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非
- 中文名
- 刘勇
- 别
- 名:格非
- 国
- 籍:中华人民共和国
- 民
- 族:汉族
- 出生地
- 江苏丹徒
- 出生日期
- 1964年
- 职
- 业:作家,教授
- 毕业院校
- 华东师范大学
- 主要成就
- 第六届鲁迅文学奖、2014年老舍文学奖、第三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杰出成就奖、第二届鼎钧双年文学奖、第九届茅盾文学奖
- 代表作品
- 《格非文集》《褐色鸟群》《塞壬的歌声》《春尽江南》等
目录
刘勇,男,笔名格非。1964年出生于江苏丹徒。1981年进入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1985年毕业留校,任中文系助教、讲师(1987)、副教授(1994)、教授(1998)。2000年获文学博士学位,并于同年调入清华大学中文系。现为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主讲写作、小说叙事学、伯格曼与欧洲电影等课程。格非于1986年发表处女作《追忆鸟攸先生》,1987年发表成名作《迷舟》,从此以“叙述空缺”而闻名于“先锋作家”之中。而1988年发表的中篇小说《褐色鸟群》更是曾被视为当代中国最玄奥的一篇小说,是人们谈论先锋文学时必提的作品。2015年以其“江南三部曲”获第九届茅盾文学奖。
| 格非作品列表 | ||
| 敌人 | 花城出版社 | 1991年 |
| 唿哨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1992年 |
| 边缘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1993年 |
| 雨季的感觉 | 新世界出版社 | 1994年10月 |
| 格非文集:1.树与石 | 春风文艺出版社 | 1996年 |
| 格非文集:2.眺望 | ||
| 格非文集:3.寂静的声音 | ||
| 欲望的旗帜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1996年7月 |
| 格非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2000年 |
| 欲望的旗帜 | 北岳出版社 | 2001年 |
| 格非散文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2001年 |
| 塞壬的歌声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2001年 |
| 走向诺贝尔:当代中国小说名家珍藏版.格非卷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2001年 |
| 青黄:格非小说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2001年 |
| 傻瓜的诗篇 | 时代文艺出师社 | 2001年 |
| 小说叙事研究 | 清华大学出版社 | 2002年 |
| 更多的人死于心碎 : 我最喜爱的悲情小说 | 新世界出版社 | 2004年 |
| 卡夫卡的钟摆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 2004年 |
| 人面桃花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2004年 |
| 影响了我的二十篇小说:中国小说读本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2005年 |
| 格非作品精选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2006年 |
戒指花:格非短篇小说代表作 | 春风文艺出版社 | 2007年 |
不过是垃圾:格非中篇小说代表作 | ||
| 山河入梦 | 作家出版社 | 2007年 |
| 一个人的电影(与贾樟柯合著) | 中信出版社 | 2008年 |
朝云欲寄:格非文学作品精选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 2009年 |
| 蒙娜丽莎的微笑 | 海豚出版社 | 2010年 |
| 文学的邀约 | 清华大学出版社 | 2010年 |
| 春尽江南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2011年 |
| 隐身衣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2012年 |
| 边缘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2013年 |
有英、法、日、意等语种的单行本在国外出版。
我国古典文学传统,作为一个体系的价值,显然还没被中国人认识到。张爱玲曾经说过:“几十年后中国可能没人能读得懂红楼梦。而依我看,现在就连一些学者也读不懂<红楼梦>。当代写作迫切需要走出西方文化的视野,进入真正‘中国化’的写作。”昨天下午,清华大学教授、作家格非作客“城市文学讲坛”,以当代小说的处境开始了他带有思辨色彩的演讲。
“西方中心论”思想作祟
格非说,几年前,他曾受邀旅居在法国南部一个小村庄,专心写作《人面桃花》。那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小村庄,但令格非惊讶的是,那里的农民都非常尊崇自己国家的文化,绝大多数农民对福楼拜、普鲁斯特等本土小说家的经典文学作品格外熟稔,津津乐道。格非非常羡慕这种发自内心的文化自信。他说“相比之下,我国古典文学传统,作为一个体系的价值显然还没被中国人认识到。张爱玲曾经说过:‘几十年后中国可能没人能读得懂红楼梦。’这位有才气的女作家,读过很多西方作品,被问到最喜欢哪一部时,说的还是中国小说好看,《红楼梦》最好看。而依我看,现在就连一些学者也读不懂《红楼梦》。”格非说,自己也是到30岁才知道中国的传统小说的好,开始猛补。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推崇。他说,"五四"新文化运动时,主张向西方文化看齐,“西方中心论”的思想现在仍在许多小说家的头脑中作祟,他们的作品迫切需要走出西方文化的视野,进入真正“中国化”的写作。
古典小说值得终生体味
虽然自己被媒体称为“先锋派作家”,但格非对此并不太在意。在演讲中,他一再强调,好的小说家一要精通现实、二要精通“魔法”,还有就是必定是以自己的方式对传统文化作出回应甚至推进。格非说,西方小说在故事和场景的关系上,常常是停下叙事,描绘场景,比如<巴黎圣母院>停下来描写环境,但是这个叙事中断的问题在中国的小说艺术中很早就被解决了。《红楼梦》的故事完全没有中断,而大观园已经通过元妃省亲、刘姥姥的登场出现了。还有,西方小说的结构基本是开始——发生——高潮——结束,而中国人比较重视内心感受到的时间。比如<世说新语>里,一个人看到自己种的树,长得很大很粗壮了,泪流满面说“木犹如此,人何以堪”,这里强调的就是一种内在的时间,感叹时间流逝,体现悲悯情怀。格非形象地比喻,西方小说里,蝴蝶飞啊飞,最后一定会落在一只白手套上;中国的小说里的蝴蝶最后一定会落在草丛里。格非感慨地说:“中国古典小说的高明与伟大之处是值得我们终生体味的,这些传统才应该成为我们当代小说创作的真正出发点。”
民间文学不能狭窄化
格非说,文学不管表现什么题材,它本身总是指向人的处境,这一点是不会变的。现在的民间文学存在很大问题,好像一提民间、一提底层就是好,写知识分子就不好,这其实是把写作狭窄化。鲁迅写<故乡>这样的作品,你也可以看出是写乡土的,可是鲁迅是以知识分子的眼光去看待农村的变化。现在很多人只不过是把农村、民间当做题材来写,致使有一部分描述乡土的文学已经变成一种空洞的东西。任何一种基于社会现实的写作,都需要通过作家个人的经验才能产生,作家不可能只是一个农民的代言人。
贵在开风气或挽救风气
格非说,历史上所有伟大的作家,在文学史上留得下来的作家,无非两种,一是开风气之先,二是挽救风气。没有狂放之气,谈何中庸之道?最后只能成为老好人,成不了好作家。格非说,现在有些人过于聪明了,比如做出版的,天天在书店里买进自己出版的书,每天买200本,把自己做的书买成“畅销书”,这跟做股票庄家吃进好有一比。等到大家都注意到这本“畅销书”,都去买了,发行量上到几万几十万本;他再把自己买的书卖出去,或者打进成本。中国现在正处于一个巨大转折的时期,为什么没有出狄更斯、司汤达这样反映社会深刻变革的大作家?反而出现了这样的一些所谓“文化人”,真是值得深思。
2015年8月,格非的作品《江南三部曲》获第九届茅盾文学奖。
根据第九届届茅奖评委会公布的最终投票结果显示,格非的《江南三部曲》获得60位评委中的57票,成为第一。王蒙的《这边风景》获得55票紧随其后。李佩甫的《生命册》以一票之差位列第三。金宇澄的《繁花》和苏童的《黄雀记》则分别获得了51票和40票。
他有学者风度的小说家。作品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趣味,优雅、精致而纯粹,还有一种难得的矜持。他小说的诗性,更多的是来源于创造本身,而非社会人生。借鉴和引进在他那里似乎是一种责任,或者说是一种命定的选择。博尔赫斯、普鲁斯特等西方大师在不同方面给了他不同程度的影响。
格非始终坚持用规范、纯正的语言写作,他立足于语词本身的信息量,以繁复、深邃、多层面的叙述保证。
了意义的储留,同时赋予文字以特殊的魅力。他的文字确切而细腻,丰满而华美,这使他的作品宜于翻译,信息的损耗可以降到最低限度。应该说,格非在文字的运用方式上汲取了西方文学的营养,他的这种文本意义上的实验是必要的,其影响将会是深远的。也许正是基于语言的特点,格非的叙述风格自有特色。在他的小说中我常发现:当情节停止或趋于停止的时刻,叙述却在延宕不休,于是语言呈现悬浮状态。对于读者而言,一种阅读的期待由此增强或者减弱了。这也是格非的作品常常不为一般读者所接受的重要原因。这使我想到新小说的某些写法。我想,格非叙述上的特定意义恰在其叙述方式中,那就是让读者重视瞬间性的感受和思悟;它表明了一种独特的观念:瞬间即是永恒,永恒即是瞬间。
中短篇似乎是格非最拿手的,那些在文学圈子里引起较大反响的作品差不多都出自中短篇,如《褐色鸟群》、《大年》、《迷舟》、《青黄》等。但我认为格非叙述上的秘密是在长篇中体现的。他的几部长篇中,我最喜欢的是《边缘》。这部作品是他语言风度的训练,有一种唯美倾向。先于它的《敌人》则是结构上的实验。在第三部长篇《欲望的旗帜》中,作者的目光转向了现实,他以前所未有的兴趣,描写了自己最为熟悉的知识分子的生活。此后,他就更多地写类似的现实题材。这一转向,似乎从侧面表明了他前期写作中特别显著的实验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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