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家族打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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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溜子,是土家族逢年过节、婚娶祝寿、丰收迁居等喜庆节日活动中经常演奏的民间器乐合奏形式,又称打家伙、打路牌子。是由钩锣、溜子锣、头钹、二钹等四件金属 体鸣乐器组成的,有的地区在合奏中还加用唢呐,称为五支家伙。打溜子在奏法上 句句相溜,形成规律,故而得名。溜子曲牌有百首之多,广为流传的有《画眉跳枝》、《野鹿含花》、《四进门》、《燕子拍翅》等,颇具特色。
"打溜子"乐班由五人组成,分别为鼓、锣、勾锣、双钹(分头钹、二钹,亦称上下手)。双钹音色别致,一高一低,一亮一哑,形成鲜明对比,可根据速度的快慢、力度的强弱、以及敲击钹的不同部位而奏出多种音色。富有极强的模仿力,故很多曲牌以鸟兽动态而名,如"燕平翅"、"风点头"、"凤凰闪翅"、"龙虎斗"、"龙摆尾"等,形象生动,情趣盎然。
"打溜子"曲谱,有文谱、武谱之分,文谱用于红、白喜事礼仪,武谱用于除用于喜事之外,还用于玩灯(舞狮、舞龙)等。县歌舞团演出的《打起溜子迎稀客》曾获文化部"蒲公英"比赛银奖。
打溜子乐队编制由溜子锣、头钹、二钹、马锣四件打击乐器组成,加唢呐演奏的情况比较少。
马锣又叫小锣或钩锣,发音清脆尖亮。是合奏中的高音乐器兼指挥,除独奏、领奏外,常用掩音奏法(即敲击后让声音立即休止),使节奏进行活泼,富于弹性。另外,马锣亦常与头钹齐奏,以加强强拍的节奏。
头钹、二钹的面径较汉族钹宽,比较薄,发音明亮柔和,是合奏中的中音乐器。演奏时,头钹多奏强拍、次强拍,把握演奏中的节奏;二钹多奏弱拍,切分节奏音型变换多样,加花密集频繁,演奏起来技巧性很强,一般人不易掌握,但他的艺术效果很独特,是打溜子中非常有色彩有个性的-个部分。钹的基本技法有闷击、亮击、侧击三种,但在演奏中其节奏音型变换无穷,非常复杂,技艺要求很高。
溜子锣即大锣溜子锣,又称田锣、堂锣。是土家族、布依族敲击体鸣乐器。流行于湖南省湘西土 家族苗族自治州龙山、桑植、永顺、保靖、湖北省鄂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和贵州省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等地。
响铜制成,外形如盘,锣面平坦无脐,锣壁较厚,锣身不镟光留有锤锻痕迹。锣面直 径33厘米左右、锣边宽3.5厘米~4厘米,锣边一侧钻孔系绳。锣棰木棒制成,长20厘米,头大尾小,棰头不包绸布。 ,质厚坚实,发音宏亮,锣槌不用布包头,由一根长约六寸、头大尾小的木头槌敲击锣面。溜子锣是合奏中的骨干和低音乐器。演奏技法有击心、击边、轻击、重击、延长及迫锣等。
演奏时,左手提锣绳,右手执锣棰敲击锣面中心,发音洪亮,音色圆润。奏法较多,有击锣 心、击锣边、轻击、重击、延长音、"迫锣"(又称"揣锣")等奏法。土家族用于打击乐器 合奏"打溜子"。是器乐合奏中的低音乐器,常用以奏出乐曲的骨干节拍、段落和结尾,经 常与钩锣交错配合演奏;布依族用于佛教仪式。
打溜子演奏时四人站立,头钹对二钹,马锣对溜子锣,围成一圈或半圈演奏。
"打溜子"曲目繁多,内容丰富。既有婚嫁专用曲牌,也有适合年节和摆手节等多种场合的通用曲牌。曲牌不同,锣、钹的打法也就不一样。如马锣有单锣、花锣之分;土锣有敞锣、逼锣、闷锣之别。钹则分亮打、闷打、侧打、揉打、挤钹、盖边等。演奏时,四种乐器以马锣为中心,头钹二钹交错敲击,土锣适时插入,巧妙配合,可以打奏出轻重缓急有序、抑扬顿挫有节,神韵兼俱的"导板"、"扬歌"、"穿号儿"、"鸡婆唱蛋"、"阳雀叫春"、"猛虎下山"、"龙摆尾"等优美曲牌。
打溜子曲牌据传有二百多首,目前流传的尚有一百多首。曲目反映的生活面比较广泛,如叙述劳动生活的曲牌有《铁匠打铁》、《大纺车》、《小纺车》、《弹棉花》等;描绘动物生活画面的曲牌有《八哥洗澡》、《野鹿衔花》、《金鸡拍翅》、《牛搽痒》、《鸡婆生蛋》、《鸭子扑水》、《双龙出洞》、《喜鹊落梅》等;表现山区情景的曲牌有《风吹牡丹》、《鲤鱼晒花》、《马娘子上树》、《古树盘根》等。
打溜子曲牌的结构类型常见的有:-个曲牌的独立演奏;一个曲牌的反复变奏;多个曲牌的联缀;在简短的引子和头子后,接一个充分发展变化的曲牌(民间把这部分叫做"溜子");在"溜子"结构基础上的进一步发展曲牌联缀中回旋、循环的特点等。
打溜子风格古朴,节奏鲜明,旋律优美,曲调多变,被称为"土家族的交响乐"。在我国少数民族器乐艺术中,打溜子独特的组合、精湛的演奏技艺自成系统,具有极大的代表性。它不仅能为民族学、社会学的研究提供不可忽略的重要材料,也可作为音乐学中音色旋律学研究的极其珍贵的原生性文化标本之一。
1949年以来,打溜子先后被国家艺术团体介绍到美国、德国、波兰、俄罗斯等国家,产生了强烈反响,引起巨大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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