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我
- 中文名
- 陈希我
- 国
- 籍:中国
- 民
- 族:汉族
- 出生地
- 福州
- 职
- 业:作家;教师
- 毕业院校
- 福建师范大学
- 代表作品
- 《我疼》《冒犯书》《移民》
目录
陈希我,男,福州人,六十年代出生,七十年代上学,八十年代出国留学,九十年代回国写作。曾当过教员、杂志编辑,也曾在酒吧夜总会、赌场及运输码头混职,现为自由作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放逐,放逐》、《抓痒》,小说集《我们的苟且》,中短篇小说《暗示》、《今天你脱了没有》、《我们的骨》、《遮蔽》,评论《我们的文学真缺什么》等。作品曾入选《2002中国中篇小说年选》(花城版)、《2003中国年度最佳中篇小说》(漓江版)、《2003中国短篇小说年选》(花城版)、《2003年中国最佳中短篇小说》(辽宁人民版)、《名家推荐2003最具阅读价值小说》(上海社科版)等多种选本。曾获第8届、第17届“黄长咸文学奖”、第4届福建省优秀文学作品“百花奖”。被《中国图书商报》评为2003年新锐人物。
陈希我,本名陈曦,中国当代作家,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博士。男,一九六三年生于福建福州,一九八三年毕业于福建师范大学中文系。曾任中学教员、文学编辑。一九八九年赴日本留学,一九九四年归国;在大学任教,。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写作,九十年代末受到关注,引起极大争议,被冠以“极限写作”、“后先锋”、“新生代”、“性作家”等头衔,毁誉参半。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放逐,放逐》、《抓痒》、《大势》、《移民》,小说集《我们的苟且》、《冒犯书》,中短篇小说《晒月亮》、《又见小芳》、《遮蔽》、随笔《我的后悔录》、《樱吹雪》等,作品入选多种选本。长篇小说《放逐,放逐》、小说集《我们的苟且》曾获福建省优秀文学作品奖,小说集《我们的苟且》和中篇小说《我们的骨》、《暗示》和长篇小说《抓痒》、《大势》曾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提名,短篇小说《我疼》登中国小说学会“2004年小说排行榜”,中篇小说《上邪》获2006年度“人民文学奖”。部分作品被介绍到法、英、日以及港、台等国家或地区。
2008年,陈希我的《冒犯书》涉黄被海关扣留一案在福州举行听证会。福建作家陈希我的小说作品集《冒犯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后,繁体版由台湾宝瓶出版社推出。在陈希我接收12本样书时,却意外地被福州海关以淫秽书籍为由扣留了。在福州当日举行的听证会上,陈希我强调:“我写的是文学艺术作品,是严肃地对生活的困境提出质疑,不能以黄色淫秽论处。”
《冒犯书》繁体版由台湾宝瓶文化事业有限公司于2007年3月出版。与同年一月出版的简体版相比,繁体版则多了一篇短篇小说。2007年6月20日陈希我接到福州海关邮局办事处通知,认为“《冒犯书》为禁止进境印刷品”,12月24日,福州海关做出予以扣留的决定,2008年2月22日,陈希我向福州海关提出听证申请。至于听证会的结果,陈希我表示还不知道。如果还是被福州海关认定涉嫌淫秽,他会起诉,在法庭上要求对方给予具体事实依据。
陈希我认为,《冒犯书》是一部极为严肃的小说集,叙述的文学话题是:日常生活究竟是如何将激情、诗意和自由消磨的,体现的是作家孜孜以求的写作精神。陈希我并不讳言其中有一些“性”描写,但他认为这些“性”描写无论从内容还是篇幅来看,都不在于猎艳,不在于宣泄,更有别于法律规定的“淫秽传播”,这里的裸露类似于手术台上的裸露,是文学病理学意义上的裸露。
但在听证会上,福州海关亮出一份由海关总署监管司对此事的批复。根据《海关总署令第161号》第四条第8款规定“宣扬淫秽、赌博、暴力或者教唆犯罪的”禁止入境。当记者向海关总署监管司行邮处了解情况时,工作人员表示,海关有关法律中的确没有对文学作品是否淫秽作出界定,这种情况下,海关是参照新闻出版总署的意见行事,记者电话采访新闻出版总署审读处,对方表示尚不清楚此事。
记者就此采访了法律专家,上海知识产权委员会副主任斯伟江律师,他表示目前我国对于文学作品是否淫秽的判断标准模糊不清,但在美国,这样的案件最终是由法官裁定的,而不是行政单位说了算。最后他建议随着社会日益开放,尺度应该放宽,甚至也可以对文学进行分级。
散文
《被豢养的狼》
《何谓边缘生活——以福州为例》
《长寿则辱》
《爱你!咬你!》
《大写的吃》
《手表如妻》
小说
陈希我
《风吕》
《欢乐英雄》
<上邪>
《旅游客》
《今天你脱了没有》
《我要哭》
《绑着我》
《最后一个处女》
《又见小芳》
《又做秀,又做秀》
《我疼》
《带刀的男人》
《冒犯书》
《遮蔽》
《我的补肾生活》
《我们的骨》
《暗示》
《抓痒》
杂文
《一个理想主义者的三封信》
《<抓痒>后记:我为什么要写?》
《<抓痒>台湾繁体版序:这是一本关于梦的小说》
《什么是文学》
《影响我的十部文学作品》
《我们的文学真缺什么?》
《我疼》写了九个疼痛故事,有女儿的疼痛、母亲的疼痛、丈夫的疼痛、妻子的疼痛、经营者的疼痛、富婆的疼痛、底层人的疼痛、诗人的疼痛、移民的疼痛等,几乎囊括了我们生活中各方面的疼痛经验。疼痛,照亮了一个个真实“存在着”的灵魂,正如西班牙作家乌纳穆诺所说:除非我们受到刺痛,否则我们从来不注意我们曾拥有一颗灵魂。
《我疼》里的故事布满精神悖论和人伦困境,其中最让人震撼的是《母亲》,写的是与每个人都息息相关的人伦困境——当母亲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时,儿女是救还是不救?故事中,母亲因为让人丧失尊严的疼痛,决定放弃生命,但三个女儿不能背负不孝罪名,还是尽力抢救母亲,结果母亲总在死亡边缘与急救后的疼痛中挣扎。最后,女儿们选择了放弃,但真正到了给母亲停止氧气的时候,却又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谁去卡断氧气,谁就是凶手。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这个故事对于生命、亲情的切入充满了一种中年人的心境,是有所了悟却又难以承担的疼痛和苍凉,因为这份了悟,小说中到处可见世事练达的语句,很多细节不是慢慢进入阅读视野之中,而是直接打入人的内心,让我们反省自己的境况。
《我疼》曾为中国小说学会小说排行榜上榜作品。作者陈希我五度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提名,英国《经济学人》杂志称其为“一个特立独行的作家”。
陈希我说,这个时代充满了疼痛,必须靠文学去揭示它,这种揭示必然造成对我们慵懒本能的冒犯,但是只有冒犯,我们才不浑浑噩噩,才有存在感。冒犯是为了感受疼痛,引起治疗。所以他说,我们疼痛,我们冒犯;我们写作,我们疗伤。
《抓痒》这部作品被文学批评界一致认为是“中国文坛的一个重要收获”。一对年轻夫妻,丈夫有钱了,妻子还漂亮,他们却彼此厌倦了。他们也曾打打闹闹,也曾出轨,也曾企图离婚再婚,但是那样又如何呢?还不是旧戏重演?于是他们回到了家庭,在同一屋檐下,在网络玩虚中互相调逗,互相勾引,嫉妒,折磨,在施虐和受虐中刺激爱,直至不归。这是一种绝望,一种超越,一种坚忍,一种惨烈!
陈希我对存在的书写,在当代作家中首屈一指。在这本书里,他仍然用他尖锐之笔,冒犯了我们的常态世界,拷问了肉身的沉重、灵魂的痛楚,存在的真相。九篇故事,毋宁是打开了九层地狱。作者就像但丁,把读者引进去,步步深入,一层比一层更不堪更恐怖,但一层比一层更切近真相,也一层比一层更接近通往天堂的阶梯。但是通往天堂是需要勇气的,陈希我本人的勇气不等于读者的勇气,所以在每篇开头,陈希我都在询问:你可以选择合上这本书,你确实要打开吗?
这是一个长期经历苦难的民族的寓言。主人公王中国十分要强,但骨子里其实很自卑。他生了女儿,取名女娲。他对女儿既苛刻,又溺宠。后来他偷渡去了日本,住在以个叫做“阵地”的中国人聚居点。日本曾是中国人记忆中最大的侵略者,但这个国家又因为其地缘和文化,给中国走向世界以很大启示。他被现代化所吸引,做着“国际化”的梦。不久女娲也来日本留学,她参加了“地球村合唱团”,认识了日本青年佐佐木。他们相爱了,但遭到双方父辈的强烈反对,“阵地”里的中国人也认为这是历史屈辱的重演。女娲抗争,半夜出走,大家满东京打捞,找回来后,用掉包计欺骗她嫁给一个中国人。骗局在婚礼上被识破,女娲绝望离去,投奔佐佐木。在寻找女儿过程中,王中国遇到各种人,有日本人,在日华侨,也有外籍华人,他们争论中国的出路和经济高速发展中的诸多问题……
小说讲述的是亲情与死亡的故事。母亲重病在身,因为让人丧失尊严的疼痛,母亲决定放弃生命,她希望女儿们能够让她平静离开,但是三个女儿不能背负如此不孝的罪名,结果母亲总在死亡边缘与急救后的疼痛中挣扎。每个人的立场都是有道理的,没有道理的也许只是生老病死的宿命,但是又有谁能够和死神讲道理呢?
陈千红,一个命运像水一样的女子,水是没有界限的,没有是非对错之分,水能包容污垢,流动不止。
二十多年前,为了更好地生存,陈千红流向日本,有了钱后回国发展。二十多年后,她带着从国内挣来的财富和唯一的儿子流向美国。从中国人睡到日本人,又从日本人睡到中国人;从没钱人睡到有钱人,从有钱人睡到有权人。这是家乡流传的关于她的不堪闲话。
她来自流乡,流乡这个地方有着移民的传统,最初从中原移民到南方,后来又移民到海外——有人下南洋,有人被卖到西洋当“猪仔”,近二十年,越来越多的人跑得更凶——跑北美,跑南美,跑欧洲,跑澳洲,还跑非洲,就连太平洋岛国也跑,只要给身份就跑,这一幅幅跑路的场景蔚为壮观。
这些人背后的故事烙印着时代的痕迹,《移民》正是用每个个体鲜活的视角,全方位透视近二十年来中国各阶层移民百态,反思狂热的移民现象及其背后的根源。
陈希我的小说以对生活真相的不懈探求与坦率揭示著称,写随笔,他的表达更为直接、尽兴。他笔下的日本充满了奥妙,其中不乏令人费解之处,但在他心中都变得澄明。《真日本》以一种有机的眼光来看待“活”的日本,因而能体察其变动的生动与复杂。
其实文学,乃至整个艺术就起源于不能言说。不能言而言。文学所以存在,不是因为人们希望从它身上得到应当怎么做的训诫,而恰恰相反,是我们可以有多大的伸缩度。从艺术的起源就看得很清楚。我们活得太累了,被阉割了,需要一种狂狷。文学是盯着这世界阴处的,即使世界一片光明(当这样的时候真的来到,文学就该寿终正寝了)。文学不是让人喜欢的东西,就像我邻居那个疯子的话每每遭人忌恨一样。它是“恶之花”。它是病,促成大艺术的是无法救治的危机感,痛感,现世的绝望。作家就是这样异常敏锐的人,甚至,这敏锐是一种夸大。——《写作是一种变态》
先锋的意思就是永远在前面,怎么可能过时?它反叛现有秩序,创造新的想象,它有超前的敏锐的洞察力。这其实也就是所有优秀写作所应该具有的品质,所以从这点上说,所有的写作都应该是先锋的。不先锋就别写了。——《冒犯是为了撕开遮蔽》
我们的文学太注重世俗的逻辑了,从来没有建立起真正的精神价值观和苦难意识。我们太要利益,我们的文学中充满着活命哲学。文学不是比进步、比科学、比道德的东西,不是比正确,比常态。总之不是比赢。要比赢,可以去当政治家,科学家,商人,律师。文学是比弱的,比的是软肋。文学是什么?文学是告诉人们,在现实世界之外还有一个世界;在世俗逻辑之外还有另一个逻辑。——《第二届青年作家批评家论坛上的发言》
2002~2004年连续3届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提名奖,2006年获“人民文学奖”,第8届、第17届“黄长咸文学奖”、第4届福建省优秀文学作品“百花奖”,被《中国图书商报》评为2003年新锐人物。
陈希我在人们的印象中,一直是个被边缘化的形象。他的作品中,总是关注我们这个社会中的边缘人,勇敢地直面其中存在的问题,绝不回避——以至于许多读者都认为他的作品“太压抑”。
他同时有许多“惊人”的言论广为流传。譬如“文学就是冒犯”、“文学不是好东西,作家不是好人,请别靠近我”……但就是这个勇敢的“边缘作家”,获得了2006年度“茅台杯”人民文学奖。对此,许多人深感意外。有的媒体甚至使用了“陈希我转正了”这样的语句。
如果在当代中国文坛要选出一位够“狠”的作家,记者会毫不犹豫说出“陈希我”。用文学评论家贺绍俊的话说就是:陈希我采用了一种极端的叙述方式,他要把他对人生对社会对精神的忧思推到极致。
2007年北京图书订货会上,陈希我的新作《冒犯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在此之前,“文学就是冒犯”早就是陈希我的口头禅,甚至还在评论界引起过一场争论。一位读者说,陈希我说话老是显得绝对,从来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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