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赉诺尔
- 导演
- 赵晔
- 编剧
- 赵晔
- 主演
- 刘远生 / 李治中
- 类型
- 剧情
- 制片国家/地区
- 中国大陆
- 语言
- 汉语普通话
- 上映日期
- 2008
- 片长
- 92分钟
- 又名
- Jalainur
- IMDb链接
- tt1389082
目录
朱老头是扎赉诺尔露天煤矿的蒸汽火车司机,他的徒弟李治中是信号员。他们一起工作了多年,形影不离,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上。朱老头在矿上工作了30年,已经面临退休了。
一天,治中发现开火车的司机不是朱老头,原来朱老头决定提前离开煤矿,去找在中俄边境工作和生活的女儿和女婿。治中也上了路,开始跟随朱老头。朱老头几番劝说治中回去,但在情感上他不肯定是否真的要赶走治中。治中一路跟随着朱老头,在朱老头的女儿、女婿出现的那一刻,治中决定离开了。治中一路在中俄边境溜达着,那天他没有赶上回程的火车。
扎赉诺尔是一句蒙古语,意为“海一样的湖泊”。
《扎赉诺尔》全片在扎赉诺尔地区实景拍摄。
扎赉诺尔是一个矿区,位于内蒙古自治区满洲里市,它地处中国的最北端,与俄罗斯的陆路连接处。扎赉诺尔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其中扎赉诺尔露天煤矿的运输工具,就是在国内外至今已很少见的蒸汽机车。
经过百年的开采,矿场地面上形成一个巨大的坑,这些蒸汽火车终年日复一日的在这里工作。眼下,这个“大坑”已经基本掏空,蒸汽火车也将随着退出历史的舞台,随之而来的是一大批与之相关的工人面临着下岗。
本片的创作初衷来自“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这中国老话。
蒸汽火车司机朱老头和他的徒弟火车信号员李治中是本片的两位主人公。朱老头在退休前突然决定离开这个他工作了三十多年的地方,去找他住在边境部队的女儿一家。就在朱老头上路的时候,他的徒弟李治中一直默默的跟在身后,为自己送行。
影片着力于描述这两个人物,故事的结构很单纯,没有戏剧化的冲突和设计,重点在于扑捉细腻的人物情感和心理活动上,希望以一种温暖、关怀的情调,来呈现这部富有诗意的电影。
更多中文名:
扎来诺尔
更多外文名:
Zha lai nuo er ..... China (original title)
片长:
92分钟
制作成本:
$200,000/estimated
对白语言:
汉语普通话
1. Tianlin Film Productions
《扎赉诺尔》是导演赵晔的第四部作品,他说,童年时关于蒸汽机车的报道在他脑中烙下了深刻的印记,上大学时想起那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总觉得其背后蕴藏着无限的空间和情感,于是就有了时间、地点、人物,有了这部《扎赉诺尔》。 故事很简单,概括起来就是这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将它归为剧情片,不如说是对我国东北中俄边境扎赉诺尔地区个体生活的一种原生态记录。在与观众交流时,有人提出影片前半部分的铺垫还不够,前戏没有做足,这样显得两个主人公分别时的真情流露略显牵强。对此,赵晔说,最初的剧本里有不少戏剧性较强的段落,但最后都被他删去了,他说不想交代太多的前因后果,而是希望观众看完整部影片再回过头去细细揣摩两个人的生活点滴,会觉得虽然很淡,但已足够。影片中唯一一处情绪爆发点出现在最后。治中光着身子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冰天雪地里打球,终于抢到球后却使劲地将其扔向远方,然后独自跑开。摇摇欲坠的球架、漏气瘪平的球——这些道具此时都兼具了强烈的戏剧作用,使得这一场景实现了一种平实中的超现实。离别后的治中行走在漫长的归途,但情感仍在延续,依依不舍的思念犹在,但终究需要一个时机来结束这一切,这一场景就成为了治中情感的爆发点,他的裸身、扔球、奔跑都是为了彻底的断别。 从影片的空间结构上来看,整个故事发生在中俄边境一个名叫“扎赉诺尔”的地方,这里还留有中国最后一代蒸汽机车,但在不久的将来,它们将不复存在。摄影机不厌其烦地将一望无际的天空与广阔无垠的大地并置在一起,借着朝日或晚霞的魔幻光影,尽情铺陈为一幅幅静谧而唯美得令人醉心的多层次画面。 然而在这不着边际的天地之间,生于斯、劳于斯的个体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车厢内、铁路上、休息室里、浴室内,当个人的活动空间终日固定在这些狭隘的小环境中,一切便渗透出一种苍凉无奈的悲情。朱师傅和治中曾在蒸汽机车里值班时偷偷喝酒吃花生,虽然体现出苦中作乐的战友情,那一场景中的空间却拥挤压抑得几乎看不到空隙,让人难以喘息。路上是交错的铁路轨道,通向未知的远方,列车发动时扬起的白色蒸汽连绵不绝地拖沓在扎赉诺尔的上空,随着列车的方向一起飘向远处。在这里,个体生命的意义似乎也蒙上了宿命的色彩,犹如那交错的轨道线,从不同的地方在此相交汇合,最后又奔向各自的目的地。那个形同教室的茶水间是值班工人们平时休息的地方,然而上岗前的点名仪式、对喝酒的禁忌规定都发生于此。在严格的纪律之下,我们看到的是个人自由的泯灭,在这里,单调无趣的生活是一种常生态,不允许任何越界行为的发生,于是,我们见证了一群寡言的劳动者,他们有欲望,有调剂生活的想法,但这些都被长期遏制了,偶尔的“违规”只给他们带来暂时的快感和接踵而至的犯罪感。唯有当他们离开车厢、铁轨、休息室,走进浴室,似乎才真正卸下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重担,他们在脱下厚重棉衣的同时,也暂且抛开了精神上的束缚,而师徒两人的亲密无间的情感也终于能毫不掩饰地释放,他们此时回到人性最本真的状态,可以尽情嬉笑、为对方洗头搓澡。赵晔说,他不像第六代导演那样喜欢关注边缘,个人创作意识让他不想正面表现中国社会。但在这里,我们已经隐约看到了社会底层劳动者的真实生活状态,他们像机械似的上岗、下班,没有个人生活印记;他们无力逃脱,大半辈子都和生存的土地仅仅连接在一起;他们疲于交流,语言在这里都成为一种奢侈。总有在我们不熟悉的远方,人们习惯性地经历着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匮乏。 平淡如兹的生活需要被改变,于是离别成为了高潮。朱师傅因退休而离开,治中因送别而离开,离开有过共同回忆的辛勤之地,离开被长久压抑着的辛酸之地,终于能够重回到广阔的大环境中,开始一段公路片式的旅程,自由自在地看日升日落云卷云舒,唯有内心的依依不舍牵绊着彼此的脚步,于是只能通过大声歌唱与默默流泪得以宣泄和派遣。今之一别,不知何时再续前缘,两人将在各自不同的轨道上继续前进的道路——朱师傅回家享天伦之乐,而治中将重新回到铁路上巡防工作。此时此刻,治中抛不开的是失去战友的失落与不舍,长期的依赖性在瞬间土崩瓦解,没有人再照顾他,没有人一起洗澡,一起偷偷喝酒。除了依恋之情外,其实还掺杂着一种复杂的个人焦虑:他将从大空间重回到工作的小环境里去,继续无休止的单调工作,未来将怎样?他无从而知,个体就像氤氲在机车行驶时飞扬而过的白色蒸汽中,模糊而迷茫,充满了个体对自身未来不确定性的一种深切恐惧。对治中来说,没有赶上回去的火车似乎是上天的刻意安排,给予他一个特定时间和空间,让他尽情地思考、发泄,直至一切留恋嘎然止于心头。
如果站在深度读解的角度,我们也许还会进一步解析“离别”背后的含义,或许是个人对其命运的无声抗议,或许是对某个即将消逝的时代的悄然挽留。然而站在导演建构的角度,赵晔说:“我只是拍出了自己骨子里的浪漫主义情绪而已。”无论如何,他将“离别”赋予了一种有独特审美体验的高潮,非常美,非常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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