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寇
- 中文名
- 荡寇
- 导演
- 余力为
- 编剧
- Fernando Bonassi 余力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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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tters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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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塑料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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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于香港的余力为,注定在他主导的胶片中有着鲜明的城市生态,这是他的作品与贾樟柯电影的鲜明不同。贾樟柯从根植黄土的县城走进都市,他的作品也从故乡走向他乡,直到追问长江的宏阔情怀,人的个体命运摇摆在难以挣脱的历史与地理的生态中。而余力为在他的处女作《天上人间》就虚拟了一个城市时空,个体的真实彻底凸现在虚拟的市井影象中,在贾樟柯监制的《荡寇》中,余力为更是强化了人的心灵自我征战与宿命救赎,空间更加成为一个给观众视觉奇观的影象诱饵。
《荡寇》主要有两大空间。
一是首尾呼应的巴西热带雨林,影片开始便是黄秋生扮演的野良的逃亡,他遭遇并收留了麒麟,多年后,麒麟在向客户介绍野良时这样说:“他是我的父亲,但我不是他的儿子。"这句台词算是点睛之笔,双关出野良与麒麟的父子的间离与恩怨。影片最后,还是在雨林中,野良与麒麟又见到如影随形的猛兽,野良借麒麟的手终结了自己的生命。首尾呼应的巴西丛林是一个大写意,梦境般写出了野良欲望的生与死,他从这里出发,回归之时噩梦依旧,无法摆脱。野良与麒麟,一对父子,一对情敌,更象是一个人的前世今生的轮回。
《荡寇》主空间是巴西的圣保罗市的东洋街区。逃避外难的野良与义子麒麟已经是这里最大的假货走私集团的首领,这里与东京、纽约等地一样,黑帮倾扎、政客腐败、舞女多情,野良落入政客与黑帮的阴谋中入狱,麒麟在街区孤军独战,发现了自己与父亲的女人之间暗涌的情愫。野良出狱后厌 倦血雨腥风,制造自己死亡的假象回归丛林。失去父亲的麒麟最终用暴力战胜对手,孤独却让他走上寻父的丛林之旅。这段黑社会的父子故事,是被无数语种导演拍滥的桥段累积,但到了余力为手里,却生发出崭新的视听体验。
假如说,《荡寇》是应巴西片商的建议做的命题作文的话,那么余力为的确是非常合格的职业导演,他选择南美热带丛林作为写意空间,带来了城市黑帮片少见的宽阔视线,加上运用数字特技完成的丛林老虎带来的画面冲击力度,他满足了观众对于大众电影的奇观特性的需求。当镜头走进圣保罗都市,长镜头在狭隘的空间中游走,当香港话、台湾话、内地普通话、英语、日语以及葡萄牙语等多种语言,通过演员的生动表演交响在一个都市空间中,一种扑面而来的大片气质自然呈现在《荡寇》营造的光影间。与《三峡好人》一样,《荡寇》也巧妙用特定情境中的歌曲作为背景与过渡,音乐使用的写实成为角色内心塑造的大写意。
《荡寇》的美术设计与摄影颇为讲究,麒麟在天台上的决战,非常余力为,他擅长于在城市中再塑一个视觉新空间,摆脱城市空间原有的狭隘,尽量给观众视觉的新体验。《荡寇》里的天台决战,就是这样的匠心下的努力。这场戏,麒麟的扮演者小田切让的魅力被放大了,尽管他镜头里的表演未必深入,但导演营造的虚拟情境与氛围,你就觉得麒麟是孤独的英雄,这是导演的功力。
在《荡寇》里,黄秋生的表演有了难得的松弛,眼睛里没有了以往的神经紧绷。小田切让的确把麒麟塑造得很出色,末世的冷峻与入世的温淳,他的表演把黑社会的义子爱上父亲的情妇的俗套抹上了一层崭新的色彩,让你在长吁短叹之余会由衷感慨:其实很俗却很动人。麒麟其实很大程度体现了余力为导演所在的位置。
与小田切让相比,黄奕的表演就差了好几个档次,虽然她的戏份少,但如果遇到一位聪明的女演员,就会让观众过目不忘,相对而言,同样戏少的台湾演员陈绍荣,就是配角演出主角的气魄来了。其实,余力为、小田切让、黄秋生、陈绍荣等,尽管年龄有异、语言不同,但生活环境的人文生态、价值取向却很相近,这是从小生活在内地的黄奕无法通过表演能力来弥补与融合、更是难以体验的。所以,让表演能力弱的内地女演员去演巴西的华人老板娘,这是《荡寇》最大的败笔。
与《不夜城》等表现海外华人的黑帮片相比,《荡寇》少了夜的黑色,空间的延伸,写意的恣肆,使得《荡寇》有别于同类故事的影片,我们看到的是远在南非的一群异乡人,生活的别处,轮回着欲望的怪圈,遭遇着同样的诅咒,在天堂与地狱临界的天台上,不停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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