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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

朱朱,本名:张建宇。笔名又叫鱼鱼、朱朱。男,小说家,诗人,学者,1971年秋出生于内蒙古锡林浩特阿巴嘎旗,1993年毕业于内蒙古大学法律系,在乌兰察布盟搞过社教,在鄂尔多斯支教做过老师,也曾在企事业短暂工作过,后转为公务员,目前安居包头。有诗文散见于《扬子江诗刊》,《诗选刊》,《中国诗歌》,《九月诗刊》,《凤凰》《今天》等诗歌刊物。与安琪等人合作出过诗集《夏日诗韵》。小说有《静默的安代舞》,《佛手》,《纸质时代》,《八十年代》,《纪念八十一梦 遗忘之诗》等
中文名
朱朱(鱼鱼)
名:张建宇
籍:中国
族:蒙古族
出生地
内蒙古
出生日期
1971年11月25日
业:诗人
毕业院校
内蒙古大学法律系
代表作品
《扬子江诗刊》
高:176cm
重:75公斤
贯:内蒙古

目录

张建宇,男,小说家,诗人,学者。笔名:鱼鱼。1971年秋出生于内蒙古锡林浩特阿巴嘎旗,1993年毕业于内蒙古大学法律系,在乌兰察布盟搞过社教,在鄂尔多斯支教做过老师,也曾在企事业短暂工作过,后转为公务员,目前安居包头。

个人作品

有诗文散见于《扬子江诗刊》,《诗选刊》,《中国诗歌》,《九月诗刊》,《凤凰》等诗歌刊物。与安琪等人合作出过诗集《夏日诗韵》。小说有《静默的安代舞》,《佛手》,《纸质时代》,《八十年代》,《纪念八十一梦遗忘之诗》等。

诗歌印象

朱朱(鱼鱼)作品朱朱(鱼鱼)作品
  诗人黑光在谈及张建宇的诗时说:“在这清冷人世,总有本色的诗人兀自眺望。向外,向内,向古,向今,以平和之心。”这是些朴实的赞辞。对于鱼鱼来说,恰好不过。对于浮臊而妄动的诗歌潮涌而言,是-次点拨迷津。鱼鱼的诗,清新如婴孩,质朴如一块棉布的手感,温暖而自在。

很多人以为,诗歌应该是华丽的,贵族的,属于小众的。就像奢侈品。鱼鱼织造的这些棉布很大众,做不了奢侈品。但能给人质朴的温暖。-些人因皮毛的稀缺而推崇皮毛,因诗歌的神秘而崇尚神秘,殊不知,皮毛不过是洪荒时代的野人猎狩后,作围裙遮住下体的物件,懂得织造后的人们,更愿意用棉布裹体。那东西贴身且舒适。也许是因为现在的人们无处狩猎,狩猎是件很奢侈的事。皮毛因而顺便成了奢侈的战利品。虽然皮毛还是那皮毛,但价值和价格已经悖离。只能让那些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丶昭示自己的与众不同的人群消受。诗歌也一样,当它仅仅作为小众的附庸物后,普通人便不再消费诗歌。这种小众化思潮,实质上是一种贵族思潮。

小众化思潮的存在有其存在的历史原因。朦胧诗出现后,理论界的反响强烈,而多数读者陷入迷惘中。个性化的写作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带来的感观是新鲜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在对其作出了-些片面的,粗略的总结后,理论界认为,个性化写作理所当然地存在沟通和交流的困难和隐晦,这是种合理的存在。彰显自我,必然存在个性差异和不可解读的灵魂秘浯。诗歌从此-步步走进象牙之塔,使得读者严重缺席。小众化的看法渐演变为-种自我解嘲。持有这种态度的诗人,多半是在主流媒体的引导下步入歧途的。因为那些刊物,总是让-些佶屈聱牙的诗歌充斥着版面。似乎诗歌只有走入小众,成为精英们的饭后甜点,诗歌才成其为诗歌,才有意义,才体现它的价值。才会有-种傲慢让诗人保持-点颜面。因为你可以对韩寒这一类的小说家说:这是诗歌,你不懂的。

这种傲慢有点可笑。因为他抬高眼际后没看见所有艺术都在同-个层面上,并无高低之别。就象《一九四二》以记实的方式讲了一段历史,并不因它的粗俗和残酷而影响它成为人们的关注。倒是诗歌的装腔作势,让人大倒胃口。汶川地震后,灾难诗歌聒噪一时,却远不及一个女人掏出乳房给-个受灾婴儿吸吮让人感动和记住。要知道,人们感动和记住的不是那-把好乳,而是-个女人裸露的胸脯上闪耀着的人性关怀和人性之美。这个是不可以猥亵之眼窥看的。同样,诗歌作为-种艺术形式,一种美的载体,它面向读者后,寻求的还是共鸣。

诗歌的小众化一开始就脱离了新诗的起点和初衷。胡适的《尝试集》以及刘半农丶闻一多丶戴望舒丶徐志摩他们对新诗的探索,目的之-就是让诗歌脱离文言的艰涩,从而走近普罗大众和劳工。卞之琳是新月派的代表诗人,其诗作因受法国象征派的影响,诗意偏于晦涩深曲,冷僻奇兀。但他却写出了《寂寞》这-类反映劳工生活的明朗小诗,而获得读者的喜爱。同样受法国象征派的影响,李金发却越走越远,佶屈聱牙的翻译体语言,生僻的意象和关联,让他终于走出了人们的视线,仅作为-种现象而存留在故纸中间。

今天的诗歌,因新技艺的不断引入和普及,和胡适时代的诗歌相比较,语言更显成熟,技巧更娴熟。但这只是诗歌面貌的变化。文以载道,诗写我心,仍然是昨天和今天之间的纽带。传承和进步一直是汉语诗歌的主流。在阅读鱼鱼的诗歌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诗人苏唐果谈鱼鱼诗歌印象:离开云南的那天,我的行李多了一分重量,非物质的有形,只因心有所念。一路漫长的旅程,孩子们在车厢里走来走去,有时他们经过我的身边时对我说了些什么,我有些听见了,有些没有听见。突然拥有搁置沉淀的时光,我常常会进入我的另一个世界。我有一些期待,那天在玉龙雪山的脚下,鱼鱼的短信告诉我,他给我写了一首诗,让我作答。我说回去再看。

那其实是一首通过探寻彼此从而探寻世界的诗。说起来矫情,但这世界上确实有这么一些人,穷其一生叩问存在的意义,使深刻和痛苦同时以个人的名义加深一次,又一次。

我打开鱼鱼的《回答》时,脸上一定露出过隐隐的笑容,女儿好奇地问我微笑的含义,我把屏幕对向她,她静下来读,说,我喜欢这个人的诗。流浪的风。我感觉到额外的光荣,因为青春期的丫头并不总是肯定我和我所热爱的世界。

我第一次遇上鱼鱼的诗,应该也是以这样的感觉做了底:一股流浪的风,自由,洒脱,长袍加身有软意和深情,叙述踏实,但诗意浓郁。后来,我感觉他的长袍底下悬着一柄短刀,是侵犯亦是防护。又或是身骑白马,想看遍长安花便系马,若想起远方便一挥马鞭,颇有些崔健在《假行僧》的意思,“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总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杨柳岸,晓风残月是我所想往的,但并不是我的全部。

如果你问我,我的全部是什么?我的目光会突然深邃起来,然后是迷离,说不出一句话来,出发是持续的冲动,今宵酒醒何处?

我有共同的情结,在他的笔意流淌里,把盏,望月,儿女情长,永远英雄热血,低下头来又惆怅江湖。我们都是患了离开症的旅人,倾心于一阵风吹来吹去的姿态,常虚拟夕阳西下,抱拳作别,是自己世界的趋于丰富,亦是孤独的私人承受。

后来,我知道了我们都喜爱浪漫骑士王小波,地坛里玩耍的孩子史铁生,“只剩下我和风”(一一黎戈语)的村上春树,后来,我们又都喜爱上了梅花镜中的张枣。最近,他还偏爱以短小说著称于世“极简派”的卡佛,卡弗用一枝笔写尽贫贱人家百事哀,从这里也可以窥见鱼鱼的私人角度,他写过一篇《蚁民》,是我偏爱的一首。偏爱其实就是一种偏见,偏爱其实就是一种识别度,供一条道上的旅人惺惺相惜,照耀一小段同行的夜路,然后挥手道别,各自沉溺,各自远飏。

鱼鱼的博客以诗歌写作为多,常常在诗歌底下贴上音乐。有些歌曲我喜欢,有些我不喜欢。音乐是另一杯酒,你有你陶醉的容量,我有我浓度的陷阱,不喜欢的我便会关了,只看文字。他的诗歌里是有音律的,他是否察觉到这一点,我没有问他。鱼鱼的诗歌往往流利,畅通,有草原公路那种大咧咧和不在乎的北方气概,不需要很强的方向感,你也很容易在那儿体会到加速度带给你的快感,和因之而来更宽广美丽的视野。或是一条宽宽的翻着波浪的大河,而不是精致的园林山水,小溪潺潺。你可以看得到它奔流的律动,他笔下的河流,在遇上他从脑海中像是随意设下的石块时,一一那些石块一半出自于他的真实生活,一半来源于文学风景,从后者可以知晓鱼鱼的阅读史和他对这些文学篇章及人生的体悟,他笔下的河流,哗啦啦地在石块上击起水花,一派开阔气象,你低下头来,才发觉有些什么湿漉漉的事情正在发生。如果季节呼应,两岸野花,倒映水面,或者是月亮出来,一个倩影,一匹瘦马颓废地立在水边,这时又现出他的一颗绵软的心。有时候我常常惶惑,不能轻易地把他的文字归为什么风格什么流派,他的深情,他的痛,他的抑郁,他的酒,他的愁肠,他的对死亡的无力感,生命的哀艳与无常,在诗歌里如果容统归为抒情派,则他在小说写作上的表现出的黑色幽默与无情的自我撕裂,荒谬的存在与存在的荒谬,我常常觉得一个大孩子颓废得那么无辜,烂漫,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那种真实与少年清澈的简单的、并未来得及锁定一个确切的敌视物的迷惘与狂妄,又让我想一改初衷。

管他是什么风格什么派别呢,鱼鱼,是一个诗人,不管他写不写诗,我都觉得他是一位诗人。他是一个不预设读者不预设编辑的写作者,他的诗人气质,仅供自己对一生交待,真实,有效。

人物评价

朱朱(鱼鱼),一个把自己藏进时光深处的诗人。有一点像隐者。但凡隐者,必是一个心里藏有大智慧的人。也是隐者,往往心里汹涌着一条河,平静、清澈、波澜不惊,淡淡的忧郁的气质如水汽氤氲。而朱朱(鱼鱼)就居于其中,自说自话,娓娓而谈。古今中外自然万物统统都拥围了进来,一起营造优美的意境,引人入胜,迷恋往返。我读诗三十年,阅诗无数,自觉能够深入诗境且沉迷者寥若晨星。而朱朱(鱼鱼)的诗歌,以其幽美的意境、亲切的语感、圆熟的技艺、精致的词语和发自灵魂深处的腹语,击痛了我的心,不由得不拍手叫好。——白公智《诗坛星座》

朱朱(鱼鱼)的诗语言上干净,节奏上有起伏,结构上没框,立意上有新意。——李浔

诗人黑光在谈及朱朱(鱼鱼)的诗时说:“在这清冷人世,总有本色的诗人兀自眺望。向外,向内,向古,向今,以平和之心。”这是些朴实的赞辞。对于鱼鱼来说,恰好不过。对于浮臊而妄动的诗歌潮涌而言,是-次点拨迷津。鱼鱼的诗,清新如婴孩,质朴如一块棉布的手感,温暖而自在。——天城阿扁《诗歌的质地——兼谈朱朱(鱼鱼)诗歌》

朱朱(鱼鱼),是一个诗人,不管他写不写诗,我都觉得他是一位诗人。他是一个不预设读者不预设编辑的写作者,他的诗人气质,仅供自己对一生交待,真实,有效。——苏唐果《草原上的风》

读朱朱(鱼鱼)的诗,心会溶了,我害怕这种感觉——朱乒

作品欣赏

《美好生活》

我随身携带钟声

雨水

时间和盐

在尘世中我要与你短暂地相爱

点起炊烟吃一顿黄粱饭

然后分别老去

我选择死在秋天

死在北方寒冷的地方

如果可以

我不想留有遗嘱

不和世人告别

我也不愿说穿自己的心事

比如大家在说盛世的时候

我不肯说我不喜欢人间

我要在口袋里装满乌鸦的影子

一匹马的尾巴

我要躺进一本书里面

然后听任你用一根火柴把我点燃

点燃我疲惫潮湿的一生

如果可以有墓碑

我希望上面写下这样的文字

“他离开了人间

终于实现了他人生最好的梦想”

对了

我得承认生活虽然无常

但毕竟是美好的

我爱的人也知道

人生短暂,如白驹过隙

你若不信

翻开历史,都是死人的名字和做过的错事

以及他们爱过的另一些死人

《又是春天》

当我越过三百首情书给第二个女人写信的时候

世界已经被赞美声湮没

桥上的果子离桥还有一段月光的距离

那收藏爱情的女人整夜失眠

白天依附一朵花,在清香中日渐憔悴

她不肯相信万物都在普遍联系

乌鸦藏起它的黑,风开始收敛它的翅膀

一本书被自己打开

一只蚂蚁顺着第二章爬行,停在里尔克下面

而春天如此衰老

她所有的颜色早已陈旧

可我依然

在纸上画出希望

画出风铃草伤口中孕育的风

我还画了白海鸥和卡拉维尔帆船

“我也喜欢海员式的爱情

接个热吻就匆匆离去”

离爱情只有一步的红脚鲣,和我一样

喜欢离土地远一些,距海水近一些

作为一个假想中的海洋气候过敏者

我还喜欢门前新栽的几棵树

它们旁若无人地将要绿起来

《一位作家的一生》

在一场葬礼中入睡

阳光多么好,这里是海边公墓,时令

大概是夏天,我睡着之前

那时我是幸福的

牙继续疼着,牙洞里没有雨水和隔夜的食物

北风还一样

这个冬天它更加薄情,凛冽

我梦到的村庄缺衣少穿,一些衰老的人在死去

在上班的路上

我能听到具体的鸟鸣,抽象的尖叫

笔下,方圆一平方公里的范围

流浪狗不合时宜地******

冬天萧瑟的枝条下,多么仓皇

那些足迹遍布的残雪。一个病人打来了电话

最近他一直在从巴彦淖尔市去北京的火车上晃荡

开门,验票,烧水

在疲乏以后沉沉睡去。生活或被生活

他是幸福的,他的世界井然有序,像笔直的铁轨

然而世界依旧荒诞,不可信任

拾土豆的人体内流动着矛盾的,不可调和的血

一张肮脏的画布上满是焦虑的果实

平静的褐色的土地,而

播种者是幸福的,我也是

每日午后饮酒,写没有意义的文章

观察人,蚂蚁,还有生性冷漠的植物

虚度流年或者巧渡,在舞台上

把一生过成一条和岸保持平衡的河,然后

像雷蒙德·卡佛那样死去,那个酒鬼,活了686

几乎每一页都有酒。多么幸福

他还有两个妻子,也有女儿,儿子。在活着时

他还抽空看了很多书

《疼了》

似乎很快乐

似乎带给很多人快乐

卓别林是个病得很重的人,而我

无忧无虑。要不去写小说

写一个悲伤的人和他盘根错节的内心

无法从背后轻轻抱紧自己

也不能痛哭一场

把右手交给温柔的左手

自言自语,说的全是爱自己的话

我不能从十七楼跳下去

也不能去阻挡行驶中的火车

我一遍遍告诫自己

我没有抑郁,只是

扮演成年人太久了有些厌倦

把一只蚂蚁放在离自己最近的一只耳朵里

去探险去寻找那个爱说话的小精灵

我很善良懂得心疼自己

下一次下大雨我一定会放声痛哭一场

雨下多久我就哭多久

借着雷声我还要哽咽,泣不成声

姐姐,这样是不是比旅游或登高要更好一些

《金庸系列之七笑傲江湖》

江湖的水已干,这个夏天

梁山好汉们星夜赶回宋朝避暑

小马大车一路摇

我为燕青饯行

几杯酒后

我突然老了

我怀疑我不是天下国士

端午将近

我怎么梦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屈原

或许首先我应该学会游泳

学会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地坛里的琴声已成绝响

还有一些琴声也逐渐消亡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刻在赤壁上

遒劲有力的十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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