本身的声音和表达劳动者本身感情诗歌。鲁迅先生曾经说过:“诗是韵文,从劳动时发生的;小说是散文,从休息时发生的。”所以我们说,诗是普遍的艺术,是一种最为古老的文学艺术样式。
诗是诗人对现实观念或世俗理念的不认同而感发的愤怒和不满。无论是离骚体、古诗体、近代诗还是现代诗都不过是诗的一种形式。最优美之处在于站在人类历史的高度来闪现出诗的时代光环。
诗并不是只在诗里,而且抒情美是一切文学样式和艺术类型的共同质素。所以,诗是一种普遍的艺术,甚至是超过艺术疆界的艺术。
诗的本质的特征是抒情美。无论是小说、散文、戏剧,最优美之处,无不闪现出诗的光环来。因而诗是文学中的文学。在艺术领域中,诗无所不在。诗美是艺术美的普遍因素的最高体现。诗歌的美也不时出现在非文学艺术的领域中,在科学著作的精美片段中散发出智慧光彩,甚而在人的生活状态、工作状态中也都有诗的踪影。
诗是一种文学体裁,其按照一定的音节、声调和韵律的要求,用凝练的语言、充沛的情感以及丰富的现象来高度集中的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在中国古代,不合乐的称为诗,合乐的成为歌。
它生存于人类的文化传统之中,我们对于“诗”、“抒情”、“美”这样的字眼,总是保持着崇高的故意。人类不仅具有抒情的能力,而且具有这种需要,基于生存的需要。这样抒情诗就不仅仅是一个美学问题,而且是一个具有存在论性质的问题,抒情态度成为人类的一种生存范畴。随着文明进程的发展,社会分工的产生,出现了专司诗歌的“诗人”。诗人与非诗人的分裂便产生了。诗、诗人总是与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联系在一起的。诗人被认为是由神灵所选中并赐予灵感的特殊而神秘的人物。
诗学关于诗,就像美学关于美一样,很难有一个公认的定义。如果你问一位诗学家“什么是诗”,就像你问一位美学家“什么是美”一样,是难以得到你满意的回答的。诗之所以难于定义,大概因为“它是太属于精神世界,太缥缈了”,而且诗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当诗的广义与狭义搅在一起时,“什么是诗”就显得更为纷纭复杂了。海德格尔就不满于“把诗归入文学”,对“诗必在文学之中谋得其存在形式”不以为然。这不免是偏颇之论。诗是一种语言艺术,它当然应该属于文学,文学包括诗、散文和小说等,这难道还有疑问吗?不过,这里所谓的诗,只是狭义的诗。还有一种广义的诗。广义的诗就不再属于文学,不再是文学的一个分支和组成部分了。
当我们把广义的诗与狭义的诗区分开来,就可以避免许多混乱,诗的定义就开始明晰了。
广义的诗,是一切艺术(包括作为语言艺术的文学)的统称,是自然美、艺术美和人生美的代名词,是人类观照世界的一种方式,是人的灵魂逃逸现实后的栖息方式。
作为艺术的通称,可以说一切艺术都是诗:音乐是在时间坐标上流动的诗,绘画、雕塑是二维或三维空间里的具象的诗,建筑是对空间进行格式化的诗,舞蹈是人的形体语言在时间和空间一同展开的诗,散文、小说是无韵的诗(试读《庄子》和《红楼梦》)。亚里士多德的《诗学》实际上是文艺理论,是艺术哲学。就连司马迁的《史记》也被誉为“无韵之《离骚》”。世界几大宗教的经典文献如《圣经》、《古兰经》及佛教经典,也不妨说都是诗。
作为自然美的代名词,蓝天白云是诗,山水田园是诗,莺歌燕舞是诗,桃红柳绿是诗,海上明月是诗,大漠孤烟是诗,枯藤老树昏鸦是诗,小桥流水人家是诗,东南西北是诗,春夏秋冬是诗,天籁是诗,人体也是诗……
作为艺术美的代名词,旋律是诗,色彩是诗,线条是诗,结构是诗,雄浑激越是诗,轻灵优雅是诗,壮丽崇高是诗,恬静闲适也是诗……
作为人生美的代名词,青春是诗,爱情是诗,事业是诗,理想是诗,天真是诗,智慧是诗,守望是诗,淡泊是诗,入世出世皆可为诗……
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可以用诗来形容:诗一般的风景,诗一般的国度,诗一般的语言,诗一般的年华,诗一般的时代……
诗的意义还在于,它是人类观照世界的基本方式之一。
人类观照世界的方式,大致有两种:科学的方式和诗的方式(后者包括哲学的方式和宗教的方式)。科学是反映现实世界各种现象的本质和规律的分科的知识体系。但科学并不等于一切真理,甚至不等于真理,因为科学并不总是正确的。例如,认为太阳是宇宙中心的“日心说”,曾经是人们信奉的科学真理,可是在今人看来,它的真理性已经微乎其微了,它只不过是一个新的谬见,它取代“地心说”,不过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科学有自己的局限性,许多真理、许多价值是在科学之外的。科学之外,人们抵达真理的方式就是诗的方式。诗是人类对世界的一种超越科学实证的美妙的幻想的直觉的把握。
作为人类的精神家园,作为灵魂的一种寄托和栖息方式,诗与宗教相通。而宗教作为灵魂的慰藉,是如此地不可靠,在科学昌明的今天,上帝存在与否早已成为疑问。蔡元培曾经提倡“以美育代宗教”,想必也是希望在宗教幻灭、“上帝死了”之后,还有一种方式诗化人生,让无根的漂萍般的人生还有一个皈依,让茫然无助的人生还有一种形而上的向往和追求,而不至于像当今世界的“后现代”们,在解构、颠覆、虚无了一切价值之后,六神无主地疯癫下去;像当今中国某些不知诗为何物的暴发户们,除了吃喝嫖赌吸毒,就是给自己修坟墓。
是的,寻求世界和人生的最高真谛、终极真理,是我们灵魂的需求。上帝或许会死,诗神却永远不会死。上帝死了之后,诗神更加任重道远。
狭义的诗,就是从巴比伦英雄史诗《吉尔伽美什》以来,尤其是中国的《诗经》和古希腊的荷马史诗以来,几千年一直被创作、传播和鉴赏着的,在中国近代以前一直被奉为文学正宗的那种文体。
关于狭义的诗,它的定义,古今中外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商务印书馆1928年出版的杨鸿烈的《中国诗学大纲》曾列举了中国古今关于诗的定义达四十种之多。美国诗人卡尔·桑德堡的《诗的定义(初形)试拟》则列举了三十八种。实际上,古往今来的诗人和学者关于诗的定义肯定还不止这些。 《毛诗序》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严羽《沧浪诗话》说:“诗者,吟咏性情也。”张舜民《跋百之诗画》中说:“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姜夔《白石道人诗说》以为“守法度曰诗”。章太炎《答曹聚仁论白话诗》更以为:“以广义言,凡有韵者,皆诗之流。……《百家姓》
然,《医方歌诀》亦然。以工拙计,诗人或不为,亦不得谓非诗之流也”。古希腊诗人西蒙尼德说:“诗是有声画,画是无声诗。”但丁《论俗语》说:“诗不是别的,而是写得合乎韵律、讲究修辞的虚构故事。”薄伽丘《异教诸神谱系》说:“‘诗’源于一个很古的希腊语词Poetes,它的意义是拉丁语中所谓的精致的讲话。”“诗是一门实践的艺术,它发源于上帝的胸怀。”雪莱《诗辩》说:“诗是最快乐最良善的心灵中最快乐最良善的瞬间的记录。”华兹华斯《〈抒情歌谣集〉序言》说:“诗是一切知识的精华,它是整个科学面部的强烈表情。”柯勒律治说:“诗是最佳词语的最佳排列。”别林斯基《诗歌的分类和分科》说:“诗歌是最高的艺术体裁。……诗歌用流畅的人类语言来表达,这语言既是音响,又是图画,又是明确的、清楚说出的概念。因此,诗歌包含着其他艺术的一切因素,仿佛把其他艺术分别拥有的各种手段都毕备于一身了。诗歌是艺术的整体,是艺术的全部机构,它网络艺术的一切方向,把艺术的一切差别清楚而且明确地包含在自身之内。”艾略特《诗歌的作用》说:“诗歌是生命意识的最高点,具有伟大的生命力和对生命的最敏锐的感觉。” 关于“诗是什么”,各家所言,各有独到和精辟之处:强调诗乃“志之所之”、“吟咏性情”或“生命意识”,着眼于诗的内容;强调诗乃“无形画”、“有声画”或“既是音响,又是图画”,着眼于诗的意象特征;强调诗乃“法度”,乃“精致的讲话”,乃“最佳词语的最佳排列”,或索性以押韵为诗,着眼于诗的形式;强调诗“发源于上帝的胸怀”,“一切知识的精华”,“科学面部的表情”,“最高的艺术体裁”,则着眼于诗的本质。就算是盲人摸象吧,许多“盲人”各执一辞的“摸象”结论之和,也与“全象”相去不远了。
现实主义诗学认为:诗是现实生活在诗人心中的反映。只有现实生活,才是诗及一切艺术的源泉。诗人是生活的歌手,诗是对生活的歌唱。
浪漫主义诗学认为:诗人是情种,诗人心中的情感投射给世界,世间万事万物就会为之诗化。所以,诗应该是诗人的自我表现,是诗人情怀的直抒,是诗人的心灵对理想世界的呼唤。
形式主义诗学认为:诗只是有意味的语言艺术形式。任何一种“内容”只有经过“形式化”才能成为艺术。形式并不屈从于内容。诗人对美的追求,趋向于形式的自主创造。形式的自主品质,意味着诗人有批判社会现实、开拓美的世界的自主权力。在极端的形式主义诗学看来,诗只是一种语言工艺。
心理分析主义诗学认为:做诗犹如做梦,诗就是诗人的“白日梦”。常人做梦,是人的本能情欲等在社会道德和人的理性意识压抑下得不到满足,转移到梦中去发泄。诗人做诗,是把他在现实世界无法满足的本能情欲等,转移到幻想的世界中去加以宣泄。二者的不同之处在于,诗有一个可供审美欣赏的艺术形式,这种艺术形式是诗把本能情欲加以美化的伪装(在这个意义上,“爱情诗是男人炫耀他的艳遇”的说法,就不纯粹是调侃)。同时,将情欲转移到艺术世界,也是对本能情欲的升华。而二者的相同之处在于,做诗与做梦都是不用逻辑思维而用形象思维的精神活动。
各种流派关于诗的定义,各有侧重,各有其偏激和深刻之处。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国流行的诗的定义是何其芳的定义:“诗歌是一种最集中地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体裁,它饱含着丰富的想象和情感,常常以直接抒情的方式来表现,语言精炼,音调和谐,有鲜明的节奏和韵律。”这应该说是那个时代流行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诗的定义,并且包含着何其芳对诗的形式美、格律美的强调。
八十年代初,吕进提出了一个更为简洁的关于诗的定义:“诗是歌唱生活的最高语言艺术,它通常是诗人感情的直写。”这个定义既有别于何其芳式的诗歌定义,也有别于新崛起的先锋派的诗歌定义。
如果抛开一切主义和流派,在纯技术层面上,只用一句话,给诗下一个最简洁的定义,我想是否可以这样说:诗是以具有乐感的语言借助意象抒写情思和美的艺术。诗是艺术,诗是语言艺术,诗是抒写情思的艺术,诗也不妨是惟美的艺术,诗是借助意象表现的,诗的语言是具有乐感的。乐感即音乐性,包括节奏、韵律等,这是诗歌语言区别于散文语言的一个重要特征。
诗来源于生活。诗是生活大海的闪光。把诗与生活隔开,就无法认识诗的内容本质。
“诗的范围是全部的生活和自然;诗人观照森罗万象,他的观照是如同思想家对这些森罗万象的概念一样多方面的。”(车尔尼雪夫斯基)有生活的地方,就有诗的歌唱。诗的领域象生活一样广阔无垠。
由于诗不是叙述生活而是歌唱生活,感情就是诗的主要内容,抒情美是诗的内容本质。
感情要有所依。形象,使感情具象化、可感化。所以形象也是诗的内容的组成部分。
诗是最富于哲理意味的文学样式,它是文学领域中最“讲理”的品种。感情来源于思想。思想同样也是诗的内容的组成部分。
情、形、理的统一,构成诗的内容。
1. 感情的真实性
所谓真实,就是不说假话。
诗总是乐于倾吐隐秘在自己胸中的悲欢。圆滑与世故都不应当是诗的品质。
感情的真实还有一个广阔领域。诗中除诗人以外的任务形象的感情也必须是真实的。
2. 感情的独立性
真实的感情总是具体的、独特的。它是独立的不是缺乏个性的。感情的独立性是感情的真实性的体现于延伸,是感性的外装和标志。感情的独立性使诗和读者的心灵发生联系,使抒情主人公的形象对读者变得亲近。感情的独立性表现在善于发现“异”:能言人之未言;长于发现”异”:善言人之难言。
通过艺术形象反映社会生活,也是艺术的基本规律。诗歌唱神火,也是形象地歌唱生活。在绝大多数诗歌中,主要形象是抒情主人公的形象。除了抒情主人公形象,诗歌一般独有景物形象。
诗应当富于哲理。
诗歌的思想内涵要超出时代“思想的平均分数”,要高于时代“朦胧的火星”,对人生有更深理解,对时代有更深评价。诗歌的思想富有哲理性,不同于哲学的思想:a.诗歌的思想是感情晶体。b. 诗歌的思想是形象晶体。c.诗歌的思想是机智语言的晶体。
意象是诗学中一个极为重要的概念。作为一门语言艺术,诗一般不会通篇以抽象语言直接表达抽象的情思,而要借助意象表达。什么是意象?简单地说,意象就是融汇着诗人主观情思的客观物象。
譬如写一首爱情诗,诗人不止会说:“我好想你呀!”“我想死你了!”“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我活一天就会想你一天呀!”而会以饱蕴深情的意象,做委婉的表达,如“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我对你的思念,就像春蚕吐丝,至死不渝呀!因为得不到你的爱,我伤心落泪,就像燃烧的蜡烛,生命一息尚存,泪流就一息不止呢!情丝无尽的蚕,泪流不止的烛,就是诗中借以寄托情思的意象。诗要表现的,是诗人的主观世界和诗人所面对的客观世界。在主观世界一方,诗要表现的主要是情思和美,即诗人对世界和人生的情感体验、思想颖悟以及审美感受。客观世界要求于诗的,则是叙事和状物,叙社会之事,状自然之物。其所状之物、所叙之事,往往也作为意象,借以寄寓主观的情思及美感。
新国风即国风精神在新时代的体现。新国风的基本定义是:秉承“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传统精神,站在民众的立场,用凝练的语言、流转的韵律、表达抒发自己对于当代生活的切实感悟,并力求达到晓畅明白却又内蕴深厚的艺术效果。
新国风是时代的产物。当今社会教育普及,使人民大众也有可能学习、掌握诗歌技巧,从而创作出与古代“士大夫诗”截然不同的诗词作品。“新国风”要求在严守传统诗词艺术形式的前提下,将当代现实生活融入诗词创作之中,这对诗词创作的艺术技巧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因此,“新国风运动”所追求的诗词大众化,是“作品精粹化,读者大众化”。
现代新诗史上一个重要的诗歌流派,该诗派大体上以1927年为界分为前后两个时期。前期自1926年春始,以北京的《晨报副刊·诗镌》为阵地,主要成员有闻一多、徐志摩、朱湘、饶孟侃、孙大雨、刘梦苇等。他们不满于“五四运动”以后“自由诗人”忽视诗艺的作风,提倡新格律诗,主张“理性节制情感”,反对滥情主义和诗的散文化倾向,从理论到实践上对新诗的格律化进行了认真的探索。闻一多在《诗的格律》中提出了著名的“三美”主张,即“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因此新月派又被称为“新格律诗派”。新月派纠正了早期新诗创作过于散文化弱点,也使新诗进入了自觉创造的时期。1927年春,胡适、徐志摩、闻一多、梁实秋等人创办新月书店,次年又创办《新月》月刊,“新月派”的主要活动转移到上海,这是后期新月派。它以《新月》月刊和1930年创刊的《诗刊》季刊为主要阵地,新加入成员有陈梦家、方玮德、卞之琳等。后期新月派提出了"健康"、"尊严"的原则,坚持的仍是超功利的、自我表现的、贵族化的"纯诗"的立场,讲求"本质的醇正、技巧的周密和格律的谨严",但诗的艺术表现、抒情方式与现代派趋近。
“三美”中的音乐美是指新月派诗歌每节韵脚都不一样,好像音乐一样。建筑美是指诗歌的格式好像建筑一样。绘画美指的是新月派诗歌的每节都是一个可画出的画面。
公安派是明代后期出现的一个文学流派。“公安三袁”是公安派的领袖,其中袁宏道声誉最高,成绩最大,其次是袁中道,袁宗道又次之。公安派反对前七子和后七子的拟古风气,主张“独抒性灵,不拘格套”,发前人之所未发。其创作成就主要在散文方面,清新活泼,自然率真,但多局限于抒写闲情逸致。
中国晚唐五代词派。五代后蜀赵崇祚选录唐末五代词人18家作品500首编成《花间集》(10卷),其中除温庭筠、皇甫松、和凝、孙光宪外,其余如韦庄、薛昭蕴、牛峤、张泌、毛文锡、牛希济、欧阳炯、顾夐、魏承班、鹿虔扆、阎选、尹鹗、毛熙震、李珣等,都是集中在蜀地的文人。他们的词风大体相近。后世因而称之为花间派。温庭筠、韦庄是其代表作家,二人虽都侧重写艳情离愁,但风格不同,温词秾艳华美,韦词疏淡明秀。其余词人,多蹈温、韦余风,内容不外歌咏旅愁闺怨、合欢离恨,多局限于男女燕婉之私,格调不高。但鹿虔扆、欧阳炯、孙光宪也有一些较有现实意义的作品。花间词在思想上无甚可取,但其文字富艳精工,艺术成就较高,对后世词作影响较大。《花间集》有南宋绍兴、淳熙、开禧年间3种刻本。今人李一氓《花间集校》,1981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再版。
总之,凡一切抒情和人类思想主观对客观事物的描绘,以及价值观,都属于诗的范畴。
唐朝是诗的国度,诗人辈出。如被称为“初唐四杰”的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以边塞诗称著的岑参、高适、王之涣;以风景诗著称的孟浩然;特别是被誉为诗仙的李白、诗圣的杜甫以及民众诗人白居易等等,如同灿烂的群星,光辉千秋。
唐朝诗歌发展达到了顶峰。五言诗、七言诗、杂言诗,如同万芳园中的百花,竞相斗艳。特别是又涌现出一种新的诗体--格律诗,更加光彩夺目。
律诗是一种有严格格律要求的诗体。它对诗篇的字数、句数、用韵、声调的平仄、词语的对仗等等,都有严格的规定。这种诗体是以前所未有的。为了表示与古体诗的不同,唐代称之为近体诗或今体诗。律诗是唐诗的代表,它被以后历代诗人所承袭。唐以后之诗,虽然也有许多佳作名篇,但基本上没有重大的新突破。
我国民间诗人戴笠人先生花费了三年的时间创作构思了一首微型短诗,这首诗的题名为《人生》,而诗的内容通篇只有一个字:“灯”。以灯比喻人生,诗意回味无穷,真可谓天下最短的诗了。
有意思的是,与戴笠人《人生》诗同题,也只有一个字的著名诗人祗时 的诗,诗文是“烛。”诗评家比较戴笠人和祗时两位诗人的同名诗《人生》,后者的意境和普世意义远高于前者,灯和烛同样光照世人,灯只发光,其能量是外来性的,而烛之发光,震撼人的是她的自我牺牲和奉献精神,她的高贵人格。自我牺牲精神是人世最可贵的!
此外我国当代诗人,朦胧诗代表人物之一的北岛也写过一首现代诗 《生活》,通篇内容也只有一个字:“网。”生活的网来自于约束,而约束造就了希望的网孔。诗人在被束缚的网中盼望网孔中那可以看到的希望,是一种挣扎与无奈的交融。一个“网”字,道出了生活的本质,胜于千言万语。
1、诗仙――李白(701–762),字太白,盛唐最杰出的诗人,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继屈原之后又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素有“诗仙”之称。
2、诗圣――杜甫(712–770),字子美,是中国文学史上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被尊称为“诗圣”。他的诗深刻地反映了唐朝由兴盛走向衰亡时期的社会面貌,具有丰富的社会内容,鲜明的时代色彩和强烈的政治倾向。
3、诗鬼――李贺(790–816),字长吉。晚唐诗人。一生体弱多病,27岁逝世。今存诗242首。他的诗作有讽刺黑暗政治和不良社会现象的。据统计,他的作品中出现“死”字20多个,“老”字50多个。尤其是写神仙鬼魅的作品,常常让人感到幽灵出没,阴森可怖。因此,后人称李贺为“诗鬼”。
4、诗神――陆游(1125–1210),南宋著名爱国诗人,一生写有9000多首诗,被后人尊称为诗神。(另一说“诗神” 苏轼 苏轼诗,挥洒自如,清新刚健,一帜独树,人称诗神。)
5、诗奴――贾岛(779–843)一生以作诗为命,好刻意苦吟,人称其为“诗奴”。
6、诗隐――孟浩然(689–740),唐代诗人。本名不详(一说名浩),字浩然,世称「孟襄阳」,与另一位山水田园诗人王维合称为“王孟”。以写田园山水诗为主。因他未曾入仕,又称之为孟山人,被人们称为“诗隐”。
7、诗魔――白居易(772–846),字乐天,号香山居士。祖籍太原(今属山西)。
8、诗佛――王维(701–761),唐代诗人、画家。字摩诘。祖籍太原祁(今山西祁县),其父迁家蒲州(在今山西永济),遂为蒲人。他官终尚书右丞,世称“王右丞”。
9、诗豪 ――刘禹锡(772–842)唐代文学家、哲学家。字梦得。洛阳(今属河南)人,生于嘉兴(今属浙江)。
10、诗囚 ――孟郊(751–814)因长年生活在穷苦潦倒之中,虽然都曾得到过当时韩愈的奖掖与资助,但并没使他们摆脱现实生活的困顿。所以在他的诗中象"泪"、"恨"、"死"、"愁"、"苦"这样的字眼随处可见。所以有诗囚之称。
11、诗虎――罗邺(825—?),唐余杭人。父为盐铁小吏,家境贫困。邺才智杰出,笔端超绝,气概非凡。以七言诗见长。
12、诗瓢——唐求(约880–?),一作唐球,唐末蜀州味江山(今崇州市街子镇)人。生卒年已不可考。在唐僖宗乾符年间,曾为青城县令==《全唐诗》中也只收其诗1卷,计35首。《唐才子传》称唐求的诗“气韵清新,每动奇趣,工而不僻,皆达者之词”。
13、诗杰――王勃(649-676)字子字,绛州龙门(今山西河津)人。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齐名,号称“初唐四杰”。其诗流利婉畅,宏放浑厚,独具一格,人称“诗杰”。
14、诗骨――陈子昂(661–702)其诗词意激昂,风格高峻,大有“汉魏风骨”,被誉为“诗骨”。
15、诗狂――贺知章(659-744)字季真,会稽(今浙江绍兴)人,写景之作,较清新通俗。 秉性放达,自号“四明狂客”。因其诗豪放旷放,人称“诗狂”。
16、诗家天子――王昌龄(约公元698年 – 约公元756年)其七绝写的“深情幽怨,音旨微茫”,因而举为“诗家天子”。
唐婉是一个极重情谊的女子,与陆游的爱情本是十分完美的结合,却毁于世俗的风雨中。赵士程虽然重新给了她感情的抚慰,但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与陆游那份刻骨铭心的情缘始终留在她情感世界的最深处。自从看到了陆游的题词,她的心就再难以平静。追忆似水的往昔、叹惜无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着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郁成疾,在秋意萧瑟的时节化作一片落叶悄悄随风逝去。只留下一阙多情的《钗头凤》,令后人为之唏嘘叹息。她本可以拥有更美好的恋情和回忆。人道是:
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
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如梦魂中。
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
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者番同。
此时的陆游,仕途正春风得意。他的文才颇受新登基的宋孝宗的称赏,被赐进士出身。以后仕途通畅,一直做到宝华阁侍制。这期间,他除了尽心为政外,也写下了大量反映忧国忧民思想的诗词。到七十五岁时,他上书告老,蒙赐金紫绶还乡了。陆游浪迹天涯数十年,企图借此忘却他与唐婉的凄婉往事,然而离家越远,唐婉的影子就越萦绕在他的心头。此番倦游归来,唐婉早已香消玉殒,自己也已至垂暮之年,然而对旧事、对沈园依然怀着深切的眷恋。常常在沈园幽径上踽踽独行,追忆着深印在脑海中那惊鸿一瞥的一幕,这时他写下了“沈园怀旧”诗:
其一: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飞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帐然。
其二: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无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疑是惊鸿照影来。
沈园是陆游怀旧的场所,也是他伤心的地方。他想着沈园,但又怕到沈园。春天再来,撩人的桃红柳绿,恼人的鸟语花香,风烛残年的陆游虽然不能再亲至沈园寻觅往日的踪影,然而那次与唐婉的际遇,伊人那哀怨的眼神、差怯的情态、无可奈何的步履、欲言又止的模样,使陆游牢记不忘,于是又赋“梦游沈园”诗:
其一: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
其二: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
玉骨久沉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此后沈园数度易主,人事风景全部改变了昔日风貌,已是“粉壁醉颗尘漠漠”,唯有“断云幽梦事茫茫”。陆游八十五岁那年春日的一天,忽然感觉到身心爽适、轻快无比。原准备上山采药,因为体力不允许就折往沈园,此时沈园又经过了一番整理,景物大致恢复旧观,陆游满怀深情地写下了最后一首沈园情诗:
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此后不久,陆游就溘然长逝了。
封建礼教摧毁了陆游的纯真爱情,但它无法阻止陆游对爱情的想往和歌唱。面对严酷的现实,他无力回天,只能把一怀愁绪、一腔悲愤倾泄在于事无补的词中。一首《钗头凤》挽回不了陆游的爱情世界,但它成了千古绝唱。
时过境迁,沈园景色已异,粉壁上的诗词也了无痕迹。但这些记载着唐婉与陆游爱情绝唱的诗词,却在后世爱情的人们中间长久流传不衰。
古体诗:包括古诗(唐以前的诗歌)、楚辞、乐府诗。“歌”“歌行”“引”“曲”“吟”等古诗体裁的诗歌也属古体诗。古体诗不讲对仗,押韵较自由。古体诗的发展轨迹:《诗经》→楚辞→汉赋→汉乐府→魏晋南北朝民歌→建安诗歌→陶诗等文人五言诗→唐代的古风、新乐府。
近体诗:与古体诗相对的近体诗又称今体诗,是唐代形成的一种格律体诗,分为两种,其字数、句数、平仄、用韵等都有严格规定。
律诗格律极严,篇有定句(除排律外),句有定字,韵有定位(押韵位置固定),字有定声(诗中各字的平仄声调固定),联有定对(律诗中间两联必须对仗)。例如,起源于南北朝、成熟于唐初的律诗,每首四联八句,每句字数必须相同,可四韵或五韵,中间两联必须对仗,二、四、六、八句押韵,首句可押可不押。如果在律诗定格基础上加以铺排延续到十句以上,则称排律,除首末两联外,上下句都需对仗,也有隔句相对的,称为“扇对”。再如,绝句仅为四句两联,又称绝诗、截句、断句,平仄、押韵、对偶都有一定要求。
词:又称为诗余、长短句、曲子、曲子词、乐府等。其特点:调有定格,句有定数,字有定声。字数不同可分为长调(91字以上)、中调(59~90字)、小令(58字以内)。词有单调和双调之分,双调就是分两大段,两段的平仄、字数是相等或大致相等的,单调只有一段。词的一段叫一阕或一片,第一段叫前阕、上阕、上片,第二段叫后阕、下阕、下片。
曲:又称为词余、乐府。元曲包括散曲和杂剧。散曲兴起于金,兴盛于元,体式与词相近。特点:可以在字数定格外加衬字,较多使用口语。散曲包括有小令、套数(套曲)两种。套数是连贯成套的曲子,至少是两曲,多则几十曲。每一套数都以第一首曲的曲牌作为全套的曲牌名,全套必须同一宫调。它无宾白科介,只供清唱。
当然,叙事和抒情也不是绝然分割的。叙事诗也有一定的抒情性,不过它的抒情要求要与叙事紧密结合。抒情诗也常有对某些生活片断的叙述,但不能铺展,应服从抒情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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