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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

《在路上》为垮掉的一代代言人凯鲁亚克代表作。五十年来畅销不衰,仅在美国已售出350万册,现在每年还以11万册到13万册持续增长,翻译成25种语言。《在路上》是 一本堪与《麦田里的守望者》齐名的书。此书影响了整整一代美国人的生活方式,被公认为60年代嬉皮士运动的经典.
作者
[美] 杰克•凯鲁亚克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原作名
On the Road
译者
王永年
出版年
2006-10
页数
394
装帧
平装
丛书
杰克•凯鲁亚克作品
ISBN
9787532740260

目录

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 1922-1969),1922年3月12日,凯鲁亚克出生于

王永年(1927—),浙江定海人,毕业于

小说主人公萨尔为了追求个性,与迪安、玛丽卢等几个年轻男女沿途搭车或开车,几次横越美国大陆,最终到了墨西哥,一路上他们狂喝滥饮,高谈东方禅宗,走累了就挡道拦车,夜宿村落,从纽约游荡到旧金山,最后作鸟兽散。同时,书中体现了作者主张的即兴式自发性写作技巧——思绪的自然流动,反情节,大量使用俚语、俗语、不合语法规范的长句,并广泛涉及美国社会及文化习俗;另一方面,书中又展现了美国辽阔大地上的山川、平原、

《在路上》的创作本身就是自发性写作的典范。从创作时间看,这部小说应该说是垮掉派的第一部杰作。这部小说,同其他垮掉派作家和诗人的创作一样,明显继承和进一步发扬了惠特曼诗歌传统,突出地表现出“自发性写作”的性质和特点,使作品的思想内容和艺术风格达到了高度的统一。在文学艺术现上,垮掉派作家和诗人们挑战和反对新批评对艺术形式的刻意强调,但他们的创作却非常突出地体现了新批评关于优秀文学作品是内容与形式的有机统一的理论。《在路上》从内容、手法到写作的过程都体现了垮掉派追求本真的宗旨。

同实际生活中的垮掉一代一样,《在路上》里的这些人物也是一些蔑视政治

《在路上》的出版,在当时的美国乃至西方世界,都是一个重大的精神事件。当时的中国人并没有机会了解这一事件。在这一年,中国人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况且,“在路上”有什么值得可说的呢?《我们走在大路上》,就是那个时代的中国人的精神宣言。尽管都在道路上行走,但后者是阳关道,前者是独木桥,彼此泾渭分明。

事实上,在几年之后,《在路上》就有了中文节译本,译者署为石荣(即黄雨石、施咸荣合译),1962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不过,这个译本是作为内部发行的“黄皮书”中的一种,只有极少数人能读到。这一阅读禁忌,让广大中国民众失去了一个了解西方资本主义社会腐朽没落的机会,并很可能因此而缺乏抵御西方没落的“文化病毒”之感染的免疫力。此后的情况的确证实了这一点。

经过“文革”高潮时期的混乱,一些内部发行的“黄皮书”流落到民间,其中就包括《在路上》。一批经历过“文革”造反运动的年轻人,以炽烈的热情秘密传阅着这些“黄皮书”。据当事人回忆,他们甚至手抄了这部几十万字的作品。尽管流传的范围并不大,仅限于北京、上海知青群体中的少部分人,但引发的精神裂变的力量却是难以估量的。一些人被书中那些被禁锢的思想和情感所蛊惑。时为知青的芒克、彭刚等人在看了《在路上》后,甚至模仿着离开知青点,去四处流浪。当然,他们很快穷途末路,不得不求助于当地警方,才得以返回。这些人当中的一部分,日后成为中国当代文化史上的重要角色,如北岛、多多、芒克、赵振先等“今天派”群体。

对于1970年代初的这些知青来说,“在路上”,显然并不是当时主流观念中的那种被组织起来的集体行走,也不是在某种狂热信念驱使下的“文革”大串联,而是一种对惯常道路的偏离和叛逃,是行走在漫无目的的迷途中的怅惘和游移,还混杂着一丝朦胧的希望、一种漂渺的诱惑和冲动。他们从革命家庭、“知青点”、生产建设兵团逃离,将自己抛掷在路上,但并未能赢得更多的希望。诗人北岛在一首名叫《路》的诗中写道:“路啊路/飘满红罂粟”,此间隐约散发出一种凯鲁亚克式的精神气息。但他们还称不上是“垮掉的一代”,而更像是“迷惘的一代”。

“文革”结束后,官方媒体也发现了年轻一代人对于人生道路的焦虑。一场关于“人生之路”的大讨论由是展开。1980年,《中国青年》杂志上发表一篇署名“潘晓”的“读者来信”,标题为“人生的路呵,怎么越走越窄……”。当信仰的虚热退烧之后,年轻一代精神虚脱,已经无力上路。这些被信念的道路抛弃的孤儿,在歧路上啜泣。主流文化对《在路上》式的精神难题的积极回应,是将青年规劝到国家经济建设的“新长征”大道上,鼓励他们沿着校园“熟悉的小路”晨读,在“画着大问号”的小道上勤奋工作,借此建立起新的理想主义价值体系和乐观主义人生态度。但也依然有人不爱在人群拥挤的路上行走。

崔健的摇滚乐是北岛所吟唱的“在路上”的主题在1980年代的回响。“脚下的地在走,身边的水在流”(《一无所有》),“我要从南走到北,还要从白走到黑”(《假行僧》),“走过来,走过去,没有根据地”(《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这种散漫的和毫无希望的行走,无助而又无望的宿命感,成为一代人的精神状态的缩影。他们才是1980年代中国的“垮掉的一代”。

与此同时,“在路上”的经验本身,也发生了裂变。来自台湾的新的文化趣味,开始向校园文化渗透。由歌手齐豫演唱的作家三毛的诗歌《橄榄树》,在1980年代中期的大学校园里流行。它几乎成为那个年代的中国大学生的毕业歌。这首流浪主题的歌谣,赋予“在路上”以另一种含义,它将流浪的冲动和意义,归结为来自“远方”的某种召唤,而神秘的异域情调的橄榄树,抹去了“在路上”的黯淡色调,给这一主题染上了一层温情、感伤和罗曼蒂克的油彩。于是,它变得很容易被更多的年轻人所接受,并从“垮掉的一代”中分化出来“小资一族”,成为日后“小资文化”重要的精神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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