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和林
- 中文名称
- 哈拉和林
- 外文名称
- KarAkorum
- 地理位置
- 蒙古国后杭爱省额尔德尼召
- 气候类型
- 温带大陆性气候
- 占地面积
- 超过0.87平方公里
- 开放时间
- 全天
- 门票价格
- 免费
- 著名景点
- 额尔德尼召庙
- 别 名
- 哈尔和林,和林,哈剌和林
- 所属国家
- 蒙古国
- 所属城市
- 乌兰巴托
- 建议游玩时长
- 0.5-1小时
- 适宜游玩季节
- 全年
目录
哈拉和林(Qara-qorum,突厥语“黑圆石”),位于今蒙古国境内前杭爱省西北角,蒙古帝国第二代大汗窝阔台汗七年(1235年)在此建都。
13世纪中叶,这里是世界的首都,从莱茵河畔的维也纳,到黄河边的汴梁,从北方寒冷的俄罗斯草原(俄罗斯干草原),到炎炎烈日下的阿拉伯半岛沙漠,大半个欧亚大陆都笼罩在这座城市的权力和威势之下。罗马教皇的传教士、南宋朝廷的使节团、波斯商人的驼马队、高丽王国的进贡者……都在这里汇集;佛殿、清真寺和基督教堂……各种宗教和文化都在这里融合;大汗的诏令从这里发出,送达世界各地蒙古大军……这里集合了成吉思汗、窝阔台、蒙哥,从中欧、东欧、西亚、中亚、东亚、南亚诸国,各地抢掠得来的奇珍异宝,金银珠宝,数以万计,1260年蒙古内战后,随着阿里不哥的失败,这座城市衰落为一个地区性的中心。
哈拉和林与其周围景观已经在2004年成为蒙古共和国唯一的世界文化遗产。其世界文化遗产名录上的名称为——“鄂尔浑峡谷文化景观”。
哈拉和林一说原是山名,指鄂尔浑河发源地杭爱山;一说本为河名,指鄂尔浑河上游。其故址位于今蒙古国中部后杭爱省杭爱山南麓,额尔浑河上游右岸的额尔德尼召近旁,距乌兰巴托市西南365公里。哈拉和林所在地区也是蒙古高原的中心地带,这里森林繁密,盛夏时遍野开花。
鄂尔浑河是蒙古中部偏北的河流。这条河流整体都在蒙古境内,发源於杭爱山脉森林茂盛的山坡。它向东流出山区,然後转向北,经过古代蒙古帝国的首都喀喇昆仑。一个断层将鄂尔浑河与色楞格河分开。两条河都流向东北,在俄罗斯边界南侧的贸易中心苏赫巴托尔(Suhbaatar)会合。然後色楞格河继续向北流入俄罗斯。1889年在喀喇昆仑附近发现8世纪时的墓碑,上面有一些已知最古老的突厥语的文字,称鄂尔浑铭文。鄂尔浑河全长1,130公里,只有在7、8月间可以通航吃水浅的拖船。流域面积约132,000平方公里。主要支流有土拉(Tuul)、哈拉(Haraa)和友鲁(Yoroo)河,它们都发源于肯特山脉,而且都从右侧注入鄂尔浑河。图尔河在去鄂尔浑河的途中流经蒙古首都乌兰巴托,沿鄂尔浑河的农业可维持基本粮作。
蒙古中部的鄂尔浑河流域,自古以来是北方各游牧民族驻牧的地方,许多游牧民族曾在这里建立政权并修建都城。成吉思汗于1220 年,在古代克烈部或回鹘都城的基础上创建了蒙古帝国首都——哈拉和林。它是一座具有中原汉族建筑风格和北方游牧民族草原生活特色的城市。
1235年,窝阔台合罕命汉族工匠于鄂尔浑河岸建筑都城,即以哈拉和林为城名。城南北约四里,东西约二里,大汗所居的万安宫在其西南隅,有宫墙环绕,周约二里。据1254年到和林访问的法国使臣卢布鲁克记载,城内有两个居民区,一为******区,内有市场;一为汉人区,居民尽是工匠。此外,尚有许多官员邸宅以及十二所佛寺、道观,两所清真寺,一所基督教堂。由于蒙古国的强盛,哈拉和林成为当时世界著名城市之一,各国国王、使臣、教士、商人来访者甚多。
蒙古帝国前四汗,即成吉思汗、窝阔台、贵由、蒙哥均坐镇哈拉和林管理皇朝。由于蒙古帝国的强盛,哈拉和林城畜牧业、农业、商业、手工业、宗教、教育、科技和政治外交等诸方面都得到很高的发展,成为蒙古帝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中统元年(1260年)﹐元世祖忽必烈在开平城(上都)即位﹐其幼弟阿里不哥则据哈拉和林地区自立为大汗。二年冬﹐忽必烈军打败阿里不哥﹐进占哈拉和林。四年﹐忽必烈升正蓝旗为上都﹐次年又升燕京为中都(后改大都)﹐蒙古国政治中心移至漠南汉地﹐忽必烈建立元朝并迁都大都(今北京)后,哈拉和林失去都城地位,仅置宣慰司都元帅府。仍为漠北重要都市,元朝以大臣出镇﹐遣重兵防守﹐于其地开屯田﹐建仓廪﹐立学校。1277年,窝阔台汗国君主海都(窝阔台的孙子)在与元朝的战争中一度攻占哈拉和林,元军直到次年才将窝阔台汗国军队逐出。不过,14世纪以来该城市得以恢复发展。皇庆元年(1312年),元政府将和林行中书省改名为岭北行中书省,并将和林路改名为和宁路。
1368年大都被明军攻克,明洪武三年(1370)﹐元顺帝妥欢贴睦尔死于应昌﹐太子爱猷识理达腊继位,即元昭宗﹐元朝廷退据哈拉和林﹐仍用元国号﹐史称北元。北元政权仍以哈拉和林之为首都。1387年明军攻克哈拉和林,哈拉和林城被彻底毁灭。之后虽然数次重建,15世纪初期蒙古诸部分崩离析,鞑靼与瓦剌两部蒙古贵族之间相互攻伐﹐哈拉和林也逐渐没落。现今哈拉和林还保存有《兴元阁碑》,刻于元惠宗至正二年(1342年)。
1585年﹐喀尔喀蒙古阿巴岱汗在和林废城基址旁兴建大喇嘛寺厄尔得尼召﹐蒙古史籍《厄尔得尼·厄利赫》(Erdeni-yin erige )对此有明确记载。
王恽《秋涧集·总管范君和林远行图诗序》:“国家兴王地,据上游而建瓴中夏,控右臂而扼西域,盘盘郁郁,为朔土一都会。”虞集《道园录·送苏子宁北行诗序》:“控制要害,北边重藩。”“又尝有大臣镇抚经理之,富庶比于都会。士有不次之擢,贾有不资之获,而侥幸之民争趋之。”柳贯《柳待制文集·苏志道墓碑文》:自予游京窃从廷臣知边事者一二言:“和林其地沃衍,河流左右灌输,宜杂植黍麦,故时屯田遗迹,及居人井臼,往往而在。盖阴山大漠,益南数千里,控扼形势,此为雄要。”朱思本《贞一斋稿·和宁释》:“和宁即哈刺禾林,乃圣武始都之地,今岭北行省治所,常以勋旧重臣为之,外则诸王星布棋列,于以藩朔方,控制西域,实一巨镇云”
初中地理上讲过亚欧大陆由于帕米尔山结的存在极大阻碍东西方的交流。中原想要到达欧洲,只能通过丝绸之路翻越帕米尔高原,但北方情景就截然不同,随着纬度半径不断减小地貌也越平整,是北大西洋暖流以北受到北冰洋湿润气流影响的区域,骑兵可以一路从岭北杭爱山快速机动到喀山汗国境内,仅仅只有3000多公里,远不如东汉首都洛阳到西域喀什的距离。所以历史匈奴远遁欧洲、蒙古西征欧洲看似很远,其实难度和岭北机动到杭州是一样的,任何势力从岭北右臂打欧洲,据上攻中原是相当方便。
从岭北出土的遗迹以及突厥碑文证实汉唐曾在这里设置过统治机构,但汉唐都以为这地方不适合耕种,忽必烈却建五卫,每卫万人,其中屯田者2000 人,屯田军与其他军人为二与八之比。京师六卫,每军抽兵士二人屯田,以供兵士八人之食[6]。这就告诉我们,十分之二屯田, 即满足其余十分之八的粮食需要。之后,其他各卫抽调的屯田军有多有少,都与2000 户相去不远,虽然中原有的地方屯田军人数要高出,但还是少数。历史上中原军民不断打走一波总会有另一波不知名的游牧民族从蒙古高原渊源不断的涌下,为此元朝从岭北扼守北方成为重中之重。元朝百年来通过农牧互补把和林打造成“生殖殷富埒内地”的大元雄关,朱元璋与他的谋臣武将正是深知利害毅然北伐但在岭北之战遭遇失败。而自土木堡之后更是少有出塞之军,自此岭北行省成为明朝唯一没有拿下的元朝实土行省。斯大林亦有这样的思想。向东可抄东北战区的后路,向南直接压迫京畿重地,向西矛头指向河西走廊,威胁通往新疆的后勤补给线,用一个蒙古压迫中国的三个“北”,冷战时期的蒙古是苏联的宠儿,是苏联面向东方的战略前进基地,它使苏联获得了巨大的战略优势。
哈拉和林城及城内的宫殿是结合中原汉地和北方游牧民族的建筑风格,在古代回鹘民族或11至12世纪克烈部的都城的基础上规划和扩建的。整体设计规划,既体现了汉族传统的城市布局观念,又体现了具有北方民族游牧生活的草原特点。哈拉和林城由外城和宫城两个部分组成。
外城平面呈不规则长方形,南北墙为1500米,东西墙,长的地方为1120米,短的地方为580米,主轴方向为北偏东30 度。外城周长约5.2公里,约 3英里,这与马可·波罗说的“哈拉和林,城延袤三里”非常接近。城墙用黄土板筑,残高约0.5~2米。外城四墙各设一门,没有瓮城,南墙破损比较严重,可能是,1586年建造额尔德尼召庙时被破坏。
外城内,一条南北向大街和一条东西向大街交会在城市的中央,并通向四门。两条大街的交会处形成十字街头,十字街头的东南角有一处宽约22米、长约34米的遗址,即手工业作坊和商业店铺。此外,外城内外,还有许多建筑遗址。据1254年到和林访问的法国使臣卢布鲁克记载,哈拉和林分两大居民区,一为******区(伊斯兰教徒),多商人和市场;一为汉人区,居民尽是工匠。在城内,除两大居民区以外还建造了“宫廷书记们的若干座巨大宫殿,十二座属于各种不同民族的异教徒的庙宇,两座伊斯兰教徒寺院,一座基督教徒的教堂”等建筑,但是大多无法确定其准确位置。
宫城,即窝阔台汗兴建的“万安宫”(土门阿姆古朗图斡耳朵)。万安宫位于外城西南偶,“宫殿围墙呈不规则方形,长约255米,宽约220~255米,内有5个台基,中央的台基高约2米,上有大型殿址……周围的四个台基的建筑面向中央大殿,类似唐宋宫殿的布局。”万安宫主轴方向为偏西10 度,其方向和位置与城市街道的整体布局不太协调。
万安宫由觐见大厅、侧楼和大门殿组成。宫城中北部有一处长 80 米、宽 55 米、高 3 米的遗址,这就是修建在高高的地基上的万安宫觐见大厅。大厅中央部分的地板铺的是绿色釉砖,而大厅北部的地板铺的是未上釉的砖。大厅地面上有支撑大厅的 64 根柱子的花岗石铸础,通过 2000 年德蒙联合考古队的发掘工作,这 64 块铸础已全部露出地面。遗址上还发现了许多红绿色的板瓦、筒瓦和瓦当,这应该是大厅顶部的建筑材料。
靠近大厅左右两面的是侧楼。在这里发现了许多珠宝、钱币和贵族们才能享用的铜镜和金银首饰等。所以,可以断定这里是仓房或者诸王、贵子们的豪华住宅所在。
大门殿遗址位于宫城南墙的中部,长约 30 米、宽约 15 米,这里是宫城的入口处。蒙哥汗时期,巴黎工匠威廉师父在这里“制造了一颗大银树,在它根部有四只银狮子,每一只狮子嘴里有一根管子,喷出白色的马奶。在树干里面,有四根管子通到树顶上,管子的末端向下弯曲。在每一根管子上面,有一条镀金的蛇,蛇的尾巴盘绕在树干上。这四根管子中,一根管子流出葡萄酒,另一根管子流出哈剌忽米思,即澄清了的马奶,另一根管子流出蜂蜜酒,另一根管子流出米酒。在每一管子下面,即在树的根部,在四只狮子中间,有四个盆,准备各自承接一种饮料。在树顶上,他制造了一个手执喇叭的天使。”
大门殿与觐见大厅之间有一个比较宽敞的平台,这颗“银树”就建造在这里。宫城的南侧有一只用花岗石雕塑成的龟趺,龟背上有方形切口。这样的龟趺在哈剌和林附近共有四座,皆为圣旨碑文的台座。
蒙古帝国还修建寺院、教堂等宗教建筑,为他们提供进行各种宗教活动的场所。当时哈拉和林有“十二座属于各种不同民族的异教徒的庙宇,两座伊斯兰教寺院(在寺院里公布着摩诃末的教规),一座基督教的教堂”等宗教建筑。通过考古发掘,窝阔台汗万安宫遗址出土了大量的佛像雕塑、壁画和成千上万的擦擦等与佛教有关的遗物。显示了当时哈拉和林佛教活动和佛教艺术的发展规模。蒙古帝国时期,《大藏经》、《古兰经》等宗教经典著作,在哈剌和林寺院教堂内普遍收藏并翻译。同时,各种宗教文化、哲学等,通过各类宗教人士传播到哈拉和林各色居民当中。
蒙古帝国时期,哈拉和林建筑技术已进入十分成熟的发展阶段,涌现出一些具有高超技艺的建筑大师和各种风格、作用的建筑群体。著名的带有护墙、筑有64根圆柱的窝阔台汗万安宫及觐见大厅,上面制造天使像的“银树”,各类宗教教徒们的寺院、教堂等都是哈剌和林建筑科学的结晶。金人刘敏、巴黎工匠威廉师傅等人是这些建筑的建造者。从文献记载和考古资料,都可以看到当时哈拉和林建筑的巍然壮观和建筑科学的卓越成就。
关于哈拉和林的情况在《蒙古秘史》、《元史》及后来成书的《宝贝念珠》、《蒙古源流》等史料中均有记载。此外,在《史集》、《世界征服者史》、《出使蒙古记》、《马可波罗游记》等西方使者和旅行家们的著作中也有所描述。但这些记载和描述非常粗略而简短,单凭这些从寥寥无几的文字史料中所获得的有关资料难以对哈拉和林进行深入研究。随着近现代考古学的诞生和考古方法与技术的提高,哈拉和林古城遗址的考古发掘工作不断展开,考古研究成果成为哈拉和林研究可靠的资料来源之一。
明罗洪先《广舆图》中的《朔漠图》幅﹐即已正确标注“和宁”于和林河(鄂尔浑河上游)之东。清初﹐方观承曾在厄尔得尼召寺前发现元至正中所立石碑。其后﹐沉垚﹑张穆等搜集大量史料﹐考证和林城方位﹐均有成绩。
从19世纪80年代到目前为止,俄罗斯(苏联)、日本、德国、蒙古等很多国家的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们多次对哈拉和林古城遗址进行考古调查及发掘,并结合文献资料进行研究取得丰硕成果。 由于文献资料中缺乏明确记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学者们无法确定哈拉和林古城遗址的具体位置所在。直到 1889 年,俄罗斯学者 H·W·雅德林采夫等人受俄罗斯地理协会东西伯利亚分会的派遣到蒙古进行考察时才在额尔德尼召附近发现了一处大型城址,并推断为蒙古帝国首都哈拉和林。1891年,以俄罗斯探险家 B·B·拉德洛夫为首的“鄂尔浑河考古调查队”在考察额尔德尼召时发现至正丙戌年(1346)许有壬撰文的“敕赐兴元阁碑”残片,1912年,波兰考古学家 B·Л·科特维奇在额尔德尼召寺院内又发现三块石碑残段。这些石碑是修筑额尔德尼召的工匠们取材时从哈拉和林的废墟中搬到此处的。铭文当中发现用汉文和波斯文雕刻的《和林》、《大和林》等字样,B·B·拉德洛夫由此断定额尔德尼召北侧规模宏大的废墟就是哈拉和林。
但是,由于文献与考古资料的缺乏,哈拉和林古城遗址的这次发现远非为全体学者所相信,仍有一部分人持怀疑态度。1919 年,前苏联学者 N·M·麦亦斯基将哈剌和林与其北面不远的古回鹘城遗址—─哈拉巴拉嘎斯相混淆,指出哈拉巴拉嘎斯是古代蒙古帝国首都哈拉和林。1933~1934 年,前苏联学者 Д·Д·布可尼奇在哈拉和林古城遗址上进行了考古调查和发掘,他是第一位试图将考古发现物与文字史料结合研究的专家。但是,根据在较晚期文化层出土的大量与佛教相关的遗物,Д·Д·布可尼奇得出此遗址并非哈拉和林而是与宗教有关的寺院遗址的错误结论。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哈拉和林古城遗址的考古调查及发掘研究有了新的进展。1948~1949年,前苏联著名考古学家 C·B·吉谢列夫的总带领下的“蒙苏联合考古队”在哈拉和林古城遗址进行大规模发掘。通过此次发掘发现了筑有六十四根圆柱支撑的大厅,确定了公元 1235 年建造的窝阔台汗宫殿“万安宫”的准确位置。除此之外,在手工业作坊和店铺遗址中出土工具、武器、装饰品、钱币、带有蒙古文的印章等珍贵的遗物。所有这些发现物和发掘之后呈现的景象与法国人威廉·鲁布鲁克在他的《东行纪》里描述的显著一致性,均可证明这处遗址就是古代蒙古帝国首都哈拉和林。
这是哈拉和林古城遗址彻底的发现。C·B·吉谢列夫在他 1965 年出版的《古代蒙古的城市》一书中对 1948~1949 年的发掘工作和研究成果进行了详细的阐述。他所做的这些工作把哈拉和林研究推向新的起点,为以后的研究者提供了方便。
1976~1985 年的十年当中,蒙古国科学院历史研究院和考古所组织专家对哈剌和林进行了几次考古发掘。这几次考古发掘研究工作的组织者和参与者大部分是蒙古本国专家,他们除了共同编写每一阶段的发掘报告以外各自著书立说,使哈剌和林研究更加深入。如,Н·色尔奥德扎布《哈拉和林古城的考古发掘研究》、纳旺《哈拉和林》、迈达尔《蒙古历史文化遗存》等。上世纪 90 年代开始,在蒙古国开放的对外交流政策的影响下,蒙古国考古学家们积极地与世界发达国家合作,利用先进的科学技术手段和考古发掘方法,对哈剌和林古城遗址进行规模空前的考古调查及发掘研究工作,将哈剌和林研究推向更高的水平。
1995~1996 年,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的《蒙古国哈拉和林都城遗址的保存和修整计划》,在日本外务省的援助下,日本国学院大学加藤晋平教授负责进行了一次日蒙合作调查。此次调查重新测绘哈剌和林古城遗址的平面图,并制定了遗址的保护与修整方案。
1996~1998 年,蒙古国科学院历史研究院与日本中亚研究院合作进行了《碑铭》研究项目,但未曾发表成果。
从 1999 年开始,蒙古国科学院考古所与德国考古研究院波恩分院和波恩大学考古所合作,两国专家签订了 1999~2003 年和 2004~2008 年的两次为期五年的《蒙德联合哈拉和林研究项目》,蒙德联合考古队运用世界先进的考古学方法与技术,对哈拉和林进行大规模的考古发掘,发现了很多新的遗迹和遗物,弥补了前人研究成果中的一些不足和缺点,并将哈拉和林研究推向更高的水平。
哈拉和林古城遗址是珍贵的考古学文化遗存,对其进行考古调查、发掘研究的同时采取措施加以保护和修整甚为必要。该遗址的考古研究工作虽取得一些成果,但仍存在破坏遗址、盲目改造遗迹遗物等问题。
1956 年,在蒙古国前杭爱省哈拉和林苏木建立“哈拉和林国营农场”,哈拉和林遗址周边地区人口逐渐增加,各种经济活动日益繁多。
遗址附近进行大面积农业耕作、建造灌溉设施、电缆、工厂等以短暂的经济利益为目的建设项目,使哈拉和林遗址受到严重破坏。蒙古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于1976~1985年组织进行的哈剌和林考古发掘研究工作结束后,未回填挖坑而且没有采取任何保护措施,当地居民把生活垃圾等废物倒进挖坑里,甚至某些觉悟低的人从遗址上取走砖瓦、石碑等遗物利用于现代建筑当中,导致遗址周围环境被严重污染,有些遗迹和遗物惨遭破坏。
哈拉和林古城遗址周围共有四座石雕龟趺。其中位于鄂尔德尼召庙西南12公里处的一座是未完成的雕塑品,它既无嘴脸,又无龟甲和脚掌,只凿出全身的轮廓。虽未完成雕塑,但它记录了古代哈拉和林工匠的凿石技术的发展阶段。可惜,后来当地人们出于迷信思想对其进行改造,加工成“完整的形式”,使这一历史文化遗存失去其传统风貌和文化价值。
后来,蒙古国人民、政府官员和考古工作者逐渐意识到哈拉和林古城遗址研究和保护工作当中存在的问题并采取了一些保护措施。但是,由于资金缺乏、技术力量不足等原因,哈拉和林遗址的保护工作仍未令人满意。90 年代开始,蒙古国与日、德等发达国家合作,利用世界先进的技术与方法对哈拉和林古城遗址进行考古调查及研究,同时遗址的保护与修整工作取得了重大进展。1995~1996 年,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蒙古国哈拉和林都城遗址的保存和修整计划》进行的蒙日联合考古调查研究过程中,两国研究人员制定了遗址的保护与修整方案,划定保护区,采取禁止遗址保护区内人们居住和进行经济活动等措施,防止遗址受到更大的破坏。2000 年,德国专家对万安宫南侧发现的四处砖窑遗址进行修整,并计划建立一座小型博物馆加以保护。这些工作解决了哈剌和林遗址存在的一些重大问题,对哈剌和林古城遗址保护与修整工程的深入具有重要意义。
哈拉和林古城遗址的保护与修整工作还需要进一步提高政府工作人员、专家学者及当地居民的遗址保护意识,制订科学的保护规划,采取具体的保护与修整措施;需要在城墙、宫殿遗址、传统主轴线、手工业作坊和商业店铺遗迹及出土文物等方面加大保护力度,完整地突出它们的历史价值和学术价值。
哈拉和林有着光辉灿烂的文化与传统,承载着一种地域文化和民族文化。它记录了蒙古帝国盛衰的历史,保护哈拉和林古城遗址等于保护蒙古帝国的历史文化。做好哈拉和林古城遗址的保护与修整工作不仅对蒙古国文化遗产有着重大的意义,而且对世界文化遗产具有深刻的影响。
鄂尔浑峡谷的哈拉和林曾经是13至14世纪蒙古帝国的首都所在,见证了蒙古帝国几个有意义的历史阶段,也反映了原始蒙古的游牧文化和当时蒙古商业贸易、军事、政治、宗教的发展状况。峡谷内几处宗庙的遗址反映了当时的蒙古已经受到佛教和西方文化的双重影响,出现融合的趋势。
占地121967公顷的鄂尔浑峡谷文化景观包含了鄂尔浑河(Orkhon River)两岸边辽阔的牧地与可追溯到西元六世纪的考古遗迹群。此外,这个地区还包含了13、14世纪蒙古帝国的首都:哈拉和林。
鄂尔浑峡谷文化景观上仍有蒙古国的游牧民族在此放牧,其中的遗址都清楚的反映出游牧生活、游牧民族社会与管理和宗教中心的共生关联性,以及展现出鄂尔浑峡谷在中亚历史上的重要性。
额尔德尼召庙位于首都乌兰巴托以西365公里的哈拉和林,是蒙古最古老、最大的喇嘛教寺庙。由外蒙古土谢图汗阿巴岱(公元1534-1586年)建造于1586年,他皈依喇嘛教后,曾亲自前往呼和浩特朝见三世达赖喇嘛,从此喇嘛教在外蒙古地区流行起来。这座寺庙是蒙古第一座喇嘛庙,在巅峰时期,共有大约一百间庙宇林立于此,几百座蒙古包坐落于庙的周围,一万多喇嘛在此修行,声势浩大,为外蒙古最重要的信仰重镇,额尔德尼召面积为0.16平方公里,四周筑有高大的土墙作为寺墙,上面建有白色的108座佛塔。寺院内保存着15-17世纪的绘画、装饰品、刺绣品以及大量的珍贵手稿、木板书籍、碑刻等珍贵文物。最多时,额尔徳尼召有108座房屋住有1000多名喇嘛僧侣。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在斯大林高压政策的影响下,额尔德尼召遭受了毁灭性的破坏,全寺惨遭炸毁,庙中的喇嘛被屠杀、流放、全国几万个喇嘛被迫还俗,有的逃到内蒙,有的流放在西伯利亚劳改,史无前例的这场政浩劫把蒙古的历史文化遗产扫荡一空。但是,部分喇嘛及牧民冒着生命危险,保护庙中珍贵画、雕塑、经书,将它们藏在洞穴或穷乡僻壤,待自由之时,再将之重见天日。现额尔德尼召已经重新修建并向游人开放。其周围的108塔举世闻名。
附件列表
故事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您需要解决具体问题
(尤其在法律、医学等领域),建议您咨询相关领域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