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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继明

陈继明,1963年2月23日出生,甘肃天水人,一级作家。1984年毕业于宁夏大学汉语言文学系,曾任宁夏作家协会副主席,2007年调往广东珠海,在北师大珠海分校教书,现为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艺术与传播学院副院长。1998年他的短篇小说集《寂静与芬芳》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曾著有短篇小说《月光下的几十个白瓶子》获首“届中华文学选刊奖”;长篇小说《一人一个天堂》、《途中的爱情》、《百鸟苏醒》,长篇散文《陈庄的火与土》,中短篇小说集《比飞翔更轻》、《灰汗》、《留诗路》、《北京和尚》等,《北京和尚》获2011年度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奖 “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奖”。陈继明的中篇小说《灰汉》获第十届“十月文学奖”。
中文名
陈继明
性别
国籍
中国
出生年月
1963年
职业
作家、教授
毕业院校
宁夏大学

目录

陈继明陈继明
  陈继明  男,汉族,1963年生于甘肃省,1984年毕业于宁夏大学汉语言文学系,2003年毕业于鲁迅文学院首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修班。先后在宁夏泾源一中、宁夏广播电视大学、《朔方》杂志编辑、宁夏文联、北方民族大学教书。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教授。曾任宁夏作家协会副主席。2007年调往广东珠海,现任珠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同时在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授课,是艺术与传播学院副院长。

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短篇小说《月光下的几十个白瓶子》获“首届中华文学选刊奖”(1997年)。其作品《在毛乌素沙漠南缘》、《骨头》、《举举妈的葬礼》、《一棵树》、《比飞翔更轻》、《一个少女和一束桃花》、《开口说话》、《寂静与芬芳》、《微澜的水》、《每一个下午》、《北京和尚》等屡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新华文摘》、《中华文学选刊》、《中国文学》(外文版)、《读者》、《短篇小说选刊》等转载或评介。短篇小说集《寂静与芬芳》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中短篇小说集《比飞翔更轻》(2000年,河北,花山文艺出版社);长篇随笔《陈庄的火与土》(2002年,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台湾尔雅出版社);长篇小说《途中的爱情》(2003年,广西,漓江文艺出版社),《一人一个天堂》(2006年,广州,花城出版社)、《堕落诗》(2012年,北京,作家出版社)。小说之外,偶有散文、诗歌、剧本发表。部分作品被改编为影视剧或被译介至海外。

2008年,陈继明赈灾书法展在珠海市图书馆举办,珠海市慈善总会、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艺术与传播学院、珠海市图书馆、珠海市作家协会等单位的代表出席开幕式并讲话,对北京师范大学珠海分校艺术与传播学院教授、著名作家能书法家陈继明先生加班加点赶出一批书法作品进行赈灾书法展和义卖的义举给予高度评价,嘉宾们一同参观了陈继明先生的书法展览。

2011年,陈继明的中篇小说《北京和尚》先后荣获“优秀作品奖”中篇小说奖“、鲁迅文艺奖”。《北京和尚》原刊发于《人民文学》2011年第九期,随即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作家文摘报》、《新华文摘》等选刊接连转载,并被收入《2011年最佳中篇小说选》等多种选本,引起了很大反响。

2013年,陈继明教授凭借中篇小说《灰汉》获得了三年一届的“十月文学奖”。《灰汉》是他继《北京和尚》之后创作的另一部中篇小说,发表于《十月》杂志2012年第1期,旋即被《中篇小说选刊》和《中华文学选刊》转载,很多论者认为它是2012年最好的中篇小说之一,也是陈继明教授近年创作中最好的小说之一。

创作档案

陈继明陈继明
  大学时代的陈继明广泛涉猎各方面的书籍,包括诗歌、小说、名人传记、思想随笔以及一些哲学著作,可以说是“处在一种恶补的状态”。大学毕业后,陈继明去泾源任教,一呆就是五年。这个时候,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在诗行里的那种跳跃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忧伤和由此产生的不可名状的感觉,这种感觉迫使他开始构思小说。同时他意识到,小说的表达力可能更强,这就像他现在只练颜真卿四十岁的字,而练他七十岁的字就会觉得难以抵达。

在创作过程中,陈继明受三个作家的影响较深。首先是海明威。对陈继明来说,海明威是他创作短篇小说的精神领袖。中国的大部分作家过于现实主义,很多文学作品跟伦理、道德、政治有关,而跟文学无关。海明威“干脆、伶俐、经济”的笔法让陈继明很受用,他对文学纯粹的理想也影响了陈继明日后的创作。另一位对他深有影响的作家是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川端康成。川端的作品使人读起来有一种很绵长的感觉,就像一个年迈的老婆婆仔细地讲一个故事,他的作品入木三分,有一种忧伤、细致、平民化的格调。这种对生活的细致微妙的体验,使陈继明在自己的作品中也找到了自己的航线。第三位对他创作有影响的作家是福克纳。在他看来,福克纳似乎是海明威和川端康成的综合,他的作品有一种宽广大气的东西在里面,犹如评论家所说:“他的作品就像一棵树上砍下一个枝子,这枝子又长成一棵大树。”这三位大师的创作可以说直接影响了陈继明对小说的认识。

创作经历

陈继明出生地——甘肃省甘谷县陈继明出生地——甘肃省甘谷县
  创作初期,第一个短篇《那边》写一个20岁的男子和一个30岁的女子之间的爱情,有一些文体叛逆的感觉。之后,第二个短篇《一个少女和一束桃花》发表于《朔方》,后被《小说月报》转载。通过描写一个断臂的少女捧着一束桃花去朋友的墓地上哀悼,来透视少女的内心,故事的构思很巧妙。这个时期,陈继明还发表了《村子》(后改名为《举举玛的葬礼》)、《列车》、《椅子》等小说。这些作品一经发表,立刻引起重视,可以说,正是因为他这种有别于当时宁夏文坛小说创作状况的风格,使他初战告捷。

1993,陈继明调入《朔方》杂志社作编辑,这时他的创作倾向发生了一些变化。1994年刊发的一个小辑收录了他的中篇《邪恶一次》和短篇《东西》,主要是关注个体和下层,作品中不再单单是一种个人的情感,而是加入了对下层的同情,对社会的激愤,包含了很多激烈的感情。

1996年,陈继明发表了他的成名作《月光下的几十个白瓶子》,这也是他本人比较钟爱的一部作品。用陈继明的话来说,在表达恶的时候,他“变得策略”了,将愤怒收起来了。小说是需要暧昧、需要折射的,需要更有艺术和内涵的表达,这是他对小说的重要的认识。从这部作品开始,陈继明的创作进入了一个新阶段。著名文学评论家雷达说《月光下的几十个白瓶子》是“近三四年罕见的好短篇”。此后,广西《漓江》向他约稿,发表了他的中篇《爱情与虚构》,他的创作道路开始变得相对平坦,作品由于知名度的提高而变得容易发表。作家的创作是需要鼓励和肯定的,只有在得到认可以后,才能激发源源不断的创作激情和勇气。陈继明对小说的一贯认识是“以轻写重”,也是从这部成名作开始,他学着对现实说话,开始写当下,创作理念有了一些变化,开始“干预生活”。

1998年,《人民文学》第五期发表了陈继明的《寂静与芬芳》,评论家李敬泽很看中这个作品,与宁夏另一个作家石舒清的《清水里的刀子》一起刊出,这对于自张贤亮以后断茬的宁夏文坛来说,是一件举足轻重的大事。

陈继明最喜欢的一部作品是他的一个短篇《青铜》,这个短篇和《城市的雪》一起发表在《人民文学》上,李敬泽看后说:“真正的碑,不是刻在石头上,而是刻在肉体上的文字。”这篇小说,陈继明抱着足够的同情写了一个被城市扭曲的风尘女子,多年后得了绝症,回到故乡要将自己的积蓄捐献出来建希望小学,结果却遭到无情的拒绝。陈继明说如果说哪部小说用了他的一滴血的话,就是这部《青铜》了,他写乡村哲学和城市变迁的矛盾,写传统伦理道德对人的摧残。自此开始,他的创作格调里,多了沉重的有力量的东西,变得开阔,有力度了。

因为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作家,陈继明被列为“新生代作家”,他的创作呈现出一种“平稳上升,缓度增长”的状态。接着,《骨头》、《比飞翔更轻》、《一棵树》、《举举玛的葬礼》发表,这时候开始,几乎每年的年选和其他重要选本里,都能看到他的小说。《骨头》是他这个阶段较为满意的作品,最早发表在《作品》上,后来经过重写,发表在《十月》上。李敬泽在《南方周末》发表评论对这部小说进行盛赞,上海大学的王光东将其收入“新文学大系”的头篇。陈继明说,这是唯一一篇与他个人经历关系密切的作品,写家族的故事。而他的大部分小说基本都是虚构的。

后来,陈继明的两部长篇相继问世。一部是《陈庄的火与土》,分别在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和台湾尔雅出版社出版,另一部是小长篇《途中的爱情》,2010长篇《一人一个天堂》由花城出版社出版。

这期间,他同时完成了很多优秀的中短篇创作。陈继明开玩笑说,专注写长篇,偶尔写短篇俨然就像在吃细粮。《老桥》、《粉刷工吉祥》、《冰儿》等也都是他的优秀作品。其中《粉刷工吉祥》写社会的底层劳动者,从乡村走出来,在城市的角落求得一席落脚之地,以求生存,但是在受到侮辱和压迫的时候,却没有争的勇气,只是凄惶地将一切委屈吞进肚里。评论家贺绍俊说,这个人物是对“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这一说法的颠覆。

中篇小说《恐龙》、《开口说话》的发表,同样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谈到《恐龙》的时候,陈继明指出,并没有想到这能划入乡土小说,小说是由细节构成的,他因为从农村出来,所以对乡村的描写就会更从容,更自如。他想写出“农民的那股劲儿”,反映城乡的对抗,社会对农民的整体压迫。小说中的梦生有反抗的色彩,但这种反抗是黑色幽默的,玩笑性质的,这可能是最滑稽、最艺术的反抗,这也暗示了农民的现实及生存的艰难。

2011年,陈继明的中篇小说《北京和尚》先后荣获“优秀作品奖”中篇小说奖“、鲁迅文艺奖”。

《北京和尚》原刊发于《人民文学》2011年第九期,随即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作家文摘报》、《新华文摘》等选刊接连转载,并被收入《2011年最佳中篇小说选》等多种选本,引起了很大反响。

2013年,陈继明教授凭借中篇小说《灰汉》获得了三年一届的“十月文学奖”。《灰汉》是他继《北京和尚》之后创作的另一部中篇小说,发表于《十月》杂志2012年第1期,旋即被《中篇小说选刊》和《中华文学选刊》转载,很多论者认为它是2012年最好的中篇小说之一,也是陈继明教授近年创作中最好的小说之一。

创作技巧

陈继明和读者陈继明和读者
  关于小说创作的技巧,陈继明承认,他的小说里,有些细节曾被重复使用,不过,有时候是无意识的。他说,给人物起名字也是有讲究的,比如“龙助”,就是在大众化中加入了一点雅的东西。他承认他不擅长景物描写,这是需要加强的地方。在涉及题材这类问题时,他强调自己是关注弱势群体的,自己的文风里有诚恳和肝胆之气。陈继明是一个率真的人,也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他反对被描述,不想被归入某一特定的作家群中。

他说:“我所写的都是我愿意写的。”他创作的动力总是一些细小的冲动,对题材的选取是任性的,只是脑海中已经形成的写作机制在起作用,而不见得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习惯上,城市和乡村似乎永远是对立的,所以分出所谓乡土派或者城市派,而在陈继明看来,这实在是将文学和其他问题都搞混了,城市的文明和乡村的文明在文学的价值上是无关的,评判文学的角度只能是文学。“乡村的诗意”,农业文明的美,无关乎进步与落后。一个作家的能力是有限的,他只能做一点事,要说他的小说的立足点,就是沉溺于人的丰富性,“打动我的就写,有感触的就写,有关人心的就写,无法归类。”

他说,写作是个骗局,就好像牵引的缰绳是松的,走的虽是弯路,但最后总能走到终点。写作类似于行为艺术,写作的本身就是一种寻找,是为了看沿途的风景。作家往往会依赖于写作本身,因而越是看上去行云流水的小说,寻找的过程可能越曲折越艰难。他还说:“越明确的东西越不能写,越传奇的东西越不能写。”换句话说,越是暧昧的神秘的多义的,作家才越有兴趣表达,可以说,小说是对生活的模仿,因为生活就是充满了不可捉摸和不确定。好小说是球形的,饱满的,可以从一万个角度去研究。而所谓主题,通常都是一厢情愿被总结出来的。因此也就可以说评论家必须对创作过程是熟悉的,要贴近作家的心,过于系统的评论不是好的,它要引导作家和读者才行。

有人提出陈继明小说中有残缺的、破碎的、冷漠的内容,他坦诚地说这可能暴露了写作上的一个弱点,他不善于写常态的温暖的东西。怜悯之心——最根本的文学动机!?

40岁以后,陈继明的创作更个人化了,他的个人生活,有了幽闭的倾向。他认为写作和苦修联系紧密,“只有社会更公正了,大多数人受到更多尊重了,富裕才是可以原谅的。”这种博大的爱和深深的悲悯之情,是支撑他写作的精神所在。

如他在探讨命运时所说,命运是无法确定的,人的命运有或然性,也就是人的命运是无法预知的,这也正是人的可怜悯之处。人的命运的不可确定,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写作的前提,是写作的余地。人要热爱命运的缺陷,要对命运持大无畏的态度——充满感恩之心,大无畏地活着,是最好的人生态度,而且不管是普通人还是作家,都要有一颗怜悯之心,这也是最根本的文学动机。

主要作品

比飞翔更轻比飞翔更轻
  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主要写小说,也有零星散文和诗歌发表。短篇小说<月光下的几十个白瓶子>"首届中华文学选刊奖"1997年)。其作品<在毛乌素沙漠南缘><骨头><举举妈的葬礼><一棵树><比飞翔更轻><一个少女和一束桃花><开口说话><寂静与芬芳><微澜的水>等屡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新华文摘><中华文学选刊><中国文学>(外文版)、<读者><短篇小说选刊>等转载或评介。短篇小说集<寂静与芬芳>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19971998卷)。另有三本著作出版:中短篇小说集《比飞翔更轻》(2000年,河北,花山文艺出版社),长篇随笔《陈庄的火与土》(2002年,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长篇小说《途中的爱情》(2003年,广西,漓江文艺出版社)。其《北京和尚》获2011年度中国作家出版奖,中篇小说《北京和尚》单行出版后更名为《和尚》,获得广东省鲁迅文艺奖。中篇小说《灰汉》获得第十届十月文学奖。《陈万水名单》入选《小说选刊》年度最佳中篇小说选本,同时入选《2013中国中篇小说排行榜》

作品分析

陈继明作品陈继明作品
  陈继明:孤独是一种命运

——宁夏作家陈继明谈长篇新作《一人一个天堂》

一个因杀人罪被判死刑的秦腔女旦被押赴麻风病院“治愈后执行”,一个大串联中染上麻风病的造反派要在院内掀起“文化革命”,情欲、世仇、麻风院神秘的小屋……西部作家陈继明的长篇小说《一人一个天堂》近日由花城出版社出版。

小说以文革时期一个偏僻的麻风院为背景,以杜仲和小天鹅的悲情故事为主线,通过对心理潜流和人物内心微妙变化的描写,展示了人性的善与恶,呈现出精神撕裂与灵魂咬噬的严酷画面。

麻风病作为人类历史上最受歧视,流传最广,病史最长的一种病,它有着强烈的社会学、宗教学意义。小说所写到的这种疾病以及整个时代甚至波及到麻风院中的疯癫不得不使人联想到福柯的《疯癫与文明》,这部囊括一切孤独的宏伟巨制鞭挞了从古至今的权力机制对人性的无情摧残。陈继明坦言小说与该书的确难脱干系。

他说:“进入实际的写作准备过程时,开始研究《疯癫与文明》以及苏珊·桑塔格的《疾病的隐喻》等资料,还包括《圣经》里有关麻风病的段落。到后来我觉得,这本书将要表达的东西,可能渐渐偏离了初衷。而涉及到‘孤独’问题。暴力的历史可能就是历史本身,可以说,‘暴力’是和‘孤独’紧紧相联的一个命题。或者说,是一个命题的两个方面。我认为,在小说中,这个用意是贯穿始终的。我相信,孤独除了是人为灾难之外,可能还是人类从远古带来的一种本性。如果有可能,人就会屈从于自己的孤独本性。而人群,非个体的人群里,也总有一种仇视个体损害个体的力量。总之,孤独可能是人类的基本命运。我正是怀着这样一个认识,处理人物命运的。所以,男主人公杜仲最后还是逃到了蝴蝶谷,就不仅是政治隐喻。”

小说中,男主人公曾遁入“蝴蝶谷”远离一切喧嚣的风波。相比在麻风院中的煽动与捍卫和外部世界的政治喧扰,“蝴蝶谷”的静谧显得有些过于理想的色彩。对此,陈继明认为:“如果勉强解释,‘蝴蝶谷’是我给人类的孤独本性创造的一个圣地。如果有一丁点可能,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孤独的时候,都希望有一个‘蝴蝶谷’。如果没可能,一个人可以从容赴死。在书里,蝴蝶谷具备了‘桃花源’的一切特征,然而,蝴蝶谷的上空时不时地有喷气式飞机飞过,一只猫也毫不费事地找到蝴蝶谷,找到了它的主人。可以说,此蝴蝶谷,远不是彼桃花源。写蝴蝶谷这一段的时候,我的理想就是,颠覆掉桃花源。”

表面看来,陈继明在为杜仲仿制桃花源,然而对于麻风院中极力煽动发起“文革”的红卫兵领袖伏朝阳,陈继明依旧有些放不下:“我分不出他俩谁更高尚,谁更是受害者。他和他,谁都不是他们本人。他们始终没有机会成为‘我自己’。在书里,我着重描写了杜仲。但我的心始终没离开伏朝阳。我时刻都在牵挂着他。写杜仲的时候,我好像没有哭过,但是,写伏朝阳的时候,我曾经嚎啕大哭。我甚至不能原谅自己的残忍。可以说,伏朝阳是隐藏在这部书里的一个炸弹。伏朝阳的沉默是巨大的。”

人物评价

途中的爱情途中的爱情
  陈继明的文风是冷静客观的,甚至是克制的,他常常会故意把戏剧性降

到最低点。——张贤亮

陈继明是两栖的,城市农村都写,西部的艰辛,沉重、尊严和难以言传

的民族灵魂在其作品中见出了端倪。——雷达

西北有大音,陈继明的小说醇厚、朴素,有一股清新之气。——陈思和

陈继明最大的特点是在不动声色中写惊心动魄的东西。——牛玉秋

陈继明的特点是扎实,与土地相联结。——贺绍俊

在陈继明的小说里我们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传统的东

西在缓慢地流淌或回归。——孟繁华

陈继明很善于写心理潜流和人物内心的微妙变化。——白烨

陈继明的作品里有一种智性游戏快感。——胡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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