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生
- 中文名
- 刘月生
- 国 籍
- 中国
- 出生地
- 中国湖南茶陵
- 出生日期
- 1917年5月26日
- 逝世日期
- 2008年9月3日
- 职 业
- 军官
目录
原军委工程兵副政治委员。刘月生是湖南省茶陵县人,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1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3年转入中国共产党。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他历任战士、班长、干事、指导员等职,参加了反“围剿”和长征。抗日战争时期,他历任大队政治处副主任兼总支书记、营教导员、营政治委员、团政治处副主任等职,参加了甄村、南北留路、陈庄等战役战斗。解放战争时期,他历任团政治处主任、团政治委员等职,参加了绥包、卓资山、集宁、保卫延安、转战陕北、解放大西北等战役战斗。
新中国成立后,他历任师政治委员、纵队政治部主任、西南军区支援司令部政治部主任、西南军区工兵政治部主任、军委工兵司令部政委办公室主任,军委工程兵政治部副主任、副政治委员兼政治部主任、第一副政治委员等职,参加了解放成都、川西剿匪等战役战斗,为部队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作出了贡献。刘月生是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六、七届全国委员会委员。他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61年晋升少将军衔,曾荣获三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和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刘月生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08年9月3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1岁。
为了能让家乡河北省顺平县的孩子可以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上学,刘月生、王世昌夫妇将晚年的心血,毫无保留地献给了家乡的教育事业。
对这样两位老人来说,要想白手起家,为家乡建一所学校,何其难啊。1989年开始,他们通过社会关系,经过一年多的努力,找到3位爱国港商捐资了74.5万元。其中,港商梁洁华女士捐款58万元。此后,王世昌四处奔波,跑有关部门落实建校的具体事宜。不久,以梁洁华命名的“希望学校”,在顺平县常各庄村动工建设。
施工期间,60多岁的王世昌始终奔波在一线,刘月生因岁数较大,默默地在背后支持。一次,王世昌正在工地上忙碌,突然接到电话说刘月生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她连忙赶回北京,在医院里陪了三天三夜。但王世昌心里却总惦记着工地的事。刘月生知道她的心思,就对她说:“快忙学校的事去吧,我这儿没关系。”王世昌一听,当天就离开医院回到了工地。那时的王世昌,不知冒着严寒酷暑往返于北京和顺平之间多少趟。她和民工同吃一锅饭,啃馒头,喝菜汤,中午就在一个长椅上枕着砖头小憩一会儿。那段时间,她瘦了30斤。为了降低建设成本,她忍受着右腿膝盖长有骨刺的疼痛,亲自去建材厂家订货,亲自押车将建材运回工地。为了买到便宜的水泥,她一趟趟地找水泥厂,磨破了嘴皮子,终于拿到了低价货。她打听到附近南吕村的砖瓦质量好,为了把每块砖的价格降低一分钱,她拉着县里有关人员去说情。施工后丢弃的废水泥袋、破纸盒,她都要
捡起来卖破烂换钱入账,地上的碎砖头也要收起来铺路。到1995年,建筑面积达2060多平方米,计84间校舍,可容纳18个教学班的九年一贯制学校,终于屹立在了顺平大地上。1997年以后,王世昌、刘月生夫妇又用梁洁华女士的捐助,为“梁洁华希望学校”盖了30间教室和计算机实验室。2001年至2003年,他们再用梁洁华女士的捐款,为“梁洁华希望学校”建起了高中部。这不仅使“梁洁华希望学校”成了顺平条件最好的学校,还使全县普及高中教育的时间提前了两年。从为家乡筹建新校到最终建成“梁洁华希望学校”,刘月生、王世昌夫妇整整奋斗了18年时光。
刘月生、王世昌夫妇在执著为家乡建新校的同时,还主动捐款成立了家乡教育基金会,号召社会集资,支持家乡发展教育事业。他们的家境并不富裕,然而他们省吃俭用,共向家乡的学校捐款30余笔、近20万元,还对口资助了三名困难家庭的小学生和一名大专生。
他有着坚定的革命信念和坚强的革命意志。在长期革命战争中4次负伤,是三等甲级残废。他献身革命,跟共产党走,矢志不渝。即使在身受“左”倾路线迫害的时候,依然“棒打不飞”。他出生贫苦人家,养父母家在苏区分配土地时划为地主。在查田运动中,他年仅16岁,被当作阶级异己分子清洗出红军部队,交给江西永新县梅花山村苏维埃政府管制劳动。没人去看管他,他要走随时可以走,可他“赖”在苏区不走,白天帮军烈属种田打柴,晚上独宿一座破庙里,相信党组织会重新信任自己的。后来,竹陂村苏维埃政府重新保送他入伍。1935年3月14日,他在湖南省永顺县高梁坪战斗中小腿负伤,行动困难,被寄在群众家里养伤,因无药品,伤口久治不愈。他听说红军离开了该地,为了不脱离革命队伍,便咬紧牙关,带伤追赶上部队,恳求医生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做了手术。
新中国建立后,他致力于工兵建设事业。1950年2月任第十八兵团新组建的工兵师政委,率部参加了康藏公路的修筑,在山高坡陡、崖险谷深、空气稀薄、水沸点低的环境里作业,为康藏公路的全线开通,支援十八军进军西藏作出了贡献。随后,又率部参加了难度很大的成渝铁路的修筑,使康藏公路与长江黄金水道连贯起来。在实践中,他积累了丰富的工兵政治工作和技术工作经验,成为工兵的行家里手。1952年9月,他奉命进京参加全国工兵政治工作条例的起草工作,任条例起草委员会委员,兼任工兵政治工作条例研究小组组长,具体负责草拟《工兵政治工作条例》、《工兵部队政治工作概则》。还参与领导全军工程兵的创建和国防要塞、两弹基地的建设,参与了1958年郑州黄河架桥抢险。1965年8月,奉命参与组建援越修路工程指挥部,任指挥部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率8万人马入越,修筑7条公路,有力地支援了越南人民抗击美国侵略者的斗争。1961年晋升为少将。
曾任军委工程兵副政委的刘月生经常出席各种宣传红军活动,是北京小有名气的“红军社会活动家”。“是肖克来红6军团后,部队战斗力才提起来了。
红6军团实际上还是游击队性质,没有能力组织运动战和歼灭战。1934年1月,党中央为缓解中央苏区压力,命令红6军团北上破坏南浔铁路。在与前来阻击的敌人激战时,红军被敌人飞机整整轰炸了两天,伤亡很大。我们都觉得奇怪,飞机扔炸弹怎么扔得那么准,我们走到哪里它扔到哪里。刘月生回忆说,肖克军团长透过望远镜发现,原来敌人用白布在地上摆出了一个箭头,指示飞机轰炸。于是,肖克马上让红军也用白布摆出箭头标志来,指向敌人的阵地。两个相对的箭头一下子就把敌人飞机搞糊涂了。后来,敌人飞机干脆两个阵地都炸。肖克便乘飞机轰炸敌人阵地时率部队出击,打垮了敌人。我们连缴获了很多可以通用的子弹,高兴地把边区造的土子弹全扔了。不过,这一仗我们50团给打没了,团长蹲在地上直哭。劣势装备确实让红军吃尽了苦头。敌人甚至把山炮公然架设在红军步枪射程之外的开阔地上,毫无掩护地向红军开炮。红6军团一路打到了南浔铁路,却没有办法破坏铁路。我们没有雷管和炸药,甚至连铁锨、镐头都没有,看着铁路都不知从哪里下手。刘月生说,汽车也没见过,更不知道怎么个打法。但红军在铁路附近的活动,牵制了至少20个团的敌人,减轻了中央苏区压力。“我们还俘虏了一个敌军医院,缴获了很多奇缺的药品。”刘月生说。1934年8月,军委要求红6军团西征寻找红2军团。一路上,我们天天看到飞机从头上飞却不扔炸弹,后来才知道敌机根本不把我们这2000多人放在眼里。敌人着急去炸中央红军,他们带的辎重太多,飞机来了躲也躲不了。红2、6军团到达甘孜与红四方面军会合后,继续北上。艰苦的行军和极差的补给使部队减员严重,政治部让刘月生带着几个警卫排的战士担任收容任务,走在部队最后面。太阳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刘月生老远看着一个帐篷还支在草地上,便带着战士跑过去。他一生都难忘所看到的一幕:20多个红军官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帐篷里面,身体已经僵硬发青。再往后走,刘月生也差点倒在了草地上。在过一个小山时,他突然感到鼻子被堵,怎么也呼吸不了,也提不起脚。眼睛看什么东西都是虚的。一会儿又开始下冰雹。我连打开雨伞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坐下来休息。但指导员坚决不同意,上来架起刘月生就走。一个人架不住,连长又上来,两个人硬拖着他往前走。走了200多米,他又缓了过来,可以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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