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旭
- 中文名
- 陈世旭
- 性别
- 男
- 国籍
- 中国
- 出生年月
- 1948年1月
- 职业
- 作家
- 毕业院校
- 武汉大学
- 代表作品
- 《小镇上的将军》
目录
陈世旭,男,汉族。
1948年1月生于江西省南昌市。
1964年9月初中毕业往赣北农场务农。
1970年由九江县委宣传部借调从事新闻报道。
1977年12月调县文化馆从事群众文化工作。
1979年创作小说《小镇上的将军》获同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1980年由《十月》杂志推荐入中国作协第五期文学讲习所(现鲁迅文学院)学习。
1981年调江西省文艺研究所从事专业文学创作及研究。
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1985年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插班学习。
1985年当选为中国作协理事。
1987年毕业,获汉语言文学学士学位。
1988年任江西省文艺研究所副研究员。
1991年转为文学创作二级职称。
1993年晋升为文学创作一级。
2000年当选为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
现任江西省作家协会主席,江西省文联主席。
长篇小说
《梦洲》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版
《裸体问题》中国青年出版社1993年版
《将军镇》上海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
小说集
《带海风的螺壳》上海文艺出版社1983年版
《天鹅湖畔》江西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中国当代作家选集丛书·陈世旭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年版
《陈世旭小说精选》台湾金安出版社
散文集
《风花雪月》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3年版
《都市牧歌》上海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
陈世旭初中毕业以后(1964年),插队8年,在县委宣传部、县文化馆分别做了4年的新闻报道和文化干部,后改写小说,《小镇上的将军》就是当年创作的,在《小镇上的将军》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之后,调入南昌,由省作协副主席干到了江西省作家协会主席和文联主席。
在小学五年级时他的作文经常被老师表扬,这给他以后走上文学道路是个很大的鼓励。在初中时他们就在学校组织文学社团,诗、散文成为我早期的文学练习。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隐隐地感到:我是一辈子从事文学创作这件事的人,我会一辈子从事文学事业,文学是我的宿命。
陈世旭在上小学的时候,因为文笔好受到老师的赏识。从与老师的交流中,年纪轻轻的他就已经知道普希金、老舍等这些国内外文坛巨匠。16岁时,他下乡到农村劳动,长期的劳动始终没有让他放弃对文学的爱好和追求。他经常会在很晚的时候,还点着煤油灯写作,从劳动中体会生活的艰辛。《桥头青松》作为他早期的作品发表在《江西日报》上,成为他文学创作道路的又一个转折点。文革十年的动荡,工作的调动,写作组的责任,他更加执着地热爱着文学写作。
由于学历不高,知识层面有限,陈世旭决定报考武汉大学进行再学习,充实自己的知识结构。37岁时,他进武汉大学求学。期间长篇小说《裸体问题》的出版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和争议。
短篇小说《小镇上的将军》发表在1979年的创刊杂志《十月》上,这也因此改变了陈世旭的一生。小说取材与生活。主人公的原形是生活在作者朋友身边的一位退休老将军,曾任南京军区政治部主任。在朋友给作者叙述将军退休后的生活故事后,作者抓住了老将军"与炊事员的趣事""将军救小孩"这两件感染人心的典型事件,写成了该部作品。小说以盖房子(前奏)——将军到来(开始)——将军发火、将军救孩子(发展)——将军和小镇人们痛悼总理,并与代表恶势力的镇长产生冲突(高潮)——将军去世(结束)这一整条线索,叙述了老将军的一生。小说没有错综复杂、让人费琢磨的什么交叉结构,而是一件一件顺序发展,一浪高过一浪,既明快又颇具气势,人物形象的内心世界也就与此同时,随着上述这一线索的向前行进,逐渐展现在我们眼前。语言干净、利落、质朴而又蕴含着哲理的思考,使整篇小说在哲理上走向深沉、引发读者去思索。1979年,该部小说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陈世旭的语言可能过于朴素,小说表现的手法过于单一。但他个人,对小说作为艺术形式的理解至今没有发生变化,小说,它就是小说。谈到语言,从本质上讲,语言其实是人的内心的一种外化,如果这些东西没发生变化,那么对小说的认识也不会发生变化。如今,他唯一的变化是他的语言更精炼了一些,有些话深刻了一些。他始终将语言当作文学的手段而不是目的。冯梦龙的一句话至今被他视为“金科玉律”,那就是:“话必通俗方传远,语必关风始动人。”他觉得语言永远是作者与读者沟通的桥梁而不是壁垒。
写一个人物,以前以为‘嘴在浙江,脸在北京,衣服在山西’就会没事,现在看来,有些乐观了。而今的情形是,说不定浙江、北京、山西的人会一起跳起来兴师问罪。甚至与浙、京、晋毫无干系的湘、鄂、赣或陕、甘、宁也会有义士过境奋起。写了电灯泡,先前只有瘌痢头不依不饶,而今连只是开始脱发远未及秃顶的人也会大光其火。”
传统的中国知识分子是“文以载道”。单就小说来讲,从明清到五四,都有强烈的使命感。它的高潮是梁启超,梁启超说“小说就是革命”,是革命的工具,这在当时影响很大。那时鲁迅提出了小说“为人生”写作的观点,尽管他的诸多小说是“为时代、为社会”写作的。所以到今天为止,中国负责任的作家在骨子里,就有一种历史的使命感。
写作可以随心所欲地凭借直接和间接的经验重新打造一个合乎自己愿望的世界,等于上帝创世纪;在那个虚构的世界里,悲欢离合、生老病死、惩恶扬善,一切可以由自己说了算;还可以文字组织由混乱到清晰,由繁杂到简洁,乃至莫名其妙跑出来的一句自以为得意的话。可以与活着的人对话、辩论,而这种对话和辩论与口头上的辩论是多么的不同。
在“小镇文化”、“农村系列”之外,这几年来,由于知识分子命运处境的变化,陈世旭开始关注中国当代知识分子的精神状态和生存处境。作家的现实主义情怀必然让他要审视自身及同代人、同类人的命运与心灵变迁。作家对知识分子命运的关注依然是故我式的---强烈的现实感,深厚的人文底蕴。在《世纪神话》的“后记”中作家说他小说的思路是想对当代文化人的精神问题作一些摸索。应该说,作家的探索在方肃这一形象上得到了很好的彰显,方肃的形象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作家对自身精神世界的一次深度开掘,一如贾平凹《废都》中庄之蝶的形象,都事关心灵,是“安妥心灵的作品”。
陈世旭塑造人物最大的特点是立体地写人、客观地写人,在各种矛盾冲突之中凸显人物鲜明的个性。
陈世旭创作关注社会现实是作家始终的使命。作家曾经说过:“剥离流行和娱乐的外衣,真正的文学作品都应该在对现实的追问中体现它的思想价值。不是所有的作家都能做到‘以天下为己任’,但即便是洁身自好,他也应该关注生活现实,表达人的尊严,声张正义。”作家的这种使命感,在他最新的长篇《一半是黑色,一半是白色》里体现得较为透彻。作家以“时代书记官”的现实主义情怀,描绘了一群平常人的不平常人生,他们命运与心灵的跌宕,发人深思。在小说中主人公所困惑的,所寻找的,也正是作家所困惑的,所寻找的。作品和作家向来是同一种底色。
在时代的大变中,陈世旭所寻找的依然是他的现实主义,在纷繁复杂的现实面前,他沉着地克服认识的难度、表现的难度,以扎实的现实主义情怀、深刻的笔力,终于有了累累硕果。也正因为这个原因,陈世旭走到今天,成了江西作家的“头号人物”----江西省文联主席、江西省作协主席都由他一个担任。但当官和写作向来是两种不同的事业,弄不好两头荒废是常有的事。陈世旭是一个以写作为毕生追求的,很清楚自己价值会在哪里体现得很好的人---选择文学不仅是种情结,更是一种宿命。而且年纪还不算太老,他必将还是未来江西文学的重要参与者、收获者。
陈世旭嫉恶如仇,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敢说敢为,对看不惯的事和人毫不留情。一次笔会,一个俗不可耐的人自己乱丢乱扔,却又像个封建老爷,呵斥服务员没好好为他服务。大家虽然看不惯,但碍着面子谁都不吱声。没想到陈世旭却勃然大怒,一脸北方二杆子的愣劲,正言厉色地与人家“理论”。
陈世旭却又胆小得让人惊讶。从狮子老虎到小猫小狗,他全都恐惧,几乎害怕人类以外所有的哺乳动物。他说,小时候随同学逛皮草店,连柜台上的兽皮也不敢触摸;到现在,在街上见到别人遛的狗也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参观环球电影拍摄场地,坐在游览车上驰过人猿泰山身边,他会没出息得闭眼埋头一动不动。
陈世旭还有女人式的洁癖。他忍受不了丝毫的肮脏。在美国访问,长途跋涉,几乎每天换一个城市,有时天不明起来,半夜才到住处,大家全累得贼死。他却一路亢奋,每到新的住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哗啦哗啦地大洗不止。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热爱洗手,会场,街道,各种场所,他总在找水龙头,吃完水果要洗,吃完面包要洗,百洗不厌。
与陈世旭容易亲近,但不容易亲和。他灵魂中的孤独里有一种深刻的忧郁。由于相隔千里,见面不易,每次与他分手,都有些说不出的感伤,他那两只让人既能想到婴儿又能想到野兽的眼睛,常常令人稀里糊涂地激动。
我永不会忘记我曾经生活过十年的那个小镇的那条河的那座桥。那其实只是些大小不一的卵石,删节号似的横过那河。平常日子,河的发处只高过脚背,最深处也不过小腿。经年累月,河水汩汩地冲刷、磨洗、浸润那些卵石,春汛时节,也凶猛地漫过它们。河像时间一样使那些坚硬的卵石光滑、老化,以至分解、消失,然后又有新的卵石来更换或填充。当我们走过这桥,便多少感知了那河。这有些像我们将要阅读的这部小说:凸现在时间之流上的是一长串人物,就像那些横过河床的卵石;而时间就像河一样冲刷、磨洗、浸润过他们。时间留下了痕迹,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历史。
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随着中国改革开放事业的发展,世界文学潮流的冲击和影响,中国当代文学获得了前所末有的变异和发展。作为这种变异和发展的最主要的标志,就是中国当代文学的格局从封闭走向开放,从单一走向多样,从狭隘走向阔大,独一无二的选择让位给多种多样的选择。现实主义依然是中国当代文学的主流,但在现实主义之外,又出现了多种多样的艺术探索和实验,从而造成了中国当代文苑的以现实主义为主体的多无化的艺术景观。
十几年前,我们小镇文化馆一个面黄肌瘦的年轻人,因为写作了一篇小说改变了默默无闻的命运。那小说获了那一年的全国文学大奖。他后来也因此被调到省里去做专业作家,自然是很扬眉吐气的了,整天一副天才在思考的深沉样子,在镇子里走着,觉得一切都那么琐屑和肮脏,心里充满了悲悯。没想到有一天却遭了一个人的迎头棒喝。
1964年,我初中毕业,因为家庭生活困难,无力供我继续升学,家里希望我做工自立,这样就横下心,跟着当时由市政府组织的一支上山下乡知青队,到外地的一个农场插队务农。读初中的时候,我逐渐形成了一些对文学的兴趣。下乡以后,有一些好心的大朋友送了我一些书,我在乡下翻来覆去地就是啃那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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