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勇
- 中文名
- 白先勇
- 外文名
- Pai Hsien-yung
- 国籍
- 中国
- 民族
- 回族
- 出生地
- 广西桂林
- 出生日期
- 1937年7月11日
- 职业
- 作家,
白先勇7岁时,经医诊断患有肺结核,不能上学。1956年在建国中学毕业。1965年,取得爱荷华大学硕士学位后,白先勇到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教授中国语文及文学,并从此在那里定居。
1937年7月11日,白先勇生于中国广西桂林,父亲
白先勇从小就喜爱中国的民间文学和古典文学,阅读了大量的中国民间故事和古典作品。如《薛仁贵征东》、《樊梨花征西》、《说唐》、《蜀山剑侠传》、《啼笑姻缘》;巴金的《家》、《春》、《秋》;《三国》、《水浒》、《西游记》,特别是《红楼梦》,都是他所喜爱熟读的作品。在大学时代,由于受西方现代文学思潮的影响,白先勇开始阅读和介绍西方现代派作家的作品,在创作上也开始模仿西方文学。但是毕业后入美国爱荷华创作班学习班,作者又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向了中国的历史文化和文学的研究。对中国民间故事和中国古典文学的喜爱,使他具有比较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学的素养,这就是为什么白先勇长期生活在台湾和美国,沐浴在欧风美雨之中,而他的大部分作品却仍能保持着比较鲜明的民族风格的原因。白先勇从小热爱祖国的锦绣山河,对祖国和民族有较深厚的感情。
作者少年时代曾在天府之国的重庆生活,当他回忆起幼年时见到的巴山蜀水时,至今还非常神往。高中毕业时,由于热爱祖国的锦绣山河,白先勇放弃了保送台大的有利条件,入了台湾水利学院。后因发现自己对水利没有兴趣,才转入台大外文系。他对祖国大陆的印象极其深刻。非常怀念。他所日夜思念的所谓总合性的“家”不是别的,就是自己的“祖国”,自己的“民族”。正是这种对民族和祖国的深沉感情,使这位远离祖国的游子在作品中散发出漠漠的“乡愁”。
白先勇虽然生长于官宦之家,生活条件比一般人优越,但他从小对他所接触到的下层劳动者,却颇为同情。作者在《孤恋花》、《金大班的最后一夜》、《那片血一般红的杜鹃花》中充满同情地描写出了娟娟、朱凤、王华这一类下层人物的形象和他们的悲惨命运,当然不是偶然的。他对自己的家庭身世感慨颇多。
据作者自己说,1963年出国前夕,母亲去世,等到学成归来,“父亲先已归真”。这件事情对他的心灵震撼较大。作者曾写道:“别人出国留学,大概不免满怀兴奋,我却没有。我,只感到心慌意乱,四顾茫然。头一年在美国,心境是苍凉的”,“我到美国后,第一次深深感到国破家亡的彷徨。”这些思想情绪都是相当消极的,后来作者写的《芝加哥之死》、《谪仙记》中的吴汉魂、李彤等一个个投水自杀,大概与作者这一时期的悲凉心境不无关系。
白先勇于50年代末期开始从事创作活动。从1958年发表第一个短篇小说《金大奶奶》,到1979年8月在香港《八方》文艺丛刊发表《夜曲》为止,共发表了30多个短篇小说。1960年,他在台湾与欧阳子、王文兴等人共同创办了《现代文学》杂志,他的大部分作品都先在这个杂志发表,然后陆续汇编成《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谪仙记》等几个短篇小说集。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孽子》,从1977年开始在《现代文学》上连载,已由台湾远景出版社结集出版。这些作品的内容大致可分为四类:一是早期作品,主要是描写作者少年时代所接触的生活,或模拟西洋文学的作品,如《寂寞的十七岁》中的大部分作品;二是描写台湾上层社会生活的作品,如《台北人》;三是描写旅美知识分子生活的作品,如《纽约客》;四是描写台湾下层人物的作品,如长篇小说《孽子》。
白先勇的小说可分为前期和后期。一般以1964年在美国发表的《芝加哥之死》为界线,在这篇小说之前所有在台湾写的小说称为前期作品,在这之后所有在美国写的小说称为后期作品。前期作品,受西方文学影响较重,较多个人色彩和幻想成份,思想上和艺术上尚未成熟。后期作品,继承中国民族文学传统较多,将传统熔入现代,作品的现实性和历史感较强,艺术上也日臻成熟。白先勇是台湾现代派中现实主义精神较强的作家。
他曾生活在中国大陆、台湾和美国等几个不同的时代和社会环境,这给他的思想和创作带来深刻的影响。他的少年时代是在国民党的官僚家庭度过的,先辈们的“显赫”和上流社会的“气派”,在他童年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到台湾后,又目睹了国民党旧官僚的没落,以及许多离乡背井、流落台湾的下层人民的痛苦挣扎,他们的思乡和怀旧情绪,都影响着作者;在美国,旅美中国人对美国物质文明的向往和对西方文化腐朽一面的厌恶,对祖国文化传统的执着和飘泊海外而无根的痛苦感觉,同时涌入他的心胸。这些丰富的生活内容和复杂的思想感情,在他的作品中都得到不同程度的真实的反映。
白先勇于1961年大学毕业,1963年赴美国,到衣阿华大学作家工作室研究创作,1965年获硕士学位后旅居美国,任教于加州大学。出版有短篇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散文集《蓦然回首》,长篇小说《孽子》等。白先勇吸收了西洋现代文学的写作技巧,融合到中国传统的表现方式之中,描写新旧交替时代人物的故事和生活,富于历史兴衰和人世沧桑感。
自小与昆剧结下不解缘,其小说《游园惊梦》即受昆剧《牡丹亭》启发。他对昆剧艺术一往情深,作了二十年推广昆剧的‘义工’。近年更热心向年轻一代介绍昆剧,经常在港、台地区与昆剧艺术家合作,作公开演讲。制作青春版《牡丹亭》是他多年的梦想,这个梦想终于在2004年得以实现。
白先勇幼年时与家人在上海听了梅兰芳复出演唱的昆曲《游园惊梦》(俞振飞、言慧珠等合演),21世纪在全世界做了大量工作推广昆曲,自许为昆曲义工。
《白先勇说昆曲》(2004年)《姹紫嫣红牡丹亭:四百年青春之梦》(2004年)《牡丹还魂》(2004年)《姹紫嫣红开遍:青春版牡丹亭巡演纪实》(2005年)《曲高和众:青春版牡丹亭的文化现象》(2005年)《色胆包天玉簪记:琴曲书画昆曲新美学》(2009年)
《青春版牡丹亭》(2004年4月29日世界首演,台湾公视录制全程实况多次转播,巡回公演已超过200场,涵盖英国、美国等全球多国)《新版玉簪记》(2008年11月8日世界首演)《昆曲走进校园2009台湾行》(《西厢记》、《烂柯山》、《长生殿》、新版《玉簪记》2009年台湾首演)
我想做“青春版”的牡丹亭。第一我相信昆曲是一个古老的剧种,它有很强韧的生命力,所以我们要把昆曲的青春生命召唤回来。第二因为这个剧《牡丹亭》本身就是歌颂青春,歌颂爱情,歌颂生命的。女主角16岁,男主角20岁,做了一场那么美的梦,梦中相会,完全是歌颂青春,青春之歌,我想大学生,年轻人看了可以认同,因为他正在恋爱中,非常的浪漫。中年的观众看了可以回忆,因为每个人都有一段。老年人看了以后呢,就是追忆,很遥远的时候,也有青春过。《青春版》牡丹亭,我希望把大家的青春梦统统唤回来,我自己也觉得年轻起来了。
“美到极致,都有些凄凉。”永远的白先勇,是享有世界声誉的当代文学的经典。在台湾的图书馆,白先勇的书属于“核心收藏”,因为从他的作品里,能看到近百年中华文化的时空流转和社会延迁。故而人们管他叫“永远的白先勇”。
“旅美的作家中,最有毅力,潜心自己艺术进步,想为当今文坛留下几篇值得给后世朗诵的作品的,有两位:于梨华和白先勇。”他甚至赞誉白氏为“当代中国短篇小说家中的奇才,五四以来,艺术成就上能与他匹敌的,从鲁迅到张爱玲,五六人而已。”——旅美学人夏志清教授评
白先勇小说里的文字,很显露出他的才华。他的白话,恐怕中国作家没有两三个能和他比的。他的人物对话,一如日常讲话,非常自然。除此之外,他也能用色调浓厚、一如油画的文字……
读者看白先勇的小说,必定立刻被他的人物吸引住。他的人物,无论男女老幼,无论教育程度之高低,个个真切,个个栩栩如生。我们觉得能够听见他们,看见他们。——欧阳子
我一直说,先勇是华文文学当今第一人。
从《台北人》到《孽子》再到后来的《纽约客》,白先勇的文字都是在历史主轴上的不断延伸,沧桑又悠长。由个人延及家国,无不是以文学形式的历史想象,呈现的情景是——人在台北,心怀大陆,活在当下,回望过去以及寻问我们的未来。
白先勇的故事和文字虔诚,哀戚。可以说,白先勇的作品始终贯穿着伤逝之情、身世之痛和一份不忍不舍。这是浓重的历史关怀,他把父辈的沧桑、家国的命运和对人类的悲悯,一齐都融汇进去,漫延开来,贯穿下去。
白先勇写时代更写感情,但是在他笔下的世界、人生,无一不耐人寻味。他特别擅长在政权更迭、新旧交替时的人物和故事,无论是公馆里的少爷还是大公司的小职员,他写得都非常真实感人……——章诒和
2010年,《白先勇与符立中对谈:从台北人到纽约客》(台北:九歌出版社,2010年11月)
2008年,《白先勇作品集》,天下文化出版。全套12大册,随书附《青春版牡丹亭—牡丹一百DVD》。
2008年,《白先勇书话》,隐地编,尔雅出版。
2007年,《纽约客》在台湾出版。
2004年,《姹紫嫣红牡丹亭》在大陆出版。
2002年,《树犹如此》由台北联合文学出版社出版。
2001年,《台北人》出版30周年纪念典藏版。
1995年,《第六只手指》,尔雅出版。
1984年,《明星咖啡馆》,皇冠出版。
1983年,出版长篇小说《孽子》。
1982年,《白先勇短篇小说选》出版。
1980年,《白先勇小说选》出版。
1978年,《蓦然回首》散文集出版。
1976年,出版《寂寞的十七岁》小说集,远景出版。
1971年,作品开始被译成英文(第一篇为《谪仙记》),其作品陆续被译成英文、韩文、德文等语言。
1971年,出版《台北人》,短篇小说集,晨钟出版社。
1968年,出版《游园惊梦》,短篇小说集,仙人掌出版社。
1967年,出版《谪仙记》,短篇小说集,文星书店,文星丛刊。
《夜曲》──刊中国时报“人间”副刊,1979年。收录于《纽约客》。
《孽子》──长篇小说“孽子”开始连载于“现代文学”复刊号第一期,1977年。
《秋思》──刊中国时报,1971年。收录于《台北人》。
《国葬》──刊现代文学第43期,1971年。收录于《台北人》。
《花桥荣记》──刊现代文学第42期,1970年。收录于《台北人》。
《冬夜》──刊现代文学第41期,1970年。收录于《台北人》。
《孤恋花》──刊现代文学第40期,1970年。收录于《台北人》。
《满天里亮晶晶的星星》──刊现代文学第38期,1969年。收录于《台北人》。
《思旧赋》──刊现代文学第37期,1969年。收录于《台北人》。
《那片血一般红的杜鹃花》──刊现代文学第36期,1969年。收录于《台北人》。
《金大班的最后一夜》──刊现代文学第34期,1968年。收录于《台北人》。
《梁父吟》──刊现代文学第33期,1967年。收录于《台北人》。
《岁除》──刊现代文学第32期,1967年。收录于《台北人》。
《游园惊梦》──刊现代文学第30期,1966年。收录于《台北人》。
《一把青》──刊现代文学第29期,1966年。收录于《台北人》。
《谪仙记》──刊现代文学第25期。《纽约客》首篇
《火岛之行》──刊现代文学第23期,1965年。
《永远的尹雪艳》──刊现代文学第24期,1965年。《台北人》首篇。
《安乐乡的一日》──刊现代文学第22期,1964年。
《香港:一九六〇》──刊现代文学第21期,1964年。
《上摩天楼去》──刊现代文学第20期,1964年。
《芝加哥之死》──刊现代文学第19期,1964年。
《那晚的月光》──又名“毕业”,刊现代文学第12期,1962年。
《寂寞的十七岁》──刊现代文学第11期,1961年。
《藏在裤袋里的手》──刊现代文学第8期,1961年。
《青春》──刊现代文学第7期,1961年。
《小阳春》──刊现代文学第6期,1961年。
《黑虹》──刊现代文学第2期,1960年。
《玉卿嫂》──刊现代文学第1期,1960年。
《月梦》──刊现代文学第1期,1960年。
《闷雷》──刊笔汇革新号1卷6期,1959年。
《骨灰》——收录于《纽约客》。
《等》
《谪仙怨》——收录于《纽约客》。
《我们看菊花去》
《Danny Boy》──收录于《纽约客》
《tea of two》──收录于《纽约客》
《白先勇说昆曲》(2004年)
《姹紫嫣红牡丹亭:四百年青春之梦》(2004年)
《牡丹还魂》(2004年)
《姹紫嫣红开遍:青春版牡丹亭巡演纪实》(2005年)
《曲高和众:青春版牡丹亭的文化现象》(2005年)
《色胆包天玉簪记:琴曲书画昆曲新美学》(2009年)
《青春版牡丹亭》(2004年4月29日世界首演,台湾公视录制全程实况多次转播,巡回公演已超过200场,涵盖英国、美国等全球多国)
《新版玉簪记》(2008年11月8日世界首演)
《昆曲走进校园2009台湾行》(《西厢记》、《烂柯山》、《长生殿》、新版《玉簪记》2009年台湾首演)
荣获2012中华之光——传播中华文化年度人物
颁奖词、推介词
六十年前的一场倾听,留下三十年来不灭的惦念。年逾古稀,还要作拼命三郎。功成名就,还要托钵化缘。穿梭世界各地,他紧握传统艺术的火种。牡丹,玉簪,西厢记,长生殿。一曲幽兰,一唱三叹。从前的白雪遗音,如今姹紫嫣红开遍。
白先勇先生多年来为昆曲艺术在全世界的传播,付出了大量的心血,我想引用北大已故的冯友兰先生在90岁高龄时说的一番话:“人类的文明就好似一笼真火,几千年不灭的在燃烧。它为什么不灭呢?就是因为古往今来对人类文明有贡献的人,都是呕出心肝,用自己的心血作为燃料添加进去,才把这真火一代一代的传下去。” ——叶朗
获“白玉兰戏剧奖”特殊贡献奖
第28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奖(“白玉兰戏剧奖”)获奖名单2018年4月30日晚在上海揭晓,“昆曲义工”、著名作家白先勇获颁“特殊贡献奖”。
自小在上海与昆剧结缘的白先勇,1987年起为推广昆曲做“义工”,于海内外发表了一系列“昆曲之美”评论,是“戏曲进校园”的先驱、传统戏曲的守护者和推广者。由白先勇总策划、总制作的青春版昆曲《牡丹亭》,从苏州走向全国、走到世界近20个国家和地区进行演出,学生观众达10余万人,深受海内外青年学子欢迎。
近年来,白先勇的关注重点已从昆曲演出转向昆曲教育,认为培养学生观众的下一步应是在大学设立昆曲课程,启发青年学生对中华文化瑰宝的兴趣及认识。白先勇先后在北京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及台北大学开设了昆曲课,让昆曲艺术在校园“生根”。许多大学生受其影响,穿起戏服、走上舞台,近距离感受这门古老艺术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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