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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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日内瓦大学社会学系特聘研究员
北京大学深圳研究生院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客座讲师
中国新闻史学会副秘书长
《新闻春秋》(中国新闻史学会学报)编辑部主任
European Journal of Cultural Studies等主流文化研究期刊审稿人
媒介文化研究(Media and Cultural Studies)
影视传播(Film And Television Studies)
对外传播(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新媒体视觉传播(Visual Communication on New Media)
媒介文化研究(Media and Cultural Studies)
广播电视新闻研究(Broadcast Journalism Studies)
广播电视媒介研究(Radio and Television Studies)
音频视频内容制作(Video Production)
媒介素养(Media Literacy)
北京大学学士(BA, Peking University)
北京大学硕士(MA, Peking University)
清华大学与美国西北大学联合培养博士(Ph.D.,Tsinghua University & Northwestern University)
瑞士日内瓦大学博士后(Postdoctorate, Université de Genève)
《中国电视史》(专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
《帝国的想象与建构:美国早期电影史》(专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
《中国语境下的澳门影视产业》(合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
《广播电视学导论》(教材,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
《影视制作基础》(教材,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
《音视频内容制作》(教材,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年)
《影视制作案例教学》(教材,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年)
《再见巴别塔:当中国遇上非洲》(纪实作品,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
《最繁华处最惊心》(评论集,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
《记录与透视:中国传媒热点事件访谈录》(访谈录,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
《文化理论与大众文化导论》(译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
《媒介研究经典文本解读》(译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
《发掘新闻:美国报业的社会史》(译著,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
《在华五十年》(译著,海南出版社,2010年)
《阿桑奇自传》(译著,译林出版社,2013年)
发表中英文学术论文60余篇,其中SSCI/CSSCI/TSSCI期刊论文20余篇。代表性论文主要刊发于Journal of Contemporary China、Chinese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European Journal of Cultural Studies、《新闻与传播研究》、《国际新闻界》、《现代传播》、《新闻学研究》(台北)等中国研究、文化研究、传播学主流刊物。
美国流行媒介对中国形象的再现研究(Representation of China by U.S. Popular Media)
中国电视文化发展史研究(History of Chinese Television Culture)
互联网环境下的视觉表达与传播形态研究(Visual Expression and Communication on Internet)
中国影视业提升对外传播能力研究(International Communication of Chinese Film and Television Industries)
瑞士政府卓越学术奖(Bourse d’excellence de la Confédérationsuisse)
丹麦国际文化交流奖(DIS Scholarship)
2006年5月沐童出版长篇历史奇幻小说《朝歌》(中国工人出版社)而成名,成为80后作家中备受瞩目的人物。他的作品在评论界赢得较高声誉,被普遍认为是80后作家中融汇中西、文化底蕴较为深厚之人。《朝歌》出版后旋即跻身北京图书大厦畅销榜前十名。沐童小说的特点在于,大量吸收了西方意识流文学的叙事技巧,通篇以人物的内心独白行文。题材上关注现代人的生存状态和内心孤寂,是所谓“八零后”作家中较为少见的以严肃的心理小说见长者沐童的语言风格是他所受赞誉最重要的因素。他的的语言融合唯美和严谨的要素,一些传媒称其为“中国的王尔德”。由于沐童本人通晓若干种西方语言,因此其文字风格带有一些欧洲语言的气质。美国《侨报》曾对他进行整版报道,称沐童为“80后文学的希望”。他的作品,以《寂寞的撒旦》为代表,被译为日、韩、越等多种语言在其他国家和地区出版。沐童的主要作品还包括长篇小说《寂寞的撒旦》。这部作品曾因涉及到敏感的同性恋题材而长期无法在中国大陆地区出版。这部小说在网络上广泛流传,使沐童在中国同性恋人群中拥有较高声誉,也曾受到保守人士的攻击。
2006年9月,沐童出版长篇小说《亚当的苹果》,取得了较大的反响,被称为中国首部直面大学生性意识的小说。这部小说在媒体和评论界引发了剧烈的争议,保守的评论家曾以情节淫秽、格调低下为由提出猛烈的批评,可《亚》一书在大学生群体中却有极高的支持率。《亚当的苹果》是用一种类似自传体的风格叙事的,以第一人称追忆了“我”在中国最高学府——北京大学四年的生活,着力刻画当代大学生的情感与性的成长历程,以及最终抛却浮华、寻求内心皈依的经历。2007年5月,沐童因在腾讯网发表一系列影响巨大的时评而再次名声大作,他的腾讯博客访问量亦在两个月内突破1000万。
2007年8月,沐童的《寂寞的撒旦》终于未经删节在中国大陆出版,出版方为北方文艺出版社。以此为开端,沐童将写作一系列以都市非主流人群为题材的“寂寞小说”。
2009年1月,沐童出版文化随笔集《私享欧罗巴》,出版方为南京大学出版社。这是一部以徒步游历欧洲为背景的游记,人文气息浓厚。
2009年4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沐童的最新小说《寂寞是青春的墓志铭》,再度获得广泛关注。
最初听到常江老师的名字,并不知道您就是沐童,以前公众认识沐童会多一些,而现在认识常江会多一些。从沐童到常江,您粉丝的数量和结构会有变化么?
常江:其实我并没有特别关注过这个问题。我做的事,无论是“正经的”还是“不务正业的”,都是为了取悦自己的内心,并不在意他人如何看待,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少“粉丝”。好几年前就有人对我说,你应该把你那个微博好好经营打理一下,不要那么自我,要多发些人们爱看的东西,吸引更多的人关注,但我一直觉得那样很没意义,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关注自己呢?独善其身不是很好吗?但是我很欣慰地看到,很多在“沐童”时代就一直支持和关注我的善意的陌生人,并没有因为我有了另一个名字和身份而感到困惑,而是一如既往地站在我身后。我和他们中的很多人成了朋友,这真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您为什么选择“沐童”作为笔名,这个名字对您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常江: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大概是在高中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心血来潮,觉得沐童这两个字拼在一起感觉非常的干净。沐,是洗澡的意思,是一种身体上的干净;童,是小孩的意思,是一种心灵上的纯净。两个字拼在一起又跟“牧童”谐音,有种田园牧歌般的感受。后来,我就开始用沐童作为我的笔名去写东西、发表作品。虽然现在不写小说了,也很少再用这个名字了,但是它承载了我对生命一种纯洁的期许,要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创作者。
创作初期您对自己的期许是干净纯粹,那现在呢?未来呢?每个时期对自己的期许会有变化吗?
常江:我觉得这种干净或者说纯真的期许会伴随着人的一生,你可能觉得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会变得越来越世故、越来越复杂,可正因如此,对于纯真的追求反而显得尤其有意义。所以我觉得,人在一生当中的不同的阶段,会有不同的属性和心态,但无论外在形式怎么变化,总有一些内在的品质是值得我们一生去坚持的,比如说心灵和精神的纯净。我在今天这个教师职业和学者身份上,可能有一些话不能一想到就立刻表述出来,因为这两个身份都要求我更加严谨、慎重。但是,那种孩童般的纯粹性,作为一种情感,应当始终在心灵深处占有一个独特的我位置。就算你不能完全做到,也绝不能放弃对它的追求。
您目前有创作的打算吗?
常江:平时工作很忙,真的没有很多时间去考虑创作的事。目前倒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写一个长长的童话。当然,这个童话不是写给小孩子看得,因为第一我没有小孩,或许理解不了小孩的心理状态;第二我也对儿童文学并不了解。我想写一部给成年人看的童话,就像《快乐王子》那样。它虽然使用的是纯真和质朴的形式,但是主题却是成人世界中的永恒的道理。很多时候,我们会用很过于华美的辞藻去讲述一个根本不需要去讲的道理,但我更希望用一些清淡、简单的故事去讨论一些永恒的话题。
您在学生时代就出版过几部很有名气的作品了,比如《寂寞的撒旦》、《亚当的苹果》,为什么会选择一直读到博士,最后成为一名老师而不是作家?
常江:我是个很贪婪的人,总希望能够有更加丰富和多元的人生体验,希望在有限的生命里去尽可能多领域里“探险”。所以,对我来说,选择做什么事情,更多是一种出于本能的冲动,而没有一个“理性”的答案,我遵循的唯一标准就是:创造力。我很厌倦机械、重复的工作(虽然我也知道这种工作有其魅力和价值),喜欢不断创造新的东西出来,也喜欢“跨界”。在学生时代,我很喜欢文学创作,也出版了一些作品,但我同时也喜欢钻研问题、做研究,所以也一直在接受学术的训练。现在我是一位大学教师和学者,但我也在不断地从事着影视、媒体评论,以及文学领域的创作。对我来说,这些身份并不矛盾,他们共同存在于我对“创造力”的迷恋中。
从作家到大学教师,角色的转变给您带来了怎样的体验?您是否满意现在的工作生活状态?与自己预期的教师状态一样吗?
常江:其实我并没有觉得我的“角色”转变了。我以前是个精力旺盛、好奇心强、喜欢听人倾诉并爱捣鼓一些“作品”出来的男生,现在是个精力旺盛、好奇心强、喜欢听人倾诉并爱捣鼓一些“作品”出来的叔叔——除了老了一些,一切如故。可能最大的不同,就是选择了大学教师这个伟大的职业——真的是一个伟大的职业——之后,我比以前多了很多使命感和责任感。以前我只需要对自己负责,而现在我需要对很多年轻、优秀的生命负责,要拿出比对待自己更多、更大的耐心和毅力,要不断地设身处地。这种感觉一度让我忧心忡忡,怕自己做不好,把学生带入歧途。但几年下来,觉得自己做得还算不错。我想,也许一个热爱生活、善待理想的人,就算有那么一点没心没肺,终究不会把小孩教坏到哪里去。所以,我对自己现在的工作和生活状态非常满意。这个职业带给我的快乐和满足,要远远超过它带给我的压力。我愿意把一生献给这个职业。
学生在私下都称您为男神,足见学生对您的喜爱,您理想中的师生关系是怎样的?
常江:我理想中的师生关系应该包括这么几个维度。首先就是平等。所谓平等,主要是人格和精神上的平等,即教师要尊重学生独立的思考和判断,尊重学生与自己的差异,尊重学生的性格。正因如此,我很少在课堂上直接灌输自己的观点,而只是讲授发现知识、形成观点的方法,并把问题抛给学生,让他们自己去探索和判断。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他们需要我的帮助,我会十分乐意提供建议给他们参考。事实上,我总是能从学生的作业和作品中学到新东西。所谓“教学相长”,其本质就是要建立一种民主化的师生关系。
其次,是“公私分明”。老师和学生之间,除了“教与学”这样的契约关系之外,也不可避免会有情感上的交流。很多学生愿意把我当作朋友,他们在取得成绩或遇到困难的时候,会敲开我办公室的门或发邮件给我,对我倾诉,听取我的建议,或寻求我的帮助。甚至很多学生在毕业离校走上工作岗位之后,依然与我保持密切的联系。但是我绝不能接受将这种情感因素带入教学的契约关系,无论私下里感情多好,在学习的问题上也要丁是丁卯是卯,不能打半点折扣。这两个领域,应该泾渭分明,而老师和学生,也都要廓清责任和情感的界限。
最后,是奉献精神。一个锱铢必较、一点亏都不吃的人,千万不要去做老师。在中国,老师这个职业又尤其被附加了很多超出其基本职业边界的文化意味。我反对将教师职业无故地崇高化,它应当只是成千上万个社会分工之一。但与此同时,我又无时无刻不在体验这个职业与其他所有职业的不同。在成为一个教师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可以给那么多年轻人的生命带来那么大的影响,一个你叫不出名字的学生,可能会在毕业很久之后突然寄来一封信给你,告诉你你在某一节课上说过的某一句话给今天的TA带来怎样的帮助。所以,尽管有些矫情,我还是坚信教师是一个神圣的职业,它带给我的成就感与满足感,与它带给我的责任和压力一样,都是无与伦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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